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喻的可怕之處恐怕不在于,他干了什么。
而是他干了,但是大家都抓不到任何的把柄。
“宋含煙以為找到他就能對付我,但是桑喻這個人,是不會被人利用的。宋含煙第一步就錯了。”江綰說完,便繼續(xù)擺弄自己的工作。
她現(xiàn)在也很憂愁。
努力想跟桑喻撇清關系,但桑喻很顯然不這么認為。
他利用宋含煙,為自己出頭,他們無形中就已經(jīng)有了牽連。
回來的時候,凱文曾經(jīng)告訴過她,一定不要跟桑喻有任何的聯(lián)系,要潛心做自己的事情,在醫(yī)術這行上,做到發(fā)光發(fā)亮。
她也不知道凱文老師說這些,是不是在提醒自己什么。
顧庭琛靠在椅子上,神色冷峻,“宋含煙跟我說過,他說的一些話,你提防他是對的,他想做的,可能是摧毀凱文最得意的學生!
江綰的醫(yī)術他認可,但認可又如何?認可不代表,他允許江綰的存在。
他這么一提醒,江綰就想到了桑喻對凱文的感情。
桑喻很贊賞凱文的,但被凱文否決的時候,他的反應極大,也非常憤怒。
“我明白了!苯U忍不住道,“顧總,我很感謝你告訴我這么多,但是你如果沒事——”
“又趕我走?”顧庭琛打斷了她。
江綰覺得他這就沒意思了。
兩人都離婚了,就沒必要這么聯(lián)系這么頻繁了。
“我很不能理解,你偶爾對我產生的仇恨,是為什么?”顧庭琛眼眸帶著疑惑,“你我的事情有誤會,不至于鬧到你恨我的地步吧?”
江綰被他問到了關鍵,有一種被捏住了后脖子的危機感。
她盯著平板的屏幕,沉默一會兒才道,“你自己想吧!
“江綰,我是很誠信的跟你解決我們之間的誤會,你讓我自己想,我怎么想?”顧庭琛反問她。
“那就不要想了!還有什么誤會?離婚后就什么都沒有了!”江綰煩躁地說。
顧庭琛不悅道,“你現(xiàn)在對我很沒有耐心!
“顧總,私事上不用給你耐心吧?而且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我不想再提了!苯U說完,繼續(xù)忙活自己的事情。
“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恨!鳖櫷ヨ〈笥信俑鶈柕椎囊馑。
江綰把平板往旁邊一丟,“你這么有能耐,不會自己去查?”
顧庭琛眼眸平靜地盯著她,“我確實查過,查過任何的可能,但是唯一查到跟你有聯(lián)系的,就是錦江大酒店的事情。”
江綰身子猛地一僵,“顧庭琛,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怎么又;ㄕ辛耍俊鳖櫷ヨ》磫。
江綰滿肚子里的憋屈無處可說。
顧庭琛拿著視頻威脅她,這說明他分明知道那晚是她。
可是他又說自己在查酒店的事情,當真是他太會偽裝自己看不出來,還是那晚的事情,確實在他這里出現(xiàn)了偏差,他得到的結果,與自己不一樣?
“你說的錦江酒店的事情,我不明白,我先前跟你說得很清楚了!苯U說完,緊緊咬住了下唇。
“不,你第一次跟奶奶說,你晚上有事情沒去錦江大酒店,但是林謙查到你去過后,你說去了有事情離開了,前后說話不一致!鳖櫷ヨ∧抗馊缇妗
江綰都不記得自己說了這些,一時間被他說得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