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竟然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聽完整個事情之后,舒唯伊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都怪我當(dāng)初沒有聽你的話,厲爵確實從頭至尾都沒看上過我,但我沒有想到他竟會這樣的欺騙我。那是我的第一次啊,我懷著不安期待喜悅的心情想要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他,可是他卻隨隨便便的讓另外一個男人把我……”說到這里,姜琳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
“這個畜生!”舒唯伊直接罵了一句臟話。“我要去找他!
她沒有想到厲爵竟然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簡直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tài)。
姜琳看著舒唯伊這樣激烈的反應(yīng),“唯伊,我惹不起他,你千萬別找他,我好怕。我不想跟他再有一丁點關(guān)系了!
看著姜琳的樣子,舒唯伊無奈的嘆息,“琳琳,你為什么這么傻?”
姜琳埋在她的懷里,哭得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
隨后,舒唯伊陪著姜琳去了婦產(chǎn)科,大約經(jīng)歷了兩三個小時,姜琳從手術(shù)室出來了。
舒唯伊看著她扶著墻臉色蒼白的樣子,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琳琳。”舒唯伊幾步上前,將她輕輕的抱住,“一切都結(jié)束了,琳琳!
孩子流掉了。
琳琳靠在舒唯伊的肩膀上,重重的點著頭,眼淚刷刷的流個不停。
與此同時,MG集團,頂層的總裁辦公室。
簡博堯穿著一身純手工制造的黑色西裝,站在落地窗前,男人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中,目光定定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博堯,現(xiàn)在一切都查清楚了,你準(zhǔn)備怎么辦?”另外一邊,白少卿坐在沙發(fā)上,面色沉重的問道。
“我也查清了柯美心姘夫的底細,他叫徐鳳業(yè),有個養(yǎng)女叫做徐寶拉,是南都一位非常出名的記者!被粢园簿o接著說道。
“徐鳳業(yè)這次來南都,正是為了試圖救出簡西澤!被粢园灿终f。
“博堯,那么,我們是將這些事情交給律師來辦,還是……”見簡博堯久久不說話,白少卿的臉色有些擔(dān)憂。
“我想去見簡西澤一面,幫我安排一下!焙啿﹫蚴冀K沒有回應(yīng)兩位好友的話,卻要求見簡西澤。
“簡西澤現(xiàn)在是重犯,是不接受探望的!卑咨偾浠卮鸬馈
“我要見他一面。”簡博堯聲音平靜的再次重申。
白少卿和霍以安頓時面面相覷,白少卿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好吧,我想辦法!
下午兩點,南都某監(jiān)獄。
當(dāng)警察將穿著囚服的簡西澤帶到探望室,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簡西澤看到了一臉平靜而冷漠的簡博堯。
他的瞳孔倏地一緊,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簡博堯來找他。
“你來做什么?”簡西澤此時的外表很是邋遢,滿臉都是雜亂的胡須。他目光警惕憎恨的看著簡博堯,冷冷問道。
“來見你最后一面!焙啿﹫蜃旖丘堄腥の兜墓雌,聲音漫不經(jīng)心道。
“簡博堯,你少在這里幸災(zāi)樂禍。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你立刻給我滾!焙單鳚深D時惱羞成怒。
“你的生父來到南都了,你知道那個男人吧?他叫做徐鳳業(yè)!焙啿﹫?qū)單鳚傻娜枇R置若罔聞,自顧自的說道。
“你在胡說什么?我的父親是簡明軒!”簡西澤的臉上快速的溢出一抹心虛,但打死也不肯承認(rèn)。
“他來南都是為了救你。果然是父子情深,你大概早就知道你的親生父親不是簡明軒了吧?”簡博堯始終在笑,卻莫名的讓人感到一股駭人的寒意。
“我沒空跟你繼續(xù)瞎扯!焙單鳚稍桨l(fā)的心虛,他說著便從座位上站起,不愿意在和簡博堯繼續(xù)聊下去。
可他剛剛站起,就被身后的警察強勢按了下來。
很明顯,這場談話只有簡博堯擁有著主宰權(quán)。
“簡博堯,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簡西澤憤恨的看著簡博堯。
“對于你一個將死之人,我還能做點什么呢?我來只是告訴你,最近南都新發(fā)生的趣事。”簡博堯慵懶的聳了聳肩,低沉的聲音滿是散漫。
“徐鳳業(yè)和柯美心的奸情已經(jīng)被簡明軒知道了,我相信你可以想象他們接下來的下場。”簡博堯又繼續(xù)說道!昂單鳚,像你這樣的人竟然不是簡明軒親生的,真是可惜了,你們兩個人不知道有多像呢。”簡博堯繼續(xù)說道。
簡西澤第一次感覺到面前的這個男人,很可怕。
他像是在說著一個事不關(guān)己的故事一樣,用著無比冷靜的語氣,將那些荒謬的骯臟的事情平淡的說出。
按照他對簡博堯的了解,他根本不會把時間浪費在跟自己講故事上。
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直接說吧,你想要什么?”簡西澤突然很崩潰,他受不了了。
簡博堯笑了,他用著一種欣賞的目光看向簡西澤,“我要那份秘密遺囑!
簡西澤的臉色倏地蒼白無比,他瞇著眼睛看著簡博堯:“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你不愿意說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我早晚都能查出來。不過你的父母和母親,很快就會過來陪著你的?旅佬漠(dāng)年對我母親做出那樣的事情,你猜我會讓她有個怎樣的下場?”簡博堯笑容無害,低沉的話語卻句句藏刀,殺人不見血。
簡西澤慌了:“簡博堯,你在威脅我!”
“顯而易見,不是嗎?”簡博堯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你放過我媽和……我爸一馬。”簡西澤終于松了口。
“哦?哪個爸?”簡博堯輕笑。
“徐鳳業(yè)!焙單鳚汕璧恼f出這個名字。
其實這么多年,他一直都有跟自己的生父聯(lián)系,并且在簡西澤的心里,最重要的人就是徐鳳業(yè)。
在國外的那幾年,他每次遇到什么困難,都會給徐鳳業(yè)寫信,傾訴。當(dāng)然,這些事情都是瞞著簡明軒和柯美心。
“果然父子情深呢!焙啿﹫虻男θ莞盍。
“他是最無辜的人,我希望你能放他一馬。簡明軒和我媽做的事情我也都知道,我愿意告訴你,曾經(jīng)那份害死你母親的遺囑,但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你不許動徐鳳業(yè)!焙單鳚稍偃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