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家回去的路上,舒唯伊獨(dú)自一個人駕著車。
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是韓冰清痛哭流涕的模樣,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韓冰清一定有什么事情瞞著她。
但是究竟是什么事情讓韓冰清的情緒變得這樣的崩潰呢?
高蕾雅的死嗎?
可高蕾雅已經(jīng)去世快兩個月了,她沒理由現(xiàn)在這樣傷心欲絕。
舒唯伊想不通,但覺得并不是高蕾雅的事情。
之前她在家的時候,去書房給簡博堯送水果的時候,不經(jīng)意之中聽到簡博堯和白少卿說起尋找韓冰清親弟弟下落的事情。
雖然只是聽到一些,但之后舒唯伊也并沒有多加過問。
難道韓冰清傷心的事情是跟她弟弟有關(guān)系嗎?
舒唯伊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但莫名的便覺得這兩者一定有關(guān)系。
晚上的時候,簡博堯回到家里。
舒唯伊立即將簡博堯拉到臥室,一臉神秘的樣子。
“怎么了這是?這么著急?晚餐還沒吃呢,你就想急著吃我?”簡博堯見舒唯伊火急火燎的樣子,故意打趣著她。
“你給我正經(jīng)點(diǎn),我想問你的是,有關(guān)于冰姐弟弟的事情!笔嫖ㄒ翛]好氣的捶了簡博堯一下,隨即開門見山的問道。
簡博堯的眉頭輕輕一皺:“韓冰清讓你問的?”
“沒有,今天我和冰姐見面,發(fā)現(xiàn)她的情緒很不對勁,我想著可能和她弟弟有關(guān),就來問問你。她的弟弟找的怎么樣了?”舒唯伊搖搖頭,隨后解釋道。
“還沒有下落!焙啿﹫螂S即坐在床邊,用手拍著旁邊的位置,示意舒唯伊坐下:“韓冰清跟你說了什么嗎?”
“倒是沒有,只是今天她的情緒很崩潰。我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呢。”舒唯伊亦坐了下來,搖了搖頭。
“我們尋找她弟弟的下落,其實(shí)韓冰清并不知情,這件事情是高雷濤拜托我的!彪S后,簡博堯?qū)⒄虑橐晃逡皇嬖V了舒唯伊。
說完,簡博堯還將手機(jī)里保存的那張照片翻給舒唯伊看。
“這就是韓冰清的弟弟。”簡博堯指著照片上的孩子說道。
舒唯伊拿起那張照片,瞇著眼睛仔細(xì)的看著,“這個人看起來有些面熟……”
“嗯?”簡博堯頗有些震驚,“像誰?”
舒唯伊吃力的想著,“呃……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簡博堯無語。
“好了,不要再想這件事情了,我們下樓吃飯吧。”簡博堯拉著舒唯伊的手,“這件事情你對韓冰清也不要提起,這是高都長的意思!
“好,我知道了!笔嫖ㄒ咙c(diǎn)點(diǎn)頭,隨即和簡博堯下了樓。
另外一邊,南都的一家高級酒店,頂層的豪華套間中,司修祺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袍坐在餐桌上,目光時不時看向?qū)γ娴呐恕?br>
今天的餐桌上擺著各式各樣精美的食物,但司修祺對面的人卻沒什么食欲。
“你怎么了?難得我們吃頓飯,你非要擺出這副樣子嗎?”司修祺終于受不了了,他啪嗒的將餐具扔下,目光帶著一絲不滿看向?qū)γ娴捻n冰清。
“抱歉修祺,我最近的胃口不太好!表n冰清連忙道歉,看著司修祺的目光有些愧疚:“修祺,你為什么不租個或者買個房子住呢?總是住在酒店里,也沒個家的樣子。”
“有了房子就有家的樣子嗎?”司修祺冷笑一聲,反問著韓冰清。
韓冰清的臉色頓時一白:“我的意思是,你年紀(jì)也不小了,可以考慮成家立室,也許那樣你會過的更快樂些!
“閉嘴!我找你來不是聽你說教的!彼拘揿魉查g不耐煩了。
“我說我親愛的姐姐,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的怎么樣了?”緊接著,司修祺轉(zhuǎn)移了話題。
韓冰清立刻心虛的低下頭,她語氣慌張:“修祺,最近雷濤很謹(jǐn)慎,我沒有什么機(jī)會下手,你知道……”
“他今天不是出差去了嗎?今晚不就是個下手的好機(jī)會嗎?”沒等韓冰清說完,司修祺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語。
韓冰清瞬間抬起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司修祺。
“我看你是不想做了吧!彼拘揿鬣托,看著韓冰清的目光帶著幾分嘲諷。
“修祺,你答應(yīng)過我,不會害雷濤的,你答應(yīng)我的。”韓冰清卻毫無征兆的哭了出來。
司修祺深深的抽了一口氣,他猛地一揮手,將桌子上的美食全部都揮到了地上,發(fā)泄著他的憤怒。
“當(dāng)年你為了他放棄了我,我差點(diǎn)死在路上!你有想過找我嗎?”
“如今我不過讓你幫我做一點(diǎn)點(diǎn)小事,你都不愿意!你可別忘記了,這么多年是誰在你背后默默的幫助你,扶持你,幫你穩(wěn)固你都長夫人的位置!”司修祺的情緒像是一瞬間爆發(fā),他怒指著哭泣不止的韓冰清,怒道。
韓冰清雙手捂著臉,她不斷的搖著頭,哭泣著,“對不起,思偉,對不起!
“不許你叫這個名字!”司修祺聲音陰冷的制止了她。
“好了,既然你不肯下手,那么以后我如果做出什么沖動的舉止,你可別怪我。”司修祺也懶得跟韓冰清繼續(xù)說下去了。
“你走吧,以后我不會再找你!彪S后,司修祺指著酒店的門,對韓冰清下了追客令。
韓冰清滿臉詫異和悲傷的看著司修祺,她除了道歉也不知道該對司修祺說點(diǎn)什么。
“修祺,姐姐求你了,你收手吧。你已經(jīng)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了,不是嗎?你已經(jīng)取代了厲爵,夠了都已經(jīng)夠了,你不要再繼續(xù)錯下去了。”韓冰清猛地一把拽住司修祺的衣角,聲嘶力竭的哀求著他。
司修祺用著冰冷的眼神看著韓冰清,隨后一把甩開她的拉扯。
“夠了?當(dāng)年可是高家人逼得我們姐弟分離,逼得你流產(chǎn)不能再懷孕,這些你不是一直都很恨嗎?現(xiàn)在為了個沒用的男人,你要收手了?高雷濤他保護(hù)過你嗎?如果他真的夠愛你,你的孩子會流產(chǎn)嗎?你會被高家人欺負(fù)成那樣嗎?”
“你能忘記,我忘不了!至于我想要什么,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