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哎哎哎,都別說話了,我來電話了!”
蕭謹眼見白子堯氣得臉色發(fā)白,正巧手機振動起來,立馬大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喂,蕭謹,在哪兒呢?”
“在章元醫(yī)院,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生病了?你等著,我馬上到!”
蕭謹還沒說完話,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誰啊?”章炎彬問道。
“是謝澤琛,他說他馬上到這里!笔捴斢行┮苫,這家伙回國了?
“蕭謹!蕭謹!”蕭謹?shù)纱罅搜劬,只見謝澤琛飛奔了過來,這家伙是打飛的來的嗎?怎么這么快?
“你怎么了?沒事吧。”謝澤琛氣喘吁吁地跑到蕭謹面前,抓著蕭謹?shù)募绨颍仙舷孪麓蛄苛撕靡粫䞍骸?br>
“沒事,就是做個體檢而已,一切都好。”
“那就好,嚇死我了!敝x澤琛長舒了口氣,緊接著就抱著蕭謹不松手,“我都想死你了!”
其余三人一聽,紛紛皺起了眉頭,怎么覺得......有些不太對啊,現(xiàn)在這些小孩之間,表達友情的方式,這么......露骨?
“放手!”章炎彬上前,直接將兩人分開,語氣十分不滿,“你怎么又回來了?”
“想回就回嘍~有什么問題?”
其實謝澤琛這次回來,是因為他爺爺生病了。
不過他一下飛機,沒回栗城,反倒先趕到這里來了。
反正他那個爺爺,看自己橫豎都不順眼,要不是謝適以斷自己的經(jīng)濟來源威脅,他才懶得回來呢!
“也是,自私的人就是這樣,我行我素。”章炎彬冷笑一聲,顯然,他對謝澤琛的偏見永遠也不會消除。
“多謝,評價挺到位的,我就是這樣的人,怎么樣?”謝澤琛也動了氣,他的這個“哥哥”,現(xiàn)在不僅對自己沒有絲毫的感情在,還帶著滿滿的敵意,說實話,謝澤琛是有點在意的。
“所以,離蕭謹遠一點,他身邊不需要你這樣的朋友!闭卵妆蛴职咽捴斖罄艘徊,蕭謹和謝澤琛之間的距離又遠了些。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要你管?”謝澤琛怒瞪著章炎彬,自己連和蕭謹做朋友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嗎?
“不要吵了,會吵到別人的!笔捴斝÷曁嵝阎鴥扇,這是醫(yī)院,是公共場所。
“是是是,別在這吵,待會兒引人圍觀就不好了!卑鬃訄螂m然想看戲,但是再吵下去,估計就是別人來看他們這堆人的戲了,于是想了想,決定還是出聲阻止一下。
“是啊,這正好到中午了,一起去吃個飯,我請客。”蕭楚宇也趕忙打起了圓場,不管怎么說,這倆人是圍繞蕭謹吵的架,自己還是有責任出來當個和事佬的。
“是是是,我都餓了!笔捴斠糙s忙附和道,他現(xiàn)在只想求求這倆別再吵了。
幾人最終還是一起去了飯店,謝澤琛壓根不管別人,只顧著和蕭謹說話,又是倒飲料、又是夾菜的,忙得樂在其中。
以前在這些人面前,他還會顧及一下,后來他想通了,覺得完全沒必要,自己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管別人呢!
“你覺得......這個謝澤琛,是不是對蕭謹動機不純。俊卑鬃訄蛴檬治嬷,對著蕭楚宇輕聲說道。
“好像......是有點。”蕭楚宇也覺察出不對,這小子,對蕭謹過于殷勤了。
謝澤琛夾了一個雞腿放進蕭謹?shù)耐胫,蕭謹剛要夾起來啃,結(jié)果被章炎彬夾了回去,“你燒剛退,不能吃雞肉。”
“哦~”蕭謹無奈地點了點頭,又瞪了一眼蕭楚宇,明知道我不能吃,為什么要點?害得自己都要饞死了!
“等過一陣子,想吃什么,讓媽給你做,你就辛苦幾天!笔挸钭灾硖潱c菜的時候,確實沒想那么多,只能輕聲哄著蕭謹。
“有那么夸張嗎?蕭謹可沒那么矯情!”謝澤琛這話,明顯是沖著章炎彬說的,奈何人家就是正眼沒看他。
“所以我就說了,有些人,壓根就不適合當朋友,凈不干正事兒!”說完又轉(zhuǎn)頭對著蕭謹說,“不該吃的東西別吃,知道了嗎?”
“......”蕭謹看了眼謝澤琛,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選擇沉默。
“你就這么討厭我?!那年我才十二歲,能怎么樣?我也遭受了重大的打擊,你就非得這樣對我嗎?”謝澤琛終于忍不住了,和章炎彬重遇后,他一直想問問,章炎彬心里真的是把他想的這么不堪嗎?
虧他這么些年,心里還一直掛念著這個“哥哥”,結(jié)果呢,人家不僅從沒把自己當回事,還處處擠兌自己。
“哼~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辦?”章炎彬冷笑,自己二叔的死,本就與謝澤琛一家逃不了干系,自己已經(jīng)夠大度了,還想怎么樣?
“......”謝澤琛想了想,不知如何回答,一時有些難堪。
“還是吃飯吧......”蕭謹小心地觀察著謝澤琛和章炎彬的神色,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調(diào)和。
“蕭謹,我們只能是朋友嗎?”謝澤琛有些難過,一難過就會口不擇言。
“?我們不是好朋友嗎?”蕭謹蹙著眉,有些不解。
蕭謹沒聽明白,蕭楚宇、白子堯和章炎彬可是聽明白了。
“對,只能是朋友!弊鳛槭捴?shù)挠H二哥,蕭楚宇覺得自己最有發(fā)言權(quán),率先發(fā)了話。
白子堯和章炎彬默不作聲,都在心里消化著謝澤琛的這句話,果然啊,有所企圖啊。
“是嗎?”謝澤琛轉(zhuǎn)頭看著蕭謹,一臉的緊張和期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