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漫在冰面上站了一個星期,都說寒從腳起,一個星期前就開始重感冒,直到昨晚睡覺都還在流鼻涕。
她鼻塞,揉了揉鼻頭還有鼻水滲出來。溫漫點頭:“還是再多貼幾個吧。”
溫漫連眼眶都是紅的,她裹著被子站在水池前,聽著熱水壺里發(fā)出的‘滋滋’聲發(fā)呆。
加拿大人沒有用熱水的習慣,大冬天還在喝冷水,就連酒店服務都沒有配備熱水。
敲門聲響起,小寧快步走到門前拉開門把手,溫漫轉(zhuǎn)過頭嘟囔了一句:“這么早就開工了?”
明明外面的天還沒有亮。
門打開,男人西裝筆挺地站在外面,一身黑色羊絨大衣修長,直落到膝蓋。他雙手插在口袋里,眉目低垂著望著溫漫。
溫漫的目光頓住,她紅著眼眶看著聞彥川,握在手中的牙刷還僵在空中,身上還裹著一層厚厚的被子。
她開口,還帶著濃厚的鼻音:“你怎么來了?”
等聞彥川進了門,小寧適時地離開,還不忘把門一并帶上:“我先去吃早餐!
門被‘咔噠’一聲關上,小寧還把門口的牌子翻轉(zhuǎn)成了‘請勿打擾’。
聞彥川走到女人面前,抬手輕撥開她身上的被子:“感冒了?”
被子被打開,里面是一件蠶絲的墨綠色睡衣,緊貼著腰身,上面還貼著幾塊方形的東西。
他頓。骸斑@是什么?”
溫漫貼近他,將自己塞到他懷里蹭了蹭:“暖寶寶,衣服厚,睡衣可以穿在里面!
羊絨大衣上還帶著冰冷的寒氣,溫漫嗅著聞彥川身上的冷空氣味道,手還探進大衣中環(huán)住他的腰。
“你怎么來了呀?”
聞彥川沒回答,勾著她的下巴揚起頭來,對視上那雙泛紅的眼眶:“生病了?”
他抬手摩挲著溫漫的眼尾,她一個哈欠,又有淚水沁出,被他輕輕拭去。
“這邊好冷!彼。
聞彥川將她身上的被子取下,環(huán)抱著她一步步往床上走,按著她又躺了回去:“再陪我睡會!
連夜飛過來他還沒有好好休息過。
溫漫輕輕推搡著他:“等下要開工了!
聞彥川將羊絨大衣褪去,裹著里面的西裝外套一并扔在一旁的沙發(fā)上,他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手臂搭在溫漫的腰間緊緊一縮便將她扣入懷中。
“打過招呼了!
溫漫腦子一懵,還沒反應過來。跟誰打過招呼了?
還沒等她開口問,聞彥川的唇已經(jīng)抵了過來。他卷著舌,大手隔著睡衣布料細細撫摸著她的腰身,覺得不夠,又扣著她的大腿搭在自己的窄腰上。
手滑下去,從大腿外側(cè)到臀,他置上去,揚手一拍。
溫漫悶哼一聲,抱著聞彥川脖頸的手又縮緊。
屋內(nèi)氣溫升高,原本還覺得冷,此時溫漫卻覺得身上滾燙,那幾個暖寶寶也開始變得燙人。
她手摸索進被子,將身上的暖寶寶一個個撕扯下來扔在地上,又將手抱回了聞彥川的脖頸上。
房間靜謐,親吻的聲音回蕩在整間屋里。
房是標準間,床沒那么大,任由不了兩人翻滾。
聞彥川扣著她的頭,唇瓣貼在她細小白皙的耳垂上,輕輕含/咬,聲音低沉壓抑:“溫,說我是誰!
溫漫意猶未盡,還瞇著眼討著他的唇去吻,原本的困倦早就被掃清,她抓著聞彥川的手十指相扣,兩唇相抵。
輾轉(zhuǎn),呼吸,連換氣都急促。
“是哥哥!
她瘋狂迷戀著聞彥川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雪松味,她緊扣著聞彥川的肩胛,咬唇輕哼:“是你,是溫最愛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