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蕭謹望著一桌子的清湯寡水,不免心里嘆了口氣,這因為自己生病,全家跟著自己吃了一天的齋了。
“媽,可不可以......開會兒空調(diào)?”蕭謹抽出紙巾擦了把臉上的汗,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蕭楚言,用商量的口吻和許柔說著。
今天一整天,蕭謹都被蕭楚言勒令待在客廳,然后將空調(diào)關了,說要讓蕭謹出出汗。
蕭謹本就怕熱,這會兒吃飯就更覺得熱了,所以還是大著膽子問了問。
“很熱嗎?我沒覺得熱啊,你還生著病呢,出出汗,我聽楚宇說,你昨天就是出著大汗對著空調(diào)吹才生病的,這早就入秋了,接下來都不準開空調(diào)了!痹S柔說完給蕭謹碗里添了勺湯,并囑咐他趁熱喝了。
得了,還不如不問,這下以后都沒得開了,蕭謹望了望對面同樣額頭冒汗的蕭楚宇,遞了個眼色,示意他說兩句。
“看我干嘛?反正我能回房開,跟我沒關系。”蕭楚宇兩手一攤,一臉的幸災樂禍。
“你也不許開!笔挸院攘艘豢跍,面色平靜地說道。
“為什么?”蕭楚宇一臉的不滿,這是要搞連坐啊,“那你開嗎?”
“我開啊!笔挸苑畔率种械臏,回答地理所當然。
“憑什么?”
蕭楚宇和蕭謹異口同聲的說道,蕭謹必須要給蕭楚宇爭取利益,這可是跟自己息息相關。
蕭楚言看了看蕭謹,似笑非笑地說道:“他要是開了,你以后不得一天往你二哥房間跑八遍,至于我,完全不用擔心你會過來,對吧?”
真是服了,這什么人?蕭謹一整個無語,苦著臉,在桌下輕輕踢了下蕭楚宇,皺著眉頭,不斷地遞眼色,示意蕭楚宇站起來反抗,要爭取自己的權益。
“我不會讓他進來的!
“別廢話,要是發(fā)現(xiàn)你開了,我就直接找人把空調(diào)拆了。”
“我,我我,我真是比竇娥還冤!”蕭楚宇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純純大冤種,無奈地扶了扶額頭,頗為幽怨地看了蕭謹一眼。
“真是霸道!
蕭謹?shù)椭^小聲嘟囔著,本來就沒什么好吃的,這下更沒胃口了。
“多吃點啊,怎么就吃這么點兒,還是沒胃口嗎?”許柔看著蕭謹放下了筷子,不免有些擔憂,今天一整天,蕭謹就沒吃多少。
“沒有什么好吃的~”
“什么好吃?喝幾瓶冷飲,再吃幾個冰激凌?”
蕭謹?shù)脑捯魟偮,蕭楚言就立馬開懟,這次生病完全是蕭謹自己作出來的,蕭楚言都忍了一天了。
“我沒吃冰激凌好不好?”蕭謹不服氣地小聲回道,又轉頭看了看許柔,示意她幫幫自己。
“好了好了,就知道整天張口訓人,人不大,天天老氣橫秋的!笔捴斶@一舉動,讓許柔心里開心了不少,臉上也帶了笑容。
“明天去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笔挸员緛硪矝]想訓人,又見此情形,索性換了個話題。
“我已經(jīng)好了,不用去的。再說,明天是周一,我又要上班,又要上學的,沒時間的。”蕭謹覺得自己的理由特別充分,他可不想去醫(yī)院,煩得很。
“你公司本來就一直有人幫你打理,你也就隔三差五去轉轉而已,怎么一讓你去醫(yī)院,你就要去公司了?至于學校那邊,我已經(jīng)給你請過假了!
“你,你,”蕭謹一時有些語塞,這人還真是,怎么這樣?
“我怎么了?對了,我已經(jīng)跟章炎彬打過招呼了,明天他在醫(yī)院等你,會帶著你最快速度做完檢查的,去不去隨你,我可沒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