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著說,手還勾著聞彥川的肩:“你送我禮服,送我煙花蝴蝶,還送我水晶球。你送的不是這些,是送我勇氣和自信,我現(xiàn)在覺得我配得上你了。”
溫漫抱住他的脖頸:“我想一輩子都停在這一刻!
聞彥川不禁失笑:“又在說蠢話,一輩子,我要累死在這條路上!
溫漫從他的背上,抱著他脖頸的手縮緊:“你現(xiàn)在是在嫌我重?”
聞彥川搖頭,嘴角還掛著笑意,眼底沉著深邃。
“我是怕我的一輩子比你短,陪你走不完。”
……
倫敦的雪停了。
溫漫臨睡前還抱著那顆冰冷的水晶球,她翻身,手還緊緊握著,嘴角上揚,難得睡得安心。
偌大的客廳內,聞彥川坐在沙發(fā)上開著視頻會議,隔著屏幕做著指導,時不時皺下眉頭。
聞彥庭開了瓶威士忌放在桌上,微揚下巴:“喝點?”
聞彥川瞥了一眼黑色酒瓶,目光在酒標上停留了一瞬:“加冰!
壁爐的火還升著,噼里啪啦的木屑聲響起,溫度上升。
專屬于小喬的那棵圣誕樹還在莊園內亮著,聞彥庭掃了一眼他的屏幕,輕笑一聲:“我這個當大哥的還真是自愧不如。”
他舉起杯子抿了一口,威士忌劃過喉嚨,辛辣苦澀。他只淺嘗了一口,身子仰在沙發(fā)上,長呼出一口氣,酒氣上涌。
緩過那口勁兒,聞彥庭老老實實地在冰杯里勾兌上冰水,中和酒精。
心臟病人不能喝太多酒,他總是追求刺激,好在把握有度,只偶爾喝上一口純的過上一把癮。
聞彥川凝眉,掛斷了視頻電話后才舉起冰杯,對著聞彥庭輕碰了一下。
清脆地碰撞聲在別墅里響起,聞彥川一口飲盡,又重新倒上了一杯新的。
“讓聞氏職員集體曠工去商場買水晶球,你小子行啊!
聞彥庭輕笑一聲,上半身靠在沙發(fā)背上,渾身都放松了下來。
聞彥川低聲應了一聲,回道:“她喜歡!
聞彥庭挑眉:“動靜做的這么大,不趁機求婚?”
酒杯被輕輕擱置在茶幾上,發(fā)出‘咔噠’一聲脆響,杯中的冰塊漸漸融化,發(fā)出細微動靜。聞彥川搖了搖頭:“還不到時候!
聞彥庭倒酒的動作一頓,抬眸看他:“怕她不會同意?”
聞彥川輕‘嗯’了一聲,聲音很沉:“至少現(xiàn)在她不會同意!
“怎么說?”
聞彥川想了想,從桌上撈過煙盒,從里面抽出一支煙來點燃。煙霧縈繞,他半瞇著眼:“你記不記得她有個舅舅?”
聞彥庭想了想:“記得,宋舟去過她家,陸硯生和我提過,聽說目前還沒有蘇醒的征兆!
聞彥川深吸了一口煙,沉重吐出:“他對于溫漫來說就是父親的存在,她要嫁給我,怎么會接受父親的不到場?”
聞彥庭皺了下眉頭,略微沉思了片刻。
“你想等她舅舅醒過來?”
聞彥庭停頓了片刻,也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來,濃煙散出,他吞吐了一口,待鼻息間吐盡,才沉重開口。
“你知道這很難!
聞彥川微微仰頭,煙霧在口中吞吐,喉結上下滾動。他沉吟一聲:“但不是沒有可能,我要她安心嫁給我,沒所謂多等等!
“別人有的她也要有,她一定要被挽著手走到我面前才會笑的最開心!
倫敦的跨年夜格外熱鬧,半個城的人都擠在了倫敦眼附近,每年泰晤士河的煙花秀都是重磅節(jié)目,多少人慕名而來,一睹精彩。
聞雅坐在車上,將小喬抱在懷里,她湊近溫漫:“我跟你說,每年的倫敦大橋下人都特別多,泰晤士那擠滿了人,放眼望去都是人頭,但是那的煙花秀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