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矜拒絕的話剛出口,就見眼前的人冷眸沉沉,目光危險的看著她。
求生欲讓秦子矜又補充了一句:“結(jié)婚是大事,哪能三言兩語就決定……”
原以為這句話能緩和一下氣氛,可沒想到,卻讓簡謙宇的目光更冷了。
“秦子矜,回去之后,立馬跟我去民政局。”簡謙宇的語氣霸道,不容她拒絕。
秦子矜錯開了眼,不看他。
“簡謙宇,說實話,我跟誰結(jié)婚都無所謂,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情況,那個家,我根本不在乎。”
“可是你不一樣!鼻刈玉娴穆曇粼谝股,似乎有些讓人憐愛的的意味:“你是簡謙宇,MG集團的總裁,你背后還有你的家族——”
“所以你的婚事,又怎么可能這么輕率?”
簡謙宇低笑了一聲,扣著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著自己。
“秦子矜,你看看我是誰?”簡謙宇如鷹的目光牢牢將她鎖定。
秦子矜怔怔的念出他的名字:“簡謙宇!
簡謙宇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而后,退開來,冰冷的聲音帶著倨傲的意味:“沒錯,我是簡謙宇,所以我的婚事,除了我自己,沒有任何人能夠決定!
而且,他媽媽一向疼他,又怎么可能難為他的婚事?
秦子矜臉上有些茫然。
她眼下雖然覺得簡謙宇這個男人,危險致命,又讓人不自覺被他吸引。
可是……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跟這個男人結(jié)婚。
尤其她一開始,明明是抱著要逃離他的心思。
怎么一步步的,就到了這個地步。
秦子矜瞬間心亂如麻。
簡謙宇卻是輕撫著她的后背:“睡吧,等明天我們就能回去了!
結(jié)合剛才說的話,言下之意,就是他們很快就要領(lǐng)證了。
這個發(fā)展太過猝不及防,秦子矜接受不能。
“簡……”
話還沒有出口,唇又被強硬的堵上。
“如果接下來你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一夜,那就不要說話,也不要招我!焙喼t宇的嗓音低沉冰冷。
秦子矜對危險的感知還是很準確的,聽到他說這話,立馬就閉上了眼,不再有動作。
次日,如簡謙宇所料的一樣,果然有人來找他們了。
秦子矜一開始還當(dāng)他們是壞人,緊張的不行。
畢竟……來的人有些多,就她跟一個受傷的簡謙宇,再加上幾只猴子,完全沒有任何的勝算。
正準備帶著簡謙宇悄悄逃走的時候,簡謙宇卻是直接朝那群人走了過去。
“總裁!鳖I(lǐng)頭的那一位正是簡謙宇的助理,見到簡謙宇,助理明顯松了一口氣:“還好,找到你了!
簡謙宇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四周,然后沉聲問道:“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
助理臉色凝重:“印少回去了,按照比賽,他贏了,外面的人不清楚這里頭的事,所以……”
“所以大家都覺得我應(yīng)該愿賭服輸!焙喼t宇聲音冷漠如冰:“甚至還有人覺得,我很廢物,竟然輸給了他!
助理驚出了一身冷汗,總裁說的句句不錯,現(xiàn)在外面真是那樣在傳。
“呵,先出去!焙喼t宇身上散發(fā)的氣勢,讓人只覺得有些懼:“等出去之后,我再慢慢陪他玩。”
助理帶著的人開始利落的收拾起原地的東西,而簡謙宇則是走到了秦子矜的面前,將手遞了過去。
秦子矜一怔。
簡謙宇微微皺起眉,深邃的眸子定定看著她。
秦子矜頭皮發(fā)麻,伸出手,握上了他的手。
助理在簡謙宇身邊多年了,見到這個情況,也不由在心里納罕。
總裁的身邊向來沒有別的女人,當(dāng)然了,除了白雪小姐。
所以,他們這些常年跟著總裁的人,也一直都覺得,未來他們的夫人,會是跟總裁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白雪小姐。
沒想到……
“走吧!焙喼t宇牽起秦子矜的手,跟著人往外走。
傍晚時分,一行人這才到了外面。
秦子矜上次之前他們說的關(guān)于領(lǐng)證的事情,立馬開口道:“簡謙宇,我還有些急事,先走一步了,我知道你很忙,所以不用送我。”
她現(xiàn)在是真的有些怕,簡謙宇還會提那個荒謬的領(lǐng)證的事。
簡謙宇冷眸乍沉,語氣強硬道:“跟我上車。”
秦子矜擺手:“真的不用了,我一個人能回去。”
事實證明,簡謙宇說的話,很多時候只是通知,而不是商量,所以拒絕也沒有用。
被簡謙宇強行塞進車里,秦子矜抿著唇,心下揣揣。
“我說過的話,你都忘了?”簡謙宇陪她坐在后座上,長臂一揮,將她緊緊的禁錮在懷里。
前面坐的還有人,秦子矜壓低了聲音,說道:“簡謙宇,之前你說過的那些,再考慮考慮吧!
其實認真說起來,如果他們兩個真在一起了,那么,秦子矜也能夠得到好處。
可是,真的招惹上簡謙宇,秦子矜不確定自己到時候會不會后悔。
簡謙宇的眼神像盯著一只已經(jīng)困在囚籠里的獵物,低沉冷淡的聲音帶著蠱惑:“秦子矜,你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想來很清楚,如果跟了我,那你就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
“所以,真的不心動么?”
秦子矜聽著他的話,咬了咬唇。
“簡謙宇,讓我想想。”
車子很快就到了簡謙宇的門前,下車之后,簡謙宇將秦子矜帶了回去。
秦子矜看著已經(jīng)黑下來的天色,也知道是回不去了。
于是,直接問他道:“我的房間在哪里?”
她現(xiàn)在想好好的洗一個澡,然后睡一覺。
簡謙宇帶她去了客臥。
片刻后,秦子矜洗完了澡,在浴室里傻眼了。
“簡謙宇!”秦子矜嚷道。
簡謙宇也是剛洗過澡,此刻頭發(fā)還濕著,下身只裹了條浴巾,就走到了她門前。
“找我有事?”
秦子矜紅著臉,在里面說道:“衣服……這里面沒有衣服!
簡謙宇眸子里劃過一抹暗色,像是已經(jīng)想象到了她此刻在里面的景象。
“我這里沒有女人的睡衣。”簡謙宇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幾分。骸跋却┪业囊路伞!
說著,就找了一件襯衣,敲了敲她的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