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吧,姑娘!卑⑾銢]有回答舒唯伊的問題,她抬起她那張高原紅的臉,對舒唯伊說道。
“阿香,你放我走吧。你將心比心,我家里還有個一歲不到的孩子,我不能在這里呆下去!笔嫖ㄒ烈嗫聪虬⑾,淚眼朦朧的說道。
阿香怔怔的看著舒唯伊,舒唯伊的話似乎觸碰到她的某個記憶。
她深深的嘆了口氣,隨后對舒唯伊再次說道:“我沒得辦法,姑娘。你就乖乖待在這里吧,我也會照顧你們的!
舒唯伊頓時感覺自己和阿香的對話,是雞同鴨講,根本講不通。
想著,她也不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
也是,她和阿香才剛剛認(rèn)識不到兩天時間,自己又一無所有,她怎么可能會幫著自己離開這里呢。
這樣硬跟他們僵著,自己肯定落不到好處。
不如耐心一點,跟他們周旋下去。
或許還有轉(zhuǎn)機。
“走吧,姑娘!卑⑾阍俅未叽僦嫖ㄒ。
舒唯伊輕輕的嘆了口氣,抹去臉上的淚水,耷拉著腦袋跟在阿香的身后,朝著那破舊的小房子走去……
與此同時,南海某個山區(qū)。
“博堯,我們的人將這四周搜了個遍,還是沒能找到唯伊。”熱辣的烈日下,白少卿走到還在樹叢中搜尋的簡博堯面前,聲音愧疚的說道。
“繼續(xù)找!”簡博堯想都不想的回答。
“博堯,你休息一下吧。你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休息了,這樣身體扛不住。”白少卿看著簡博堯面無表情的臉色,他勸著簡博堯。
“我沒事。”簡博堯無所謂的說道,隨即又開始投入尋找舒唯伊的行動中。
“博堯,你說唯伊?xí)粫蛔≡谏嚼锏娜藗兙攘四?”白少卿無奈的搖著頭,隨即像是突然想起一樣,對簡博堯說道。
“我已經(jīng)讓人尋找這附近的山村,但目前還沒有消息!焙啿﹫蛘Z氣淡淡的說道。
“唯伊吉人自有天相,你別擔(dān)心!卑咨偾漭p輕拍了下簡博堯的肩膀,安慰著他。
簡博堯搖搖頭,沒有說話,繼續(xù)尋找著舒唯伊的下落。
***
南都,厲爵的住處。
沐欣滿臉雀躍的來到這里,見到厲爵便開門見山的問道:“聽說舒唯伊被綁架了?”
厲爵的眉頭輕輕挑起,這個消息他也有所耳聞,但是目前也沒有完全確定。
因為劉錚那邊,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上了。
厲爵知道南海那邊出了事,但他現(xiàn)在能做的也只有等了。
“你倒是說話呀,她是不是真的失蹤了?”沐欣見厲爵沉默著,再次追問道。
“應(yīng)該是吧!眳柧裘碱^深深皺起,不知怎么的他隱隱約約的感到一絲不安。
“真是太好了!這個消息我們要放出去!”沐欣高興的幾乎跳了起來。
“目前我們行事還是低調(diào)些。”厲爵拒絕了沐欣的提議。
“為什么?現(xiàn)在是最混亂的時機,我們要抓住這個機會啊。舒唯伊失蹤了,簡博堯肯定亂成一團,現(xiàn)在是我們的好時機!便逍啦粩鄰娬{(diào)著,而且不理解厲爵的意思。
“沐欣,你錯了。綁架舒唯伊的人我不知道是誰,也就是說在簡博堯之外,還有個神秘一方是我們從來不曾知道的!眳柧舨[著眼睛,冷冷的看向沐欣。
“那又怎樣?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便逍啦灰詾槿坏恼f道。
“怕就怕,這個人并不是沖著簡博堯來的。”厲爵意味深長的說出這句話。
“他們綁架了舒唯伊,自然是沖著簡博堯來的。簡博堯仇人那么多,你管是誰做什么?”沐欣語氣依舊滿是無所謂。
“現(xiàn)在劉錚那邊也出事了,我們最近還是安分些,等得到確定的消息之后,再想想接下來怎么辦吧。”厲爵像是一瞬間蒼老了不少,他依舊不愿有所動衷。
“你變了,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沐欣挑著眉,用著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厲爵。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厲爵并未理會沐欣的激將,他對沐欣下了追客令。
沐欣多看了厲爵幾眼,終是將要溢出口的話語吞了下去。
“好吧,我先走了!闭f完這句話,她轉(zhuǎn)身離開。
沐欣離開之后,偌大的客廳只剩下厲爵一個人。
他靠在沙發(fā)里,漸漸陷入到一種深思當(dāng)中,究竟是誰對舒唯伊下手?
能夠綁架舒唯伊的人,必然不是普通人。
對方的勢力一定很強,但為什么這么厲害的人物,厲爵從未察覺到呢。
一直以來,他將簡博堯當(dāng)做自己最大的對手,完全忽略了身邊的其他小勢力。
然而這一次舒唯伊綁架,大家都覺得是沖著簡博堯來著,只有厲爵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這件事情可能是沖著自己來的。
南海那邊的情況像是封鎖了一樣,所有的消息厲爵無從得知。
不行,他不能在這樣繼續(xù)等下去。
他要了解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以防對自己不利。
想著他迅速給影子打了電話,吩咐影子暗地里去南海那邊調(diào)查這件事情。
恰巧的是,就在厲爵和影子打完電話之后,孔世城罕見的給厲爵打來了電話。
“孔市長怎么忽然有時間找我?”厲爵的語氣帶著一絲疑惑,嘴角卻漫開一抹冷笑。
“我過幾天就要離開南都了,在此之前,我們見一面吧。”孔世城言簡意賅的說道。
“這個時候走?簡博堯還在南海呢,你不等等他?”厲爵輕笑,反問道。
“他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還是好好關(guān)心下自己的處境吧。據(jù)說舒唯伊失蹤了,現(xiàn)在簡博堯那邊已經(jīng)亂成一團了,你要把握機會呀。”孔世城的話中帶著提醒。
厲爵沒有想到孔世城的消息也來的這么快:“你覺得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見面再說。”孔世城沒有多說,隨即說完這句話便掛斷了電話。
頓時嘟嘟的忙音令厲爵的思緒又開始亂了起來。
這一切,來的突然卻像是蓄謀已久。
看起來對他好像是有著好處,但厲爵依舊厭惡著這種完全被動的感覺。
究竟是誰,在他的背后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