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們現在就拆!您人不都叫過來了嗎?”
“你~”
獻王氣急,我叫人是來殺你的,不是來幫你干活的,但隨即還是向著后面的將軍招了招手,于是一眾將士便朝著那隔斷挖去。
王權見狀,隨即將皇云帆扔了過去,獻王連忙接住了他,只聽見王權又說道:
“王叔還是要好好管管世子了,不然堂堂皇室宗親,整日里與一些風月女子鬼混在一起,怕是有損皇室的顏面吧!”
獻王一時無言以對,就在這時,王權將身后的梁庸也提了起來,一并扔了過去,道:
“還有這人,據說是渝州知州的兒子,您也一并帶走吧,至于他爹為何沒來,小侄就不得而知了,我想王叔心中應該有數吧!”
獻王聞言,臉色微微一變,沉著臉看向梁庸,旋即大聲喝到:
“抬轎子來,將世子帶回府上治療,還有~將這梁庸也一并帶走!”
說罷,獻王便帶著一隊士卒離開了碼頭,剩余的士兵還在拆著隔斷!
王權看著他們的背影,喃喃道:“我根本就沒打過那皇云帆,只是扇了那梁庸幾個耳光罷了,就這樣也需要治療嗎?”
“你小子也太壞了吧,你不是離間他們嗎?”王玄武笑道。
王權一愣,隨即對著王玄武拜了拜,道:
“我也不算離間吧,就是好奇那知州為什么沒來,想必另有原因吧!”
王玄武笑了笑,看著王權,道:“走吧,老夫耽擱你一些時間,有些事情要與你說說!”
說罷,王玄武便起身朝著江對面飛去,就像是一個老神仙一般瀟灑!
王權微微搖了搖頭,突然發(fā)現那兩個女子也不見了蹤影,隨即問道:“她們人呢?”
高雄答道:“走了,就在您跟那獻王談話的時候,被老神仙叫走了!”
“你也覺得他像個神仙?你以前可曾聽說過他,我父王有沒有提起過?”
高雄低著頭沉思了一會,搖頭道:“沒有,他是您家族之人,您怎的問起屬下來了?”
王權沒好氣的瞧了一眼高雄,心中鄙夷道:什么都指望不上你。
隨即將馬兒交給了高雄,隨著王玄武離開的方向飛去!
渝州城。
兩江穿城而過,彎腰曲折,這就在城中一處些許偏僻的地方,形成了一座半島,半島不大,而那上面又有一間不大的院子,被整片的松柏包裹住。
王權隨著王玄武一路來到了這里,天氣尚好,時至正午,刺眼的陽光穿過聳高的松柏林,絲絲陽光打在木院周遭,仿佛仙境一般。
踏入院中,王權第一眼看過去,很整潔,很舒服,地上鋪滿了地磚,院中還有一棵石榴樹,只是還未結果!
“進來吧!”。
屋內傳來王玄武的聲音!
還在打量院子的王權,于是收起的目光,朝著屋內走去。
一進門,便看見了一頭白發(fā)的王玄武在擺弄他的茶具,屋內布置得很雅致,幾乎看不見一絲灰塵!
“來,嘗嘗這茶怎么樣!”王玄武說道。
王權聞言,緊忙上前坐下,接過他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隨后吧唧吧唧嘴:
“有些澀!”
王玄武輕笑一聲,道:“你跟你爺爺和你父親簡直一模一樣,都喝不來茶,再好的茶在你們口中也是苦的!”
王權尷尬一笑,微微低下頭,沒有說話!
王玄武再給自己切了一杯茶之后,放在自己的面前并沒有喝,而是看著王權,道:
“是不是很好奇我這個二爺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