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的迷離之際,溫漫有了片刻清醒。
她推開聞彥川,翻身坐起。她垂頭看著他,拉著他的手在掌心描畫,衣擺上揚。
“就現(xiàn)在好不好?我現(xiàn)在就要你!
床頭的抽屜被拉開,聞彥川的手在里面來回摸索。抽屜里盒子的品種繁多,外國人注重情調(diào),還配有帶有特殊功效的神/油。
聞彥川躺著,脖頸下墊著軟綿的枕頭,溫漫還坐在他身上,拉著他的另一只手攀上去。
那一小盒被拿出來,聞彥川剛要拆開,在看清上面的字后動作一頓,輕笑出聲。
溫漫正吻著他的掌心:“笑什么?”
聞彥川把盒子遞到溫漫面前,指著上面的英文小字給她看。
她瞇著眼睛,一連串的英文單詞,還有些許個復(fù)雜字眼難以翻譯。溫漫低頭咬著聞彥川的手,低聲抱怨:“看不懂。”
聞彥川握著她的腰勾唇一笑,眼里沾帶著的是戲謔。他啟唇,一字一句的給溫漫翻譯著上面的說明,怎么用,有什么效果,維持多久。
還沒等說完,溫漫抬手將他手中的盒子奪過扔在地上,俯身覆上他的唇:“你不需要!
她勾著聞彥川的襯衫從西裝褲中抽出,手也放在皮帶的金屬扣上動作著,她吻著他的唇,描繪著形狀。
屋內(nèi)的燈還明晃晃的開著,聞彥川抬眸,清楚地看到溫漫緋紅的臉頰。她半瞇著眼,睫毛都在顫抖著,卻又十分主動。
他拉著抽屜,將方方正正的盒子拿出,環(huán)抱著溫漫在她的背后撕扯著塑料包裝。
他將里面的東西交給溫漫,低聲沉出一口氣:“你來!
溫漫沒有戴過,外面的包裝紙撕開后是一個小圓環(huán),她嘗試著,手也順著圓環(huán)往下拉。
聞彥川悶哼一聲,扣著她的手腕提醒:“反了。”
溫漫抿唇,人還貼在聞彥川的胸口。她咬著聞彥川的耳朵哼唧:“這個不對!
size不對,橡膠的味道也刺鼻,哪里都不對,怎么都不對。
聞彥川垂眸看了一眼,確實不對。
溫漫的臉紅著,將頭縮在了聞彥川的脖頸處,一呼一吸,卷帶著熱氣拂在他的皮膚上。
聞彥川一只手抱住她的腰,輕輕抬動身體,顛的身上的人微微一顫:“將就一次?”
溫漫抓著手里的皮帶,半瞇著眼:“嗯!
沒敢看他,連燈都沒關(guān),最明亮清楚的一次。天花板的燈都刺眼,模糊晃動之間,聞彥川還看清了她肋骨上生的小小的痣。
他微微仰起上身,吻落在了那顆痣上。
……
聞彥川果然打過招呼,兩人在房間一磨就是一天,直到下午三點鐘溫漫才從床上爬起來趕往片場去化妝做造型。
臨出門前,聞彥川坐在走廊抽煙,窗戶開了個縫,風(fēng)呼呼灌進(jìn)來時,卷帶著煙霧都飛了出去。
小寧上下打量著聞彥川的背影,聽溫漫在耳邊小聲說:“還是再給我貼幾個暖寶寶吧!
小寧瞥了一眼房間地上扔下來的暖寶寶,默默不做聲,又拆了幾個暖寶寶幫溫漫貼在后背上。
至于發(fā)生了什么,懂得都懂。
直到天黑,溫漫才做好了造型趕往冰湖。聞彥川的車就停在片場的不遠(yuǎn)處,高調(diào)的黑色阿斯頓馬丁,還帶著加拿大本地車牌。司機(jī)是當(dāng)?shù)厝,還留著絡(luò)腮胡,不長,看著男人味十足。
聞彥川就跟在溫漫身邊,片場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在潿洲島還吃了人家送的水果和西餐,誰見了不笑著喊一聲‘聞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