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跟陸席城有什么關(guān)系?
似乎只有這個才能解釋得通了,想到之前有人跟蹤,會不會也跟蕭青綸有關(guān)系?
姜沅嘆了口氣,將手機丟在桌上。
心里琢磨著,怎么才能聯(lián)系上陸席城。
小曼端來了晚飯,外面天已經(jīng)快黑了。
“姜小姐,早點吃完睡覺吧。”
小曼將飯菜放好便出去了,只留下姜沅獨自坐在屋里,她盯著桌上豐富的晚餐,一點胃口也沒有。
另一頭,陸席城已經(jīng)翻遍了那個地方的監(jiān)控,人群里也確實捕捉到了姜沅的影子。
那個挾持她的人,戴著口罩和帽子,監(jiān)控拍不到他的臉。
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離開人群后便銷聲匿跡了,附近的任何一個監(jiān)控都沒有拍到。
這么多人,還有很多外地來的游客,尋找起來十分困難。
文景擔(dān)憂的看了眼陸席城,看他臉色陰沉,也不敢開口說話。
姜緋和秦怡也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
姜緋一進門,便直奔陸席城而去,他拽住陸席城的衣領(lǐng)怒道,“你怎么回事?我才離開幾天,你就把人弄丟了?!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陸席城看了他一眼,扯開他的手,“眼下最關(guān)鍵的把人找到。”
“那你到時去找!你坐在這里干什么?等著她憑空出現(xiàn)嗎?她到底是怎么走丟的?”
文景上前勸說道,“那個姜總,姜小姐不是走丟,是被人帶走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姜緋臉色更加難看了。
“那你們怎么看的人?大庭廣眾都能讓她被帶走,陸席城你就是這么保護她的?你能有什么用,你要是保護不了她,就趁早把人還給我!”
陸席城深吸一口氣,盡可能的冷靜開口,“我會把她帶回來。”
姜緋冷哼道,“怎么帶?你知道是誰帶走她的?”
陸席城沉吟許久,他沒說話,但看他這個樣子,他大概知道是誰。
“果然跟你有關(guān)!苯p自然也猜到了,他沒好氣地說,“你能不能把你那些破事處理干凈?別連累其他人行不行?”
姜緋現(xiàn)在也是在氣頭上,不過是出去一趟,好端端的人不見了。
桑秋也過來勸他,“你差不多行啦,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是去找人嘛?你在這里鬧有什么用,先把人找到再說啊。”
姜緋冷笑道,“他不是知道是誰嗎?他不說怎么找?!出去滿世界到處找嗎?”
這話一出,眾人都看向陸席城。
陸席城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往樓上走去。
姜緋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什么意思?你們看看,他什么態(tài)度?”
“行了,人不見了,他也很難受,你就別再火上澆油了!
“他難受,你哪只眼睛看見他難受了?你看他像難受的樣子嗎?”
“別說了!”
桑秋懶得跟他吵,吵來吵去也吵不出結(jié)果。
旁邊的姜歡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她哽咽道,“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出去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都怪我!
姜緋聽見她的聲音,又看見她淚流滿面的模樣,臉上的火氣消散了幾分。
桑秋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這和你沒關(guān)系的,你別自責(zé)。”
“那些人既然盯上了她,就算不出去,他們也會想方設(shè)法的帶走姜沅,而且你也不知道對不對!
姜歡眼淚流的更兇了。
她只當(dāng)桑秋在安慰自己,可事實上就是因為她要出去玩,才讓姐姐被人綁架的。
“就是我的錯,桑秋姐,你別安慰我了!
“哎……”
文景道,“說來也奇怪,這都兩天了,那些人也不打電話,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不管是沖著陸席城來的也好,還是沖著錢來也好,至少要打個電話吧?
可人失蹤兩天,一個電話都沒有,完全不知道對方想干什么。
哪怕打個電話,發(fā)個消息也,至少還能定位一下。
姜沅信號消失的地方,是在郊外,那個地方也沒有攝像頭,這段時間路上的車多人多,魚龍混雜,也不好鎖定。
桑秋說,“看姜沅信號消失的地方,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在海市了!
姜緋道,“猜來猜去也沒用,看看陸席城打算怎么辦吧。”
他這會兒氣已經(jīng)消的差不多了,也知道這件事不能怪姜歡,也不能怪陸席城。
之前陸席城幾乎寸步不離的跟著姜沅,尤其是先前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的時候,姜沅也沒有出門。
誰能知道這就這一次,人就不見了。
桑秋也懊惱地說,“都怪那個誰!”
“誰?”文景看了她一眼。
“就之前抓住的那個跟蹤的小偷唄,那個小偷抓到后,就沒有發(fā)現(xiàn)跟蹤的人了,讓我們放松了警惕!
是啊,尤其是這段時間都相安無事,姜沅也出去過好幾次,想帶走她也有很多次機會,可偏偏他們等到現(xiàn)在才動手。
文景摩挲著下巴,分析道,“說不定他們之前打算的就是現(xiàn)在動手,過年人多,到處都是人,這樣排查起來就困難了很多。”
如果是之前動手的話,很容易就能追蹤他們。
他們這次正是借助那些外來旅游的人多打掩護,才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姜沅給帶走了。
幾人在這里分析來分析去,也沒得出任何結(jié)論,甚至連兇手是誰都沒猜出個大概。
而陸席城卻坐在書房里,盯著眼前的電腦屏幕,目光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