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這小畜生來壞本尊好事,我殺了你。
一道恐怖的攻勢從寒風手中射出,向著王權(quán)重重襲去,但王權(quán)微微一個側(cè)身,便輕松的躲了過去。
隨后他冷冽的一眼看向寒風,寒風神色一變,渾身一個寒顫呆立在了原地 ...
“這便是那小子?”底下神母抬頭看去,心中喃喃道...
她早已在濮陽天與蕭朵朵的口中,聽到過太多關于王權(quán)的事了,但卻怎么也沒想到,如今第一次相見卻是這樣一副情形。
而瞧著王權(quán)那殺氣十足的身影,神母不知怎的,竟從心底之中莫名的感覺有些熟悉...
“小師弟...真的是你嗎?”
此時,一旁地上南宮淺月艱難的爬起身來,聲淚俱下道:“這狗賊殺了咱們的師父,他殺了咱們的師父啊~~”
半空之中,王權(quán)神色陰沉殺氣盎然,顯然他也早就已經(jīng)感應到了濮陽天的離去,所以才會這般的憤怒!
他低頭看了看寒風,又看向了神母手中的那顆五彩光球,一言不發(fā)!
神母冷笑一聲道:“小子,你師父這些年來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本尊手中的天道神力,你想要嗎?”
王權(quán)面無神色的看向了她,還是一言不發(fā)!
神色神色微微一變,沉聲道:“本尊可以給你,但你得替本尊...
“宰了他!!”神母一臉陰沉的看向了寒風,高聲道。
王權(quán)冷冷一笑:“什么他娘的天道神力,老子不稀罕,你留著給自己陪葬吧!”
神母一愣:他...他不稀罕?他竟然說他不稀罕?
但只見王權(quán)又一臉陰沉的看向寒風,冷冷一笑道:
“不過你的要求我倒是可以滿足,這老狗我殺定了,天上地下...無人能阻!”
寒風神色一變,急忙說道:“王權(quán),濮陽天不是老夫殺的,此次老夫根本就沒有與他照過面,這都是那天道自己找死,濮陽天是為了救她所以才...”
他話音還未落,便只見王權(quán)一道劍氣便猛然劈了下來!
寒風連忙躍身躲開,猛然變色道:“王權(quán),你當真以為本尊就怕了你嗎?”
王權(quán)神色一沉,冷冷笑道:“遺言就不必多說了,老子懶得聽,今日就算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這條狗命!”
“你欺人太甚!”寒風厲嘯道:“想要本尊的命,就憑你這小畜生還不夠格!”
話音落下,他身形一閃,竟一溜煙的逃了!
王權(quán)一愣,頓時冷笑道:“果然也只是個垃圾,上一次僥幸讓你逃了,這一次,你以為老子還會讓你逃嗎?”
尋著寒風逃去的方向,王權(quán)也身形一閃,瞬間便追殺了過去....
瞧著兩人一前一后的離去,神母那顆緊繃的心,此時也頓時落了下來,隨后他身子一軟,徑直的向著下方墜落而去!
“主人!”天侍神色一變,連忙躍身接住了她:“您沒事吧?”
神母搖了搖頭:“快,將我?guī)У蕉涠渖磉!?br>
而此刻的天道,不知何時已經(jīng)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神母連忙命天侍將其扶坐了起來,隨即自己也緩緩坐在了她的身后!
“主人,你這是要做什么?”瞧著神母這一系列舉動,天侍猛然變色道。
神母蒼白著臉,淡淡道:“本尊已是必死無疑,然天道傳承卻未成,趁著那兩人交手之際無暇顧及,我得盡快將這天道神力打入朵朵體內(nèi)!”
“不可啊主人!”天侍神色一變道:“您這么做,豈不是以命相傳?”
“你沒聽見本尊說的話嗎,我已命不久矣,必須如此!”
“可是...以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少說也還能活下數(shù)日不止,何故這般著急?”天侍一臉焦急道:
“至少也得等少主醒來,這樣...這樣也能穩(wěn)妥些啊。”
讓他眼睜睜的看著神母而亡卻什么也做不了,他比死了還要難受!
可無論如何,他也得讓天道見著神母最后一面才行!
“蠢貨!”只見神母頓時怒喝道:“無論這二人誰能取勝,必定都是沖著這天道神力而來,本尊必須得在他二人決出勝負之前,徹底為朵朵完成這天道傳承!”
“否則...”
“你何必如此?”這時,一旁南宮淺月上前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