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知被文晟的這一聲喝聲給驚到,于是連忙哭訴道:
“陛下,不是臣不想說,而是~,臣根本沒機會說!”
洪宇帝眉頭一皺:
“怎么回事?說!”
劉永知隨即娓娓道來:
“當初陛下派我去晉州擔任通判,本來這些年來,一切都平安無事,晉州也繁榮昌盛。
可是去年,晉州知州吳大人突然就病逝了,起初臣還以為,可能是因為吳大人整日里公務繁忙,給累的病倒了。
可是臣后來無意間發(fā)現(xiàn),晉州的同知章清突然跟一幫江湖打扮的人士走的很近,行事神神秘秘的。
臣就暗中調查了一下吳大人當初喝的草藥,可是臣查著查著,發(fā)現(xiàn)當初給吳大人治病的大夫,還有伺候他的那些婢女下人們?nèi)枷Я恕?br>
一時間,臣便注意起了知州官府上的事,果然,章清自從前知州去世后,便一直跟各地知縣秘密往來,其最終目的就是晉州境內(nèi)的一處礦山。
臣暗自查到那礦山盛產(chǎn)黃金啊,他們有了官府的通行證明,不知道都被運采了多少了!”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都震驚了,黃金是什么,那可是重要的國庫儲蓄啊,現(xiàn)在正是打仗之時,要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但是現(xiàn)在,在自己國境內(nèi)的黃金,被敵國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給偷了去,此等恥辱,大承建國以來聞所未聞!
南戰(zhàn)聽得怒火中燒,直接上前一腳踢在劉永知身上,怒道:
“你既已知道了此事,為何不稟報朝廷?”
劉永知戰(zhàn)戰(zhàn)巍巍的爬起身來,重新跪下哭訴道:
“陛下,臣也想稟報朝廷,可是臣當時在晉州已經(jīng)被那幫人盯上了,往后的日子里,每天都有人監(jiān)視我,就連太子殿下前往晉州,臣也沒能找到機會單獨與他相見。
臣也想冒死送出消息,可是根本不管用,我府上就算是一只鳥飛過都會被打下來!”
洪宇帝鐵青著臉說道:
“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jù)?”
“有~,有的!”劉永知急忙說道:
“有一天晚上,有個黑人突然闖進了我府上,將我府外監(jiān)視我的那些人全殺了,隨后又將我打暈過去,我起初以為是那群叛賊的人,后來才知道,原來是世子派人將我救了出來,隨后臣也見到了太子。
我將藏在府上暗室中,許多章清與北蠻探子的書信來往全都告知了太子,現(xiàn)都已被太子取走了!其中還有一封京城里的來信!”
“京城的來信?是誰?”此時,首輔李文勝突然一臉嚴肅的問道。
劉永知看了看首輔,隨即又看向洪宇帝,隨即說道:
“是~,工部尚書錢書,錢大人!”
此言一出,瞬間,所有的目光全部聚焦到了錢書的身上,只見他冷汗直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急忙跪下說道:
“陛下,冤枉啊,臣~,臣不知道他在說什么,臣怎么可能通敵叛國呢,一定是這個劉永知誣陷臣,臣真的冤枉啊!”
洪宇帝冷眼的看著錢書,暫時沒有理他,而是繼續(xù)問道:
“你哪里來的這些書信,就算書信是真的,那章清怎么可能會留下來讓你得到?”
劉永知吞了吞口水,繼續(xù)說道:
“因為~,臣父的私生女,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就是章清的夫人,這件事沒有人知道。
章清曾經(jīng)跟我妹妹說過,他留著那些書信,就是怕以后有人翻臉了,好能有個自保的證據(jù)!
我妹妹她在章清喝醉之后,將那些書信全都偷了出來,偷偷交給了臣,這之后,臣的妹妹她,就~,失蹤了,相信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