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么陰謀?”
濮陽天淡淡笑道:“放心,老夫這次不會對你下手了!”
當(dāng)初,天侍可是被濮陽天整慘了,導(dǎo)致當(dāng)初的那些場面,天侍現(xiàn)在都還歷歷在目!
“你把我騙回來,究竟是想做什么?”天侍沉聲道。
濮陽天淡笑說道:
“其實(shí),你變成這幅模樣,真不是老夫弄的!”
“你放屁,要不是你,老夫能變成這樣?”
濮陽天無奈道:
“或許你應(yīng)該問問你的主人!”
天侍聞言頓了頓,隨即猛地神色一變,目光死死的盯著濮陽天,恍然道: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你把我騙回來,是想趁我主人輪回之際,想對祂下手!!”
此時,他終于想明白了,八成是自己的主人自己一個人待在人間無聊,所以跑去輪回了,這才導(dǎo)致自己突然變成一個小孩模樣。
隨即他又想想自己主人的性子,八成可能瞬間變?yōu)榱耸桑?br>
但濮陽天淡淡一笑,道:
“你說的對,但也不完全對,將你放回來,的確是為了找到祂!”
“你做夢!”
天侍一臉怒意,高聲喝道。
話音落下,濮陽天仍舊是他那標(biāo)志性的淡淡笑容,看著面前那高聳沖天的境碑,說道:
“我記得老夫曾經(jīng)說過,早晚要拍碎你這破碑,你可還記得?”
天侍聞言,冷冷一笑道:
“你想威脅我?”
“我也記得曾經(jīng)說過,以你現(xiàn)在的殘軀,怕是奈何不了,你不妨試試!”
濮陽天微笑的看著他,淡淡道:
“好啊!
天侍眉頭一蹙,隨即只見濮陽天話音落下,輕輕一揮衣袖,一陣無形的力量便從他的耳邊掠過。
頓時間,猶如狂風(fēng)掠過,瞬間將他的發(fā)鬢吹散,整個衣襟都如狂風(fēng)肆虐一般擺動。
天侍瞳孔放大,隨即回頭望去。
只見濮陽天這道攻勢,并沒有多大的陣仗,但那境碑卻開始緩緩向后傾斜,之上還不斷有漆黑的巖石掉落,搖搖欲墜。
突然,一道金光乍現(xiàn),那團(tuán)金光開始沿著境碑上的名字,緩緩上升。
濮陽天淡淡喝道:
“放肆,區(qū)區(qū)一塊破碑,也敢妄圖提上老夫的名字?”
說罷,境碑像是聽懂了他的話一般,整個碑身都震了震,隨即只見那團(tuán)金光瞬間消散,不留一點(diǎn)痕跡!
天侍看著那即將倒塌的境碑,神色一變,連忙運(yùn)功朝著境碑打去,試圖將它扶正。
但他的一道內(nèi)力還未觸碰到境碑,便被反彈了回來,連帶著他整個人都向后退了幾步。
見狀,他滿臉怒意的朝著濮陽天看去,喝道:
“你還不住手,若是神碑崩塌,主人發(fā)怒,你必死無疑!”
濮陽天雙手背背,淡淡笑道:
“老夫既然出手了,又何懼天道?”
天侍無可奈何的看著濮陽天,又看著身后那就快倒下去的境碑,沉吟了一瞬之后,急忙說道:
“我服了...我服了還不行嗎?”
見狀,濮陽天笑意滿滿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早這么說,老夫又何必出手?”
隨即,他又是一揮衣袖,只見那境碑瞬間彈了回來,直直的矗立在原地,就像從未發(fā)生過什么一般!
“說吧,天道輪回,去了哪里?”濮陽天淡淡笑道。
天侍陰沉著臉看向濮陽天,冷聲說道:
“主人祂去了哪里,老夫怎么知道,你怕是問錯人了!”
“嗯?”
濮陽天眉頭微蹙,緩緩地抬起手來...
見狀,天侍急忙說道:
“我剛回來,是真的不知道!”
濮陽天聞言,隨即放下了手,淡淡道:
“不急,老夫也沒指望你現(xiàn)在就能說出來,不過你與祂帶有羈絆,你就在此慢慢感應(yīng)祂的行蹤,什么時候找到了祂,你什么時候才能離開,順便...看著你這塊破碑,可別讓它再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