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富貴心灰意冷的時候,他又朝著那塊牌子的九蟒圖案上看去,頓時臉色一變,然后一驚,隨即驚喜的大聲說道:
“這塊牌子是假的!其實你并非看見了王權(quán)行兇是不是?”
謝淮聞言,隨即大聲說道:
“不可能!我是沒親眼看見他行兇,但是我妹妹手中的這牌塊牌子上清楚的寫著王權(quán)二字,還刻上了蟒紋,我來京都后專門查探過,這種蟒紋就是王族專屬的,你還想狡辯?”
王富貴隨即緊忙說道:
“這種蟒紋不僅是王室專屬,一些功勛卓越的一等公爵也能佩戴,但是有一點不同,那就是蟒紋上的爪數(shù)不同,你自己看看你這塊牌子上的蟒紋是幾爪!”
謝淮聞言,急忙將王富貴身邊的那塊牌子撿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看,隨即冷笑道:
“沒錯,就是五爪,這不正是對應(yīng)了王族嗎?”
王富貴隨即說道:
“在我懷里也有一塊牌子,你拿出來看看,有什么不同?”
謝淮聞言,緊忙將手向王富貴懷里掏去,不一會便掏出了一塊牌子,他仔仔細細的對比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除了名字不一樣,其余的幾乎一模一樣,隨即更是冷笑道:
“原本我還想著,光憑這塊牌子還有可能冤枉了王權(quán),沒想到你這個當?shù)艿艿膮s把證據(jù)補全了,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說?”
王富貴見狀,無奈道:
“是不是一模一樣的?正因為是一模一樣的,所以我才說你那塊牌子是假的!”
“你什么意思?”謝淮皺眉道。
“你好好想想!我跟王權(quán)之間有什么區(qū)別,他是世子啊,是未來的武成王,我名義上是他的堂弟,但自從我大伯繼承了武成王后,我們這一支就只能算是旁支了,怎可能跟他紋上同樣的蟒紋,我的蟒紋是五爪,他的蟒紋可是六爪的!日后他身上穿得可六爪蟒袍,就跟我大伯身上穿得一樣!”王富貴無奈道。
謝淮聞言后,一下癱坐在了地上,一時間有些不愿相信:
“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定是你在騙我,是你在騙我!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隨即謝淮瘋了一樣的提著一把短刀,走到了王富貴的面前,王富貴見狀急忙說道:
“你就算殺了我我也要說,如果光憑這塊牌子,不能認定我大哥就是兇手,如果你此刻殺了我,我大哥查到后你認為你還能活嗎,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殺害你妹妹的真兇都還沒找到,你下去了還有臉見你妹妹嗎?”
王富貴的一番話,猶如醍醐灌頂般的直擊著謝淮的腦子,謝淮頓時一愣,隨即便癱坐在王富貴身邊痛哭道:
“你們都在騙我,都在騙我!”
王富貴見狀,心中輕輕松了口氣,隨即說道:
“你妹妹具體是何時被害的,你說說!我來幫你分析分析!”
謝淮哭喪著臉,遲疑了一會兒說道:
“二月二十四那天,我在我家附近的茅屋內(nèi)發(fā)現(xiàn)了我妹妹的尸體!”。
“二月二十四?大哥是二月二十七回的京都,有些怪!”王富貴暗自想道,于是便又問道:
“聽你的口音,你不是京都人,你是哪里來的京都?”
“朔州,我們兄妹倆是朔州人!”
“朔州?這樣看來兇手就更不可能是我大哥了,兇手一定另有其人,并且栽贓給我大哥!”王富貴篤定的說道。
謝淮一聽,隨即連忙問道:
“你為什么這么說?”
“你想想,朔州距離京都有多遠,而你從朔州來到京都用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