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聞彥川的吻落在溫漫的唇角,動作中都帶著疼惜。
“下次不必遷就我,不舒服了就叫停!
溫漫往聞彥川的懷里縮了縮,腦海中不自覺地想起了在頒獎典禮上,江謹所說的那句話。
【你就是個瓷娃娃,碰都碰不得,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忍受他的女人有怪癖!
溫漫當時沒有多想。
她抬眸看著聞彥川,唇瓣微微開合,摩挲在他的下頜上,像是親吻。
“聞先生不會覺得不舒服嗎?忍受著很辛苦吧!
聞彥川扣著她的后腦輕輕揉了兩下, 吻像是安慰一樣落下。
“無所謂,你最重要!
溫漫的心口被聞彥川的一句話熨帖。
別墅灣外。
車子緩緩駛在別墅的大門前,并未將車停進去。
聞彥川下了車走到另一側(cè)拉開車門,牽著溫漫的手從車里走出。
她的裙子太過于厚重,光是下車這一個動作都費了不少的力氣。
溫漫提著裙擺走上石階,聞彥川跟在她身后一手提著拖尾。
只是一個不穩(wěn),腳下的高跟鞋一滑,溫漫險些摔倒。
聞彥川眼疾手快,摻著她的小臂等她站穩(wěn),腳上的高跟鞋掉落甩在一旁,溫漫小聲驚呼。
男人蹲下身子,將高跟鞋撿起,讓溫漫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他大手輕輕握住溫漫的腳踝,將鞋子套在了她的腳上:“多大人了,還會甩掉鞋子?”
溫漫抿唇,踩著高跟鞋站穩(wěn),小聲抱怨:“裙子太重了!
她在頒獎典禮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地端著。
她抓著聞彥川的手臂,掂腳在他薄唇上吻了一下,嘴角還勾著:“謝謝哥哥!
聞彥川失笑,眼里添了幾分無奈。
別墅大門外的車燈還亮著,聞彥川拍了拍溫漫的后脊背,聲音低了幾分,語氣像是哄著溫漫一般。
“先進去等我。”
他的吻輕的像羽毛,落在了溫漫的額頭上。
別墅灣外不遠處還停著一輛車,直到溫漫進了別墅后,聞彥川才抬步走了過去。
他輕叩著車窗,黑色玻璃應(yīng)聲落下。
江謹就坐在車里,面色冷沉地看著聞彥川。
聞彥川垂眸,面色平淡,聲音低沉平靜。
“我們談?wù)!?br>
別墅灣的噴泉水不斷敲擊著大理石瓷磚發(fā)出脆響,車燈亮起,江謹看著聞彥川許久后,推開車門下了車。
兩人站在一起,江謹眉頭緊皺,反倒是聞彥川臉色滿是淡然,從西裝口袋里拿出煙盒,輕磕出兩支煙來遞給江謹。
“需要來一支嗎?”
男人指節(jié)修長,他指尖夾著那根煙,語氣平淡地聽不出一絲情緒。
江謹不明白聞彥川這是什么意思,并未伸手去接。
聞彥川見他不說話,自顧自點了煙。
“你的車從會場一直跟著這里,是想找溫漫說什么?”
聞彥川深吸一口煙,薄霧從口中吐出,他看著別墅灣的噴泉繼續(xù)說道:“我在娛樂八卦的頭條上見過你,江先生。”
江謹?shù)哪樕絹碓匠,他倒是沒有想到,溫漫背后的人居然會是聞彥川。
早前聞家進入中國市場時,股盤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商業(yè)報上滿滿都是聞彥川的名字,他極少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里,但名聲如雷貫耳,提起他,腦海中也只能想起一個字:錢。
溫漫參加的節(jié)目里,聞彥川罕見露面參與捐款慈善,想必兩人就是在那時候搭上的。
“聞總應(yīng)該清楚我和溫漫之前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
江謹故意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