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拓跋域神色一變,但還未來得及說些什么,便只見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般的凌空而起。
“逗你玩了這么久,實在是玩膩了...無趣!”
只見月明空淡笑看著被自己吊起來的拓跋域,低聲道:“你連給我逗樂子的價值都沒了,那就只有去死了!”
說罷,明月空邪魅一笑,對著空中的拓跋域緩緩伸出手緩緩握了下去...
“啊....”
頓時間,凌空的拓跋域感覺四周似有萬斤之力,向自己擠壓而來,而自己就像是被束縛一般,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那股力道,將自己活活捏死。
“師父救我。!”就在他快要體爆而亡之時,他用出最后一絲力氣大聲求救道。
話音落下,果然一道渾身冒著藍火的黑衣身影,突然從天而降...
但只見那黑衣身影落地之后,直接對著月明空,躬身拜道:
“請圣子手下留情!”
“師父你...”見狀,原本就一臉掙扎的拓跋域,頓時又是一驚。
他不明白自己的師父,為何會禮拜月明空。
他們不是被這月族恭請而來,幫助月族奪取這西域之地的嗎?不該是他們處于高高在上的地位嗎?
“放肆,你這逆徒!”突然,黑衣人猛地站起身來,轉(zhuǎn)身大聲喝道。
“陳長老,聽你這蠢貨弟子說,你要帶著他,另投它門啊...”突然,月明空冷聲說道。
“絕無此事,都是這逆徒胡說的,圣子千萬不要當(dāng)真!”這黑衣老者聞言,連忙悻悻說道。
月明空冷笑一聲,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殺了他,替你清理門戶吧!”
“不...不要。 崩险哳D時一驚,連忙說道:“還請圣子手下留情。
月明空頓了頓,隨即冷冷說道:
“這樣的弟子,實在有損你陳長老的威名啊,真的不殺?”
“圣子留情!”老者低聲說道。
“好吧!”月明空淡淡說道。
隨即,他伸手一揮,下一刻,只見拓跋域猛地砸在了地上,瞬間掀起了一陣塵煙。
“域兒....”老者見狀,神色一變,但最終還是沒敢上前去。
因為他發(fā)現(xiàn),月明空的目光,此時正冷冷的盯在自己身上。
他轉(zhuǎn)身看去,只見月明空冷冷說道:
“他就算此時不死,但也活不久了...陳長老,你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事嗎?”
陳長老心中一凜,連忙說道:
“他沖撞了圣子,我回去后一定加以嚴(yán)懲,但你的身份是保密的,他的確是不知,還請圣子繞他一命!”
月明空擺了擺手,道:
“沖撞我算什么,這都是小事...”
隨即,他神色一沉,冷冷說道:
“他最可惡的是,他竟敢冒用我?guī)煾傅男帐,在外招搖撞騙,最后被人打得跟個死狗一般,壞我朱雀一族的名聲,此乃死罪!”
“如今他還想要引誘我去攻打中土,此等狼子野心,更是非殺不可!”
說罷,他回過頭看向陳長老,冷冷道:
“不過他是你收入門下的,那就由你自己帶回去領(lǐng)族規(guī)吧!”
“是!”老者頓了頓,神色有些難看的低聲道。
見狀,月明空淡淡瞥了一眼老者,便轉(zhuǎn)身緩步離去,整個過程,未曾再看過拓跋域一眼。
看著月明空離去的背影,等他徹底消失在自己眼前后,老者這才回身朝著自己徒兒砸落的地方連忙走去。
“域兒!”
老者一把扶起一臉慘白的“拓跋域”,連忙探查他的狀況。
隨即只見“拓跋域”狠狠的吐了一口血,臉色終于漸漸恢復(fù)了過來。
“師父...”拓跋域...不,陳域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