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你好,關于剛剛那位小姐來提交的證據(jù),我想說……”
警察站起身:“剛剛那位小姐并沒有提交什么證據(jù),我們正在擔心,是不是那位小姐遇到了什么事情?”
“沒有提交證據(jù)?”
司修祺微微一怔,隨即立刻開口:“那非常抱歉,打擾你們了!
司修祺飛快的轉身離開。
不遠處那輛黑色的賓利已經匯入車流,仿佛是一閃而過的流星。
司修祺握著電話,總覺得事情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鳳千萱似乎因為剛剛的事情不太開心。
電話響起來。
司修祺看了一眼名字接起來:“喂!
“是我,司先生!
“我知道!
林茉怡的聲音怯怯的:“司先生,這件事情真的對不起,我是被蘇嬌授意的,安于小姐她……”
“她沒有提交證據(jù)!
司修祺的聲音淡淡的。
“我知道了,謝謝你司先生。”
“希望這件事情過去之后,你不要再做出任何傷害她的行為!
“司先生,這件事情真的……”
林茉怡急切的想要解釋。
“是不是你你心里應該會很清楚。”
“司先生……”
“我?guī)湍愕脑,你也知道為什么。”司修祺冷淡的說完,將電話掛斷。
對面被趕出來的林茉怡,坐在公園的常州上,看著萬家燈火有些微怔。
我?guī)湍愕脑,你也知道為什么?br>
就因為我救過司子慕的原因嗎?
司修祺你就對我一點點感情都沒有嗎!
林茉怡幾乎要將手機摔下去,臉上的淚痕還在。
她現(xiàn)在不知道去哪里,蘇嬌今天就將她從她家趕出來。
自己無處可去。
都是鳳千萱!
不但搶走了司修祺,還讓自己無處可去。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一輛高奢的豪車停在她的面前,里面露出一張其貌不揚的臉。
大概年齡三十多歲,他從里面遞出來一瓶水。
林茉怡疑惑的看著男人,又看了看水,接過來沒有打開。
突然,她像是想起來什么,觸電般的將水扔出去。
據(jù)說這里半夜經常會有約pao的,以水為前提,只要對方接下就是同意對方的要求。
林茉怡慌忙的搖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接的,我不約的!”
男人看她神色如小鹿一般倉皇,微微笑了一下:“我沒打算約你。我想包養(yǎng)你!
林茉怡整個人怔住,眨巴了一下眼睛:“你說什么?”
“包養(yǎng)你,看你這個樣子是沒有地方?”男人敲敲車框:“我給你錢,給你地方住,你跟我回家。”
“我……我不敢!绷周遭F(xiàn)在沒錢沒地方住,對方開出的條件很誘人,但是她分明知道跟他回去會發(fā)生什么。
她愛的人只有司修祺。
“不敢?那就是想了。”男人繼續(xù)敲擊著窗框,聲音淡淡的。
“我……”林茉怡清楚的明白,在做一切的前提下,需要好好活著。
蘇嬌和鳳千萱手里都有證據(jù),想要玩死她非常容易。
林茉怡仔細衡量一會兒,下定決心:“好……”
男人平淡的臉上露出笑容,看著林茉怡上了他的車。
*
酒吧里。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幾乎是要震破耳膜,陸橙一走進來,看著舞池里的女人,忍無可忍的關上音樂。
音樂一停,里面跳舞的女人也停下來,鳳千萱不滿的甩了下頭發(fā),轉過頭:“你干什么?”
陸橙無奈的看著她。
她在南都無聊開了一間酒吧,正在家悶頭睡覺的時候,員工打電話說她在這里霸場,酒吧關門。
“你知道我這里一夜的營業(yè)額是多少嗎?”
“你又不缺那點錢。”鳳千萱摸摸鼻子,拎了瓶酒過來坐下。
“我的千金大小姐,你這次又因為什么事情不開心?你一不開心就喝酒這個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掉?”陸橙擔心的道。
多少還是擔心她的身體。
當初跳海后,鳳千萱是從鬼門關掙扎出來的。
在醫(yī)院將近一年才能出院,她的身體現(xiàn)在非常的脆弱。
“我沒事,你放心好了!
“你以為你金剛不壞啊!标懗葒K嘖幾聲。
“我問你,司修祺你知道吧。”
陸橙眨眨眼睛:“我知道啊!
“我是因為他跳海的?”鳳千萱抬起眼睛。
陸橙垂下腦袋,細若蚊蠅的嗯了一聲。
“這件事情你沒告訴過我,我問你你也是含糊過去的!
鳳千萱的聲音突然變得犀利。
“萱萱,你是覺得我騙你了?”陸橙抬起頭,直視著她:“我承認我不說是有我的原因,但是我告訴你我真的沒有騙你!
“什么原因!
“你父親!
鳳千萱聽到父親這個名字,皺皺眉沒做聲。
“在這之前我?guī)瓦^你,我就被我爸爸禁足了,你知道的,你家不是我們倆得罪的起的,你醒來之后,我也很想告訴你真正的事情……那個時候你不相信我,再后來我顧及著兩家,就沒有再說!
“抱歉,我不該這樣說你!兵P千萱給兩個倒杯酒。
“如果早知道南都還有感情之類的麻煩東西,我就不回來了!兵P千萱撇撇嘴,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司修祺為了另外一個女人,給她打電話時的場景。
“司修祺他挺好的,對你也挺好的,更何況你回來不就是想要找回自己遺失的記憶?”
“現(xiàn)在我突然覺得,沒有記憶也挺好的!
鳳千萱涼涼一笑。
陸橙暗暗吃驚了一下。
因為不相信任何人,所以想要親自去找自己的記憶。
為什么突然就不想了。
鳳千萱喝完酒,已經到了深夜,跌跌撞撞的出門,被外面的風一吹,渾身發(fā)冷。
車旁,一個略微熟悉的身影靠著車抽煙,見她走近,微微一笑,勾起唇角。
有些憤怒和冷漠。
“喝完酒還開車?你不想活了?”
鳳千萱覺得這個人真是陰魂不散。
何況自己想不想活和他又有什么關系。
要是真的關心她的死活,何必在她幾乎可以將兇手繩之以法的時候,替她求情。
該死的她竟然還聽從了!
“和你沒有關系,讓開!”
鳳千萱毫不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