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
舒唯伊離開之后,簡博堯倏地睜開了眼。
白少卿適時的走了進來,看到簡博堯已經(jīng)醒來,他嘆息道:“剛剛……唯伊來了。”
“我知道!焙啿﹫蛭⑽⒉[了瞇眼睛,下意識的說道。
“你早就醒了?”白少卿有些意外,“這么好的機會,你怎么不跟她解釋?”
“怎么解釋?”簡博堯沉聲反問:“事情都是真實發(fā)生了,而我至今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跟她解釋?”
白少卿一臉無奈,確實如此,之前簡博堯來醫(yī)院做檢查也沒有什么結(jié)果。
“博堯,如果真的是誰對你下了藥,你覺得這個人會是誰?”白少卿皺了皺眉,試探的問道。
簡博堯躺在那里,沒有說話。
“會是徐寶拉嗎?”簡博堯沒有說話,白少卿又繼續(xù)問道,“我也不想懷疑她,可是除了她還能有誰?更何況當晚就我們幾個人在一起吃飯,但這好像也說不通……”
白少卿說著說著,又感覺自己的想法站不住腳。
“她也沒有動機去做這樣的事情,她能得到什么好處呢。這兩年來,她為我們做了不少事情,應(yīng)該不是她。”很快,白少卿又否認了自己剛剛的想法。
“那家餐廳查的怎么樣?當晚能觸到我們的食物又是哪些人?一一排查再加上調(diào)取錄像,我就不信找不到那個人!”簡博堯猛地打斷白少卿的話語。
“我都調(diào)查過了,但都沒有查到什么線索。當晚我們幾個人一起吃飯,為什么出問題的只有你一個人呢?所以我懷疑對方可能不是在我們吃飯的時候做手腳的。這也是我剛剛有些懷疑寶拉的一個原因。”白少卿詳細的解釋著。
正當簡博堯和白少卿兩個人激烈的討論時,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走了進來。
“簡先生,你現(xiàn)在方便嗎?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彼呛啿﹫虻闹髦吾t(yī)院,只見他臉色沉重道。
簡博堯從床上撐起身體,靠在床頭,臉色波瀾不驚的看向醫(yī)生:“什么事情?”
醫(yī)生目光防備的看了看白少卿一眼,簡博堯很快明白他的意思,道:“沒關(guān)系,你說吧。”
“是這樣的,我剛剛從你的血液抽樣中檢測出一種毒品殘留液!贬t(yī)生擰著眉頭,一字一頓道。
“你說什么?毒品殘留液?”率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白少卿,他語調(diào)極度訝異,目光倏地變得兇狠無比:“是什么毒品?媽的!這是誰干的!”
“這是一種最新型毒品,名字叫做‘飛魂’,它是由一些純化學因素里面提取出來的,誤食它的人就會像宿醉那樣,完全忘記服下之后所發(fā)生的一切記憶。這種毒品對人的身體傷害不大,但是它還有一種副作用跟xing藥是一致的,服用之后,人會在無意識下想要做ai,只要是異性,他便分不出誰是誰,欲望只會隨著這種藥物發(fā)酵,欲望結(jié)束記憶也隨之結(jié)束!贬t(yī)生臉色沉重,話語一字一頓道。
“博堯,終于找到源頭了!這不正是你那天的反應(yīng)嗎?”聽完醫(yī)生的話語之后,白少卿目瞪口呆。
簡博堯此時面色清冷,幽深的眼眸之中蕩滌一抹諱莫如深的神色,沒人知道他在想著什么。
“在我生病之前,我曾經(jīng)來醫(yī)院做過檢查,但卻什么都查不出來。為什么現(xiàn)在查出來了?”猛地,簡博堯抬起鋒利的雙眸,朝著醫(yī)生掃了過去。
“是這樣的,飛魂這種毒品過了24小時之后在血液里就沉淀,很難檢查得到。但是它有個缺點,人體一旦發(fā)熱,它便又在血液里活躍著,會保持一周時間!贬t(yī)生回答道。
“原來如此!焙啿﹫蛩查g危險的瞇起雙眸:“那么一般這種毒品會在哪里買得到?”
“飛魂這種毒品還是挺普遍的,酒吧夜總會這種地方,都會有大量的飛魂存在!贬t(yī)生繼續(xù)說道。
“好,我知道了。”簡博堯點點頭,隨時囑咐醫(yī)生開出相關(guān)證明,便讓醫(yī)生離開了病房。
此時偌大的病房里面只剩下簡博堯和白少卿兩個人。
白少卿早已經(jīng)氣憤的捏緊了拳頭:“我一定要找出這個下作的家伙,竟然敢對你用這種藥物!”
“派人調(diào)查一下,徐記者最近都和誰見面了。”而此時,簡博堯不緊不慢的突然開口。
“嗯?”白少卿一怔:“你懷疑是徐寶拉做的?”
剛剛他們的討論,明明已經(jīng)摘除了徐寶拉的嫌棄了。
“也許別人利用她也說不定!焙啿﹫蛘f出這句話的時候,說明他還是將徐寶拉當做朋友。
“好,我立刻派人去調(diào)查。”
“記得,別讓她有所察覺!焙啿﹫蛏钌畹目戳税咨偾湟谎,叮囑道。
***
白家。
舒唯伊從醫(yī)院離開之后,便帶著謙宇來到這里。
顏若瀟早已經(jīng)出了月子,看到舒唯伊到來很是驚喜。
她對于簡博堯和舒唯伊最近發(fā)生的矛盾也也有所了解。
“唯伊,你也別太生氣,反正我永遠都站在你這邊,無論你做出怎樣的選擇我都會支持你!鄙嘲l(fā)上,顏若瀟握著舒唯伊的手,對她說道。
舒唯伊目光感謝的看著顏若瀟:“謝謝你瀟瀟,我沒事!
“但你要做出怎樣的選擇,我希望你能搞清整件事情的狀況,不要和博堯之間有誤會!本o接著,顏若瀟目光深沉的看著舒唯伊,再次說道。
舒唯伊自然明白顏若瀟的言下之意,她是希望自己再給簡博堯一次機會。
“聽少卿說,博堯生病了,他還好嗎?”沒等舒唯伊開口,顏若瀟又問道。
“一直發(fā)高燒,處于昏迷之中!笔嫖ㄒ寥鐚嵉幕卮穑Z氣里極力的隱藏著一種復雜的情緒。
顏若瀟輕輕的嘆了口氣,道:“明明你們兩個都是深愛著彼此,為什么要這樣互相折磨呢?唯伊,我真的不相信博堯會對別的女人做出那樣的事情,你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舒唯伊一怔,沒有想到顏若瀟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直接的話語。
“我聽少卿說,博堯那天可能被人下藥了!本o接著,顏若瀟補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