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博堯,不如我們合作吧?暫時停止我們之間的斗爭,等將高雷濤身后的人揪出來再說?”隨后,司修祺又繼續(xù)說道。
“呵,就算真的這樣,我又為什么一定要跟你合作?”簡博堯像是聽到了個笑話般,他倏地從座位上站起,目光俯視著司修祺。
“對于一個曾經(jīng)綁架過我老婆的人,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緊接著,簡博堯冷冷的丟下這句話。
“簡博堯,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確定還要繼續(xù)與我為敵?你要知道,高雷濤的真面目可是我?guī)湍闼洪_的,否則你還當(dāng)他是好兄弟呢!彼拘揿鳑]有想到簡博堯會拒絕的這樣干脆,他頓時生氣起來。
“我已經(jīng)說過,不需要你教我做事!闭f著,簡博堯從座位上站起,“你我之間不需要多說什么,我現(xiàn)在就帶高雷濤走!
“簡博堯,我說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就這樣你還要帶他走?你不是不會被人利用的嗎?”司修祺難以揣測到簡博堯到底想要做什么,他故意激將著他。
簡博堯沒有理他,直接朝著剛剛那個房間走去。
司修祺氣呼呼的盯著簡博堯的背影看著,這個男人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他都已經(jīng)這么低姿態(tài)的求合作了,卻被簡博堯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好好好,拒絕就拒絕,他倒是要看看簡博堯究竟有著怎樣通天的本事,能夠?qū)⑺械囊磺卸颊莆赵谧约旱氖种小?br>
正當(dāng)司修祺氣憤的沉入自己的思緒中時,簡博堯已經(jīng)將高雷濤帶了出來。
“你想怎么輕松的離開,沒門!”性格乖張的司修祺,偏偏又在這一刻改變了心思。
“嗯?所以你想?”簡博堯面無波瀾,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
司修祺看著簡博堯這副淡定的模樣,內(nèi)心更加生氣。
他的本意確實是希望讓簡博堯來到這里將高雷濤帶走,順便再和簡博堯談?wù)労献鳌?br>
但簡博堯這個人太難說服了,現(xiàn)在就這么讓他輕輕松松的帶走高雷濤,他的內(nèi)心十分不甘。
司修祺想著,自己總要做點什么才行!
“司修祺,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币娝拘揿靼l(fā)呆的樣子,簡博堯徹底沒了耐心,他攙扶著高雷濤,繼續(xù)朝著門口走去。
“你們,上!”司修祺卻在這時對著身后的幾個手下?lián)]手。
簡博堯眉頭頓時皺起,剛準(zhǔn)備出手的時候,司修祺的聲音再次落下:“給我把高雷濤再狠狠揍一頓!”
很快,那幾個手下蜂擁而至,直接對著高雷濤一頓拳打腳踢。
罕見的是,簡博堯?qū)τ谶@種事情,并沒有出手。
他選擇站在一邊,目光淡淡的看著被揍成狗的高雷濤,一句話不說。
大約過了一分鐘后,簡博堯看了眼腕表,朝著司修祺看去:“再給你一分鐘,我沒時間跟你耗在這里。”
司修祺勾唇一笑,大聲的對他的手下們說:“再揍一分鐘,別揍死了就好!
一分鐘后,簡博堯攙扶著奄奄一息的高雷濤終于上了車。
當(dāng)他和司修祺擦肩而過的時候,司修祺得意洋洋的說道:“你相信我了,對吧?”
簡博堯嗤笑一聲,什么話都沒說,便將高雷濤帶走了。
***
夜晚,忙碌一天的簡博堯回到了家里。
因為白天他攙扶高雷濤的時候,衣服上沾了一些血漬,舒唯伊一眼便看到了。
“博堯,你哪里受傷了?”舒唯伊嚇得掩住了嘴,滿臉緊張的問道。
“不是我的血!焙啿﹫驌u搖頭,寬慰著舒唯伊:“是高雷濤的!
“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舒唯伊一臉懵圈,她疑惑的看向簡博堯。
簡博堯搖搖頭:“說來話長,我想先去洗個澡!
“好,那你快去吧!笔嫖ㄒ吝B連點頭。
“唯伊,幫我聯(lián)系下寶拉吧,如果她方便的話,讓她立刻就來我們家!背∈曳较蜃呷サ暮啿﹫,像是忽然想到一樣,對舒唯伊說道。
舒唯伊雖然疑惑著但也沒有多問。
她點了點頭,對簡博堯做了一個ok的姿勢!昂,我立即給寶拉打電話!
深秋的夜,透著一絲入骨的涼意。
醫(yī)院,VIP病房,高雷濤整個人被石膏包著,只露出一張臉,他真的被司修祺的人打得很慘,身體很多地方都骨折了。
但即使這樣,高雷濤也不敢報警。司修祺手中有太多他的把柄。
想著,他只能打碎牙齒往肚里吞,他用發(fā)生了車禍來解釋這一身的傷。
高雷濤雖然被打的很慘,但他的神智還是清醒的。
他也知道,簡博堯知道了他的底細(xì),已經(jīng)不再信任他了。
這一點讓高雷濤很是惶恐。
就在高雷濤沉入自己的思緒中時,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打開。
“高都長,有人來探望你了。”護(hù)士的聲音清脆悅耳。
高雷濤順勢看向站在護(hù)士身后的男人,瞳孔倏地緊縮,竟然是他來了!
“好,你先出去吧!睅酌脒^后,高雷濤回過神來,他對護(hù)士低聲回應(yīng)道。
護(hù)士態(tài)度恭敬的離開,隨后偌大的病房只剩下那個神秘男人和高雷濤兩個人了。
神秘男人徑直的坐在高雷濤的病床前,他戴著一頂鴨舌帽,將帽檐壓得很低,讓人看不清他的臉。
“厲爵的事情是不是用來陷害簡博堯的?該死的,你為什么都不跟我商量,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不相信我了!”門一關(guān)上,高雷濤便發(fā)出一陣咆哮聲。
“我好不容易和簡博堯建立的關(guān)系全都被你毀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這樣下去,遲早會毀了一切!”沒等那神秘男人說話,高雷濤喋喋不休的指責(zé)著他。
“現(xiàn)在你要我怎么和簡博堯解釋?現(xiàn)在說什么他已經(jīng)不信了!闭f到這里,高雷濤的話語之中透著難言的落寞。
“呵,沒用的廢物!只知道抱怨的東西,惹出這么大麻煩的不是別人,是你自己!边@時,那神秘男人終于說話了。
他依舊壓低著帽檐,看不清他此刻的臉色,但聲音格外的低沉陰冷,帶著濃重的殺意,凌冽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