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見笑了。”韓冰清很快恢復(fù)過來,她擦著眼淚,語帶歉意的對舒唯伊說道。
“沒關(guān)系,冰姐。你能對我說這么多也是因?yàn)槟阈湃挝遥液苤x謝你對我的信任。如果你不介意,我愿意做你的聆聽者!笔嫖ㄒ辽ひ魷厝岬陌参恐n冰清。
韓冰清搖了搖頭,還是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
至于高蕾雅究竟怎么陷害她,以至于失去她當(dāng)時的孩子。
韓冰清并沒有細(xì)說。
“今天我們出來度假,理應(yīng)開開心心的,不想提那些傷心事了。以后有機(jī)會我再告訴你!表n冰清擦干臉上的淚漬,對舒唯伊說道。
“好,都聽冰姐的!笔嫖ㄒ翍(yīng)著。
韓冰清直爽的性格,愛憎分明,舒唯伊很喜歡。
“對了,唯伊,其實(shí)有一件事情我想要提醒你!闭谶@時,韓冰清再次開口。
“嗯?什么事情?”舒唯伊抬眸,看向韓冰清。
“你要提防著高蕾雅,她對你的丈夫心思不純!表n冰清說的很直接。
“以前我不認(rèn)識你,所以也沒有什么好說的。如今你我是朋友了,作為朋友,我還是需要提醒你!表n冰清又繼續(xù)說道。
“你的意思是她喜歡博堯?”舒唯伊輕笑道,其實(shí)這事她一直都知道。
“對。而且我了解這丫頭,她對自己喜歡的東西向來會不擇手段的得到,所以這才是最可怕的!表n冰清目光憂慮的看向舒唯伊。
舒唯伊這么善良美好,不知道會不會是高蕾雅的對手。
她擔(dān)憂著這個。
“謝謝冰姐提醒我,但這事我心里有數(shù),我不怕!笔嫖ㄒ谅冻鰸嵃椎难例X,非常感謝的對韓冰清說著。
“你有數(shù)就好,你放心以后她要是真的欺負(fù)你了,我?guī)湍阋黄饘Ω端!表n冰清輕拍著舒唯伊的肩膀,爽快的說道。
“好!”舒唯伊應(yīng)著,隨后和韓冰清相視一笑。
***
庭院的書房,門是敞開著。
簡博堯和高蕾雅正在里面談著工作。
此時已經(jīng)聊到了尾聲。
“那么我就將這個方案提交給客戶了!备呃傺胖钢啿﹫虻囊恍└恼,總結(jié)說道。
“嗯!焙啿﹫蜉p聲應(yīng)道。
“真是辛苦你了博堯,原本我不該來打擾你的假期的!备呃傺艣_著簡博堯歉意一笑。
“沒關(guān)系,你也是為了公司!焙啿﹫虿⒉还指呃傺。
“你喜歡這個庭院嗎?這里是我父母的產(chǎn)業(yè),小時候我和哥哥經(jīng)常過來這邊度假,院子里還有著我們當(dāng)年種的蘋果樹,博堯,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工作談完了,高蕾雅試圖邀請簡博堯一起去庭院外面看看。
“不了,我要去找唯伊了。”簡博堯想都沒有便直接回答。
高蕾雅的臉色頓時泛出一絲失落的神情:“是呢,差點(diǎn)忘記舒總也在這邊,你確實(shí)應(yīng)該去陪陪你的妻子。”
“蕾雅,如果你覺得孤單的話,我這邊有很不錯的一些男士,我可以給你介紹!焙啿﹫蚝鋈粚Ω呃傺耪f出這番話。
“博堯,你這是什么意思?”高蕾雅突然干笑了一聲,一臉疑惑的看向簡博堯。
“字面上的意思,你也知道我有妻子,我不希望我的妻子會有任何的誤會,也不希望她不開心。我知道你拿我當(dāng)做好朋友,我也是。但異性朋友之間理應(yīng)保持著距離,我想著大概是你剛剛回到南都,朋友又不多,其實(shí)你應(yīng)該去談?wù)剳賽哿。”簡博堯的俊臉上帶著善意的笑容,他話語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簡博堯這番話落下,高蕾雅的臉色已然一片愕然。
她始終沒有想到,有一天簡博堯會對她說出這番話。
“我先出去了!睕]有給高蕾雅說話的機(jī)會,簡博堯轉(zhuǎn)身離開。
“博堯……”高蕾雅愣愣的站在原地,喊了他一聲。
但這次,簡博堯卻裝作沒聽到,身影早已經(jīng)漸行漸遠(yuǎn)。
站在書房里的高蕾雅,垂下的雙眸倏地緊緊攥在一起,滿臉蒼白的她,眼底冒出越發(fā)羞辱而不甘的神情。
這樣公然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提醒著,要她別再靠近他。
這種事情,簡直就像一個響亮的巴掌,啪啪的在高蕾雅臉上打個不停。
她可以容忍任何人對她說這些話。
她的哥哥,她的朋友,甚至舒唯伊。
但唯獨(dú)簡博堯不行!
他怎么可以這樣提醒著她,他怎么可以這么直接,他怎么可以……
“蕾雅!本驮诟呃傺判娜绲督g的時候,高雷濤不知何時出現(xiàn),他聲音低沉的喊著她。
高蕾雅看到了哥哥,轉(zhuǎn)身便一下子抱住他,她依偎在他的懷里,聲音哽咽著:“哥哥……”
“傻丫頭,我早就跟你說了,別在博堯身上費(fèi)心思了!备呃诐苌贂吹礁呃傺庞羞@樣的情緒,他輕嘆著一口氣,安慰著她。
高蕾雅搖著頭,眼淚默然落下,隨后卻轉(zhuǎn)移了話題:“哥哥也是不愛我了吧?”
“你怎么這么說呢?”高雷濤的語氣頓時不悅起來。
“否則,你們度假的事情為什么要瞞著我?”高蕾雅從高雷濤的懷里抬起頭,聲音帶著一絲委屈。
“蕾雅,你長大了,也不是一個孩子了。我和你嫂子邀請博堯夫婦一同度假,叫上你也不合適啊。”高雷濤輕皺著眉頭,覺得高蕾雅很不懂事。
“是嗎?難道不是因?yàn)轫n冰清?我知道我回來之后,她一直都不舒服,她恨不得我永遠(yuǎn)不要回南都呢。”高蕾雅擦著眼淚,語氣忽然變得格外的幽怨。
“蕾雅,不許你這么說你的嫂子!你也知道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情,她一直都有心結(jié),她對你沒有敵意,只要你別去惹她生氣!备呃诐曇艟娴膶Ω呃傺耪f道。
“又拿當(dāng)年的事情說我?當(dāng)年的事情又不怪我,怪她自己不小心,我還要一直為這件事情買單嗎?我惹她生氣?難道不是她一直在苛待我嗎?”一提起韓冰清,高蕾雅就十分生氣。
“哥哥,你就算再怎么寵她,也要講講道理。我也是你的親妹妹啊!辈坏雀呃诐f什么,高蕾雅聲嘶力竭的喊著。
“喲,又在惡人先告狀了?怎么?我一不在你就要跟你的哥哥說我的壞話嗎?”正在這時,韓冰清的聲音陡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