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明磊的蝦兵蟹將也被你扳倒不少了,接下來你準備怎么辦?”袁偉祺擺弄著辦公室窗臺上的花,狀似無意地瞥了藍景煜一眼。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彼{景煜自顧自地收拾著東西,面無表情地輕聲應著,他已經(jīng)對袁偉祺的這些話免疫了,壓根激不起他的任何情緒了。
袁偉祺轉(zhuǎn)過身來,輕嘆了一口氣,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我們倆好像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吧,還是你心虛?因為幾年前羞辱我的事,覺得我會報復?”
“反正......我對你是沒有深仇大恨的。至于你,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從小就整天神秘兮兮的,誰知道你天天在想什么?”藍景煜看也不看袁偉祺,收拾好東西,移動輪椅準備離去。
“其實,馮明磊具體對藍家做了多少孽,我并不是十分清楚。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馮明磊婚內(nèi)出軌,對不起夢姨是事實,鳩占鵲巢、霸占藍宇制藥也是事實。
至于......還有沒有別的?我想,你比我要清楚。
討厭你歸討厭你,但是藍爺爺和夢姨對我的好,我一直記在心里,所以,我不會恩將仇報。
必要的時候,你可以信任我。”袁偉祺苦笑一聲,又一臉不在乎的說道:“走吧,我推你,省得那個......對,蕭謹,在外面等急了!
袁偉祺說完也不等藍景煜的反應,直接站到他的身后,推著人就往前走。
藍景煜一聽袁偉祺提起蕭謹就來氣,要不是上次有他在一旁陰陽怪氣,他也不會差點鬧個大烏龍出來,于是沒好氣地對袁偉祺說道:“你這么關心他干嘛?他跟你有一毛錢的關系?”
“是啊是啊,沒關系,我哪敢和他扯上關系。俊
......
“上次都跟你說過了,安心學習,沒事用不著來接我,劉豹一個人完全夠用了!避囎右粏,藍景煜就開始對著蕭謹說教了,這老是把時間浪費在自己身上,藍景煜總覺得過意不去。
蕭謹動了動嘴唇,猶豫了片刻,然后堅定地說道:“景煜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報名了機器人大賽。還有......我現(xiàn)在學會了很多東西,你如果,想知道些什么,我可以幫你!
蕭謹知道,藍景煜的腿明明已經(jīng)好了,卻還在偽裝癱瘓,必然是為了防著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好方便他自己做事,如今,自己也有了一定的能力,自然是要全力以赴幫忙的。
這半個多月,蕭謹空閑的時間都泡在圖書館里,基本與計算機相關的所有書籍,蕭謹都看了個遍。
“你說的......我想知道些什么,是指哪些?”藍景煜緊盯著蕭謹?shù)难劬,試探性地問道?br>
蕭謹看了一眼在前面開車的劉豹,準備拿出手機,用微信交流。
“你放心說,劉豹可以信任!
“就是......比如說你想知道誰手機里,或者電腦里的秘密,我可以幫忙!
......
薈園居5號樓一單元508室。
“好,現(xiàn)在我們把事情從頭到尾再捋一遍。
明天周逸風孫女的婚禮,是在郎瑞酒店一樓大廳舉行,你在二樓洗手間等著我。
我得手后,會第一時間把手機送給你,記住,動作要快。
把整個手機里的內(nèi)容都復制下來,明白了嗎?”
章炎彬的聲音隱隱透露著一絲擔心,誰都不愿讓蕭謹卷進這件事情中,可是目前有這個本事,又值得信任的,只有蕭謹一個人。
“蕭謹,記住,安全第一,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了,就趕緊走,不要硬撐!彼{景煜看向蕭謹叮囑道。
“好刺激啊,我現(xiàn)在都有點緊張了,看,我的手心都出汗了。”白子堯顯然很興奮,攤開雙手,向大家展示自己冒汗的手心。
郎瑞酒店。
整個一樓大廳都被周家包了下來,婚禮儀式舉行完畢后,賓客們舉著酒杯在場地中穿梭。
這場婚禮來的人,都是安元市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人物,誰都不想錯過這個認識權(quán)貴名流的機會。
“馮叔叔!卑鬃訄騺淼今T明磊面前,親切地打著招呼。
“呦,是子堯啊,你家里就你一個人來的嗎?”馮明磊熟絡地拍了拍白子堯的肩膀,他一直對白子堯的印象不錯,不為什么,就是這小子嘴挺甜的。
“我爸媽又出去旅游了,整天秀恩愛,把我一個人留在家里!卑鬃訄蜻呎f,眼睛邊往馮明磊的身上掃。
手機應該是裝在西服內(nèi)側(cè)口袋里了,對著遠處的章炎彬使了個眼色,章炎彬立馬跑了過來,狠拍了一下白子堯的背,“你在這兒!”
“啊,對不起啊,馮叔叔!卑鬃訄蛞驗檎卵妆虻囊话驼,手一抖,手中的紅酒,全部灑到了馮明磊的西裝上。
“馮叔叔,趕緊脫下來,我拿去給您弄干凈!卑鬃訄虿活欛T明磊的擺手拒絕,一邊說一邊就將馮明磊的外套脫了下來。
“我去吧,畢竟罪魁禍首是我,你陪馮叔叔在這說會兒話!闭卵妆驌屵^白子堯手中的外套,大跨步離開。
“我,我手機還在里面呢!眱扇藙幼魈,等馮明磊反應過來時,章炎彬已經(jīng)都沒影兒了。
“沒事兒,他一會兒就回來,就這一會兒,也不會有什么人打電話找您的。”白子堯?qū)ⅠT明磊拉到一旁坐了下來,然后就開始對著馮明磊侃大山。
章炎彬快速來到二樓的洗手間,將馮明磊的手機遞給了蕭謹,蕭謹躲在隔間里操作,章炎彬在外面假裝洗手,一直不停地往外張望。
不到五分鐘,蕭謹敲響了隔間的門,章炎彬趕緊跑過來,將手機取走,輕聲說了句“快走”。
章炎彬飛奔下樓,找了個服務員,讓其把西服烘干,蕭謹出了洗手間后,往走廊的另一頭跑去,打開安全通道的門,往樓下跑去。
“你怎么在這?”
,本來想解釋一下,蕭謹就是因為一個奇奇怪怪的夢,才對自己這么傷心的,如今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省得袁偉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