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紅酒不算太好,想喝的話我那里有!
溫漫見過,聞彥川在杭州的酒店頂樓上,收藏了不少瓶紅酒和雪茄,她過后偷偷查過那些紅酒的品牌,貴的嚇人,且有價無市,她可不敢喝。
溫漫擰著紅酒瓶子,嘴里嘟囔著:“我是山豬吃不了細糠,消化不了聞先生那么好的東西!
聞彥川聽不懂溫漫說的什么方言歇后語:“山什么?”
溫漫輕哼一聲沒說話。
聞彥川失笑,伸出手來對著溫漫:“幫你打開。”
房間內(nèi)燈光旖旎,老式復古的唱片機緩緩轉(zhuǎn)動,播放著歐洲知名演奏樂隊的樂曲,溫漫一直很喜歡這支樂隊,她手里捏著高腳杯,臉帶了幾分潮紅。
溫漫酒量不差,但極容易上臉,看上去像是醉了一般。
聞彥川洗過澡出來后,淺淡氤氳下,溫漫拿紅透了的臉頰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一般。
聞彥川注視著,眼眸中,她滿足地瞇起雙眼,似乎是沾帶了微醺,嘴角還掛著笑。
他走上前去拿過溫漫手里的酒杯,將里面殘余的液體一飲而盡。
溫漫仰著頭,還能看到聞彥川滾動的喉結(jié),起起伏伏,尤為性感。
紅酒一般,不是什么太過高檔的東西,只能說算喝著玩玩,還有些澀口,聞彥川不明白溫漫喝這東西是怎么把自己喝的這么開心的。
他把高腳杯放在床頭,沉聲說道:“睡前不要喝太多。”
溫漫的臉頰是燙的,酒精的作用下,就連耳垂都染上了桃粉色。
溫漫抬眸巴巴地看著聞彥川,后者垂著眼,兩相對視,是溫漫先忍不住了。
她抬著手,想去夠聞彥川的脖頸。
她就是想抱一抱聞彥川而已。
聞彥川微微彎身,一只手扣著溫漫的后腦勺,一手緊攬著她的腰間,咬上了溫漫的唇。
在這一刻,聞彥川才嗅到了溫漫口中的酒氣,卷帶著香甜,和剛才的澀口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聞彥川汲取著,扣著溫漫的手也微微用力。
房間內(nèi)樂曲聲沒有停,倒像是在此時助了興。
親的多了,溫漫也沒有那么不得要領了,她淺淺地回應著聞彥川,小心翼翼,手也漸漸攀上聞彥川的脖頸,摩挲著他腦后的碎發(fā)。
太硬了,有些扎手。
聞彥川單膝抵在床邊上,攔腰將溫漫抱起,整個人撲在床上。
兩人緊緊相擁,溫漫把自己送進聞彥川的懷中,感受著他的溫度。
大手在浴巾帶子上勾了兩下,聞彥川含著她的唇微抬眼簾,只輕輕用力,帶子松散開來。
“放手!
聞彥川沉聲說著,將溫漫的手從自己的脖頸上拿下,浴衣滑落,露出溫漫的肩頭。
原本如死水般深邃的瞳孔在這一瞬間有了波瀾,聞彥川的呼吸一緊,手緊緊扣著溫漫的背脊,指尖在脊骨上上下滑動,描繪著那根骨頭的形狀,引得溫漫一陣發(fā)癢。
雪白的浴衣卡在腰間,玫瑰的花瓣葉子被一一拆開,只剩下堪堪包裹的殘瓣。
溫漫的臉頓時羞紅,受不住眼前人的注視。
她抬手抵著聞彥川的胸口,微微挪開了臉龐,在躲避開那個窒息地吻時才得以偷偷喘息。
還沒等溫漫開口,忽的,身體里一股暖流襲來,‘嘩啦’一下,溫漫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聞彥川的吻落在溫漫的鎖骨處,還未吻時,溫漫便一陣后退,拉緊了身上的浴衣,將自己重新包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