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了證,兩人的關(guān)系名正言順了,也不再分著房睡。
聞雅抱著手靠在門邊上,眼看著溫漫將房里的東西一點點放進衣簍里,動作迅捷,生怕漏了什么東西。
“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看你就像看遠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聞雅‘嘖嘖’了兩聲,吐槽著溫漫:“就隔著一層樓,你怎么不把我這屋里的床都搬到我二哥房里去?”
聞彥川之前為她準備了不少東西,穿的用的,幾乎是聞雅有的,她也跟著多了一份。
溫漫抿著唇,眼里都染上一抹笑意。
“床就不用了,你二哥房里有!
聞雅‘嘖’了一聲,站直了身子走到溫漫旁邊。
“我說你們這速度也太快了,這剛過完生日求了婚,就在船上一晚上,下來就領(lǐng)了證,”聞雅怪異地看了溫漫一眼,“我那戰(zhàn)衣就那么好用?我二哥也太好拿捏了吧……”
她一直知道聞彥川是個鐵羅漢,想著莫不是從前一直沒碰過女人,哪怕是一點小世面就直接招架不住了?
溫漫收拾東西的手頓住,紅意順著耳根攀升,直接紅了半邊臉。
她攥著手里的睡衣,小聲嘟囔著:“我們……反正沒用上!
聞雅一愣:“沒用上是什么意思,你沒穿?”
“我穿了!”
“穿了怎么會用不上?”
聞雅說完大驚失色,掩著唇像是受了什么驚嚇,眼睛都跟著瞪大:“我二哥他……!”
溫漫攥著手里的睡衣抽打著聞雅,壓低了聲音。
“你胡說什么呢!”
溫漫將手里的東西放進衣簍里:“我們在船上什么都沒做就是了!
房間內(nèi)寂靜了一瞬,溫漫再抬頭時就看到聞雅正用一種探究的目光看著她。
“你這么看我干嘛?”
“什么都沒做你是怎么拿下他的?下了船就結(jié)婚……難道說你有更厲害的秘密武器?”
聞雅半瞇著眼,雙手抱臂,一副神秘樣的樣子看著溫漫。
溫漫挑著眉,將一旁的衣簍顛了顛,轉(zhuǎn)頭塞進了聞雅懷里。
“不告訴你,你又沒有男人!
那件戰(zhàn)衣到底是沒浪費。
晚風清涼,夜丁香隨著風一同吹進玻璃對窗內(nèi)。屋內(nèi)加濕的霧氣升騰,曖昧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連氣溫都升高。
溫漫縮在男人的懷里,手抵在他的腰間,隔著布料,指甲若有似無的刮蹭著他的肌肉。
聞彥川按住她不安分的手,目光從筆電的屏幕上移開:“鬧什么?”
溫漫撅著唇小聲嘀咕:“哪有剛結(jié)婚整晚工作的?”
聞彥川笑了一聲,抬手捏著她的臉細細摩挲。
“那你說我該整晚做什么?”
“誰知道,反正你不是重欲的人!
溫漫嘀咕著,松開環(huán)抱住男人的腰,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
聞彥川失笑,捏著鼻梁將手里的筆電合上放在床頭,一把將溫漫撈在懷里。
大手揉捏著她的腰間,順著浴袍的衣擺滑進去時還打趣著她:“這么要?”
話音剛落,指尖便觸碰到鏈條,繁瑣細致。順著鏈條向上摸索,還能感受到像是貝殼一樣的棱角。
聞彥川一怔,起身將溫漫的身子扳過來正視著自己。他圈著她,手還在摸索。
“這是什么?”
溫漫垂著眼,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禮物!
頓了頓,又補了一句:“遲到的禮物,在船上的時候你沒拆。”
聞彥川愣住,抬著手用指尖撥開她腰間的帶子。粉藍色的貝殼上布滿了細閃,在燈下金燦燦一塊。
男人指尖收縮,喉嚨不自覺滾動著。他垂眸,身下的溫漫長睫微微顫抖著,連脖頸都紅了一片。
聞彥川終于知道‘拆禮物’的含義。
他笑了一聲:“是個獨一無二的好禮物!
聞彥川低頭含住她的唇。
窗簾被風吹動,尾部摩擦著地板發(fā)出細微的‘嘩啦’聲。
溫漫的手被他一下下親吻著,珍重小心。
他的手扣著她的發(fā)頂,指尖在發(fā)中輕揉。
不記得過了多久,溫漫只覺得骨頭都要散了。她摸著他的短發(fā),指尖細捻著發(fā)絲。
“頭發(fā)長了好多……”
溫漫就快失去了意識,還半瞇著眼喃喃低語。
聞彥川應(yīng)了一聲,順著她的話轉(zhuǎn)移注意。
女人咬著唇繼續(xù)嘀咕:“第一次見你時不是這樣……”
還沒等聞彥川問她,她又自己獨自嘀咕:“像個勞改犯。”
聞彥川頓了一下,隨后虎口嵌住她的下頜。
“好好說話!
聞彥川俯身咬她脖頸,溫漫瞬間招架不住。她輕笑著,抵著他的肩頭:“我錯了!
“之后還有什么行程?”
聞彥川的聲音低沉,給了溫漫喘息的機會。
溫漫瞇著眼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只覺得眼前都模糊重影:“過幾天有個專訪,老何給了我休假!
聞彥川‘嗯’了一聲:“我陪你去!
“你現(xiàn)在變得好黏人,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溫漫笑著,只是起身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就累的氣喘吁吁:“我好累!
她哼唧著,有些不情愿了。
聞彥川愣了一瞬又無奈失笑:“這也怪我?”
溫漫悶聲抱怨:“你擺弄著我!
他沒有頂嘴,只是俯身在她的唇瓣上吻了又吻:“是我錯了。”
“可以嗎?”
他俯下頭去吻她的耳鬢,一次比一次輕。
溫漫抬起手臂勾住他,仰著脖頸嬌聲道:“那你要叫聲好聽的!
就在幾個呼吸間。
他將她箍在懷里,緊緊擁抱住她,像是要將她揉入身體里。
她閉著眼伏在他肩頭。
聞彥川闔著眼,氣音低沉。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