“你這是在罵我?!”那背地里說話的女人,瞪大了眼睛,看著秦子矜。
今天是李哥的婚禮,秦子矜不想鬧出來什么事,因此正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可是都錄了音的!
那女人被唬了一跳,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本來要出口的臟話,也都硬生生忍住了。
秦子矜見狀,繼續(xù)威脅道:“你不想我把剛才的錄音公布出來,就別在背地里說別人這些了。”
女人氣哼哼的說了句關(guān)你屁事,就忙躲到了一旁。
顯然是不想跟秦子矜再有什么交集了。
婚禮的流程一項項的走著,最后,秦子矜終于落了座。
小李帶著新娘過來敬酒,看見秦子矜,眼睛亮了亮:“子矜,謝謝你今天能來。”
秦子矜端起面前的酒杯,朝著小李舉起來:“李哥,你今天真的很帥氣!新娘也很美,我在這里祝你們百年好合!
說完,就將手中的酒,盡數(shù)喝下。
李哥笑笑,也喝了一杯:“謝謝祝福。”
秦子矜放下酒杯后,桌子上的其他人也都紛紛對著小李敬酒。
秦子矜坐的位置離小李比較近,因此,清楚的看見了小李臉上的紅暈,以及,他有些站不穩(wěn)的身子。
“李哥,你今天可不能喝得太醉,否則,新娘子怕是要不高興!鼻刈玉嫘χ酒饋恚骸拔姨婺愫葞妆!
小李頓時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新娘子也抿著唇,靦腆的對著秦子矜笑。
秦子矜對這場婚禮本來就喜歡,這種時候,也希望這對新人能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因此,擋酒這件事情,雖然她平日里很不喜歡,但眼下,卻是不得不這么做。
一杯一杯的酒下肚,秦子矜雖然臉上看著無恙,但其實,眼前已經(jīng)有些發(fā)飄了。
在座位上坐了一會兒,秦子矜沒忍住,趁著還有些清醒,給簡謙宇發(fā)了短信。
“我喝醉了……你能不能來接我。俊鼻刈玉娴皖^盯著屏幕:“腦袋好暈的!
而收到秦子矜這條短信的簡謙宇,原本正在跟人談重要的事情。
“抱歉,臨時有些事情,需要我立馬趕過去!焙喼t宇站起來,突兀的終止了這場談話:“這次實在抱歉,稍后我會親自登門致歉!
那個跟簡謙宇談事情的人,臉上雖然有些不悅,但見他態(tài)度挺好,最后還是擺擺手讓他先走了。
“子矜,你在干什么。俊弊谇刈玉嫔砼缘娜,試圖跟她搭話。
秦子矜現(xiàn)在的身份,在公司里可以說是人盡皆知。
如果能跟她處好關(guān)系,那么……跟總裁,也肯定會有見面或者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秦子矜低頭摸著手機,對耳畔的聲音仿佛沒聽到似的。
身旁的人不甘心的繼續(xù)騷擾:“子矜,待會要不要出去玩?”
秦子矜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茫然的看著對方:“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已經(jīng)說了半天的人:“………”
仿佛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眼。
秦子矜其實已經(jīng)醉了,但那雙眸子,看起來卻還是清明的。
“對。”那人艱難的說道:“我剛才問你,待會兒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秦子矜認真的搖了搖頭,一板一眼的回答道:“不啦,宇哥要來接我哦。”
宇哥???
秦子矜說完這句話,又低下了頭,這回,他沒再繼續(xù)發(fā)短信了,而是直接打了電話過去。
“宇哥!彪娫捯唤油ǎ刈玉嫒鰦砂愕穆曇艟晚懥似饋。
正在開車的簡謙宇被這聲音激的差點讓車打滑……
“嗯。”簡謙宇應(yīng)道,這會兒他是真清楚了秦子矜的狀態(tài)——醉的不輕。
秦子矜沒有聽出來簡謙宇的失態(tài),而且繼續(xù)低低的,用著撒嬌的口吻說道:“宇哥,你什么時候來接我呀?我想你了。”
簡謙宇臉色淡然,可握著方向盤的手,卻不自覺的使了幾分力氣。
“很快就到。”簡謙宇淡淡道。
秦子矜哼唧了一聲:“宇哥,剛才我還說了另一句話呢。”
“嗯?”簡謙宇假裝沒聽懂。
秦子矜氣哼哼的:“我還說,我想你了呀!
“哦。”簡謙宇依舊回答的很淡定。
秦子矜被他冷淡的反應(yīng),給刺激的有些傷心。
“宇哥,你還沒有對我說呢!鼻刈玉娌粷M。
簡謙宇沉默片刻,忽地低低地笑了一聲。
那低沉的嗓音傳到秦子矜的耳畔,秦子矜只覺得渾身像過了電一般,酥酥麻麻的。
“宇哥!鼻刈玉娲舸舻慕械。
簡謙宇收了笑,語氣低沉帶著些許的溫柔意味:“我也想你。”
秦子矜抱著手機,笑了起來。
身旁的人,聽到她打電話的內(nèi)容,一個個的,都微微變了臉色——
完全沒有想到,總裁私底下跟秦子矜交流,竟然是這個樣子。
沒多久,簡謙宇趕過來。
來的時候甚至還帶了一份禮。
小李對總裁的到訪,受寵若驚:“總裁,謝謝……”
總裁將禮金以及帶來的禮物交給他,隨后問道:“秦子矜呢?”
小李聞言,忙指了一個方向。
秦子矜這桌的人都已經(jīng)散的差不多了,只有她還乖乖的坐在原處,抱著自己的手機,腦袋一點一點的。
“子矜!笔煜さ穆曇簦诿媲绊懫。
秦子矜揉了揉眼睛,強撐著清醒。
“咦!弊砭频那刈玉,看起來意外的可愛:“一個簡謙宇,兩個簡謙宇,三個……”
“好了,別數(shù)了!焙喼t宇低頭,捏了捏她的臉:“我?guī)慊厝!?br>
“不回!鼻刈玉娌恢趺吹,突然變了卦:“我在這里吃酒宴呢,不回去。”
簡謙宇指了指桌子上的空盤子:“你們已經(jīng)吃過了!
秦子矜“啊”了一聲,瞪圓了眼睛。
“沒吃!”秦子矜瞅著空盤子,精致的小臉上……認真的苦惱著:“是誰偷吃了嗎?”
簡謙宇俯身,將她唇角沾著的東西給擦掉。
隨后,一句廢話不再跟她多說,直接彎腰將人抱了起來。
婚宴上的人很多,有一部分是公司里的人。
從簡謙宇過來的那一刻,場上就有不少的人在悄悄的關(guān)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