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身手,頓時引得周圍的食客們發(fā)出一陣陣驚呼。
在食客們的構想中,看起來有些文弱的葉鋒應該被大金鏈子等人痛扁一頓才是,但結果卻是大金鏈子等人躺在地上痛叫。
葉鋒看向李若云笑道:“媳婦兒,想不想看個魔術?”
“什么魔術?”李若云饒有興趣的問道。
“這四個男人,待會兒會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然后排著隊一個個的往旁邊的河里跳,你信不信?”葉鋒臉上露出一種壞壞的表情。
李若云搖頭道:“我不信,這四個男人又不是傻瓜!
“既然你不信,那咱倆打個賭如何?”葉鋒笑瞇瞇地道。
李若云回道:“可以,你想怎么賭?”
葉鋒早就想好了,說道:“要是我贏了,你就親我一下,要是我輸了,我就親你一下,如何?”
“想得美!”李若云小嘴噘起,臉上帶笑,輕啐一句。
聽見兩人的打情罵俏,大金鏈子再也受不了了,忍痛從地上爬起來,然后抓起地上的一個凳子就向葉鋒砸了過來。
葉鋒右手一揮,砸過來的凳子就像是受到了某種外力,橫飛出去,咔嚓一聲在地上變?yōu)閹讉部分。
接著葉鋒從身上取出銀針盒,從里面取出四根銀針,等大金鏈子的三名同伴都從地上爬起來后,右手一揮。
四點銀光閃過,原本還想用桌椅板凳砸葉鋒的四人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然后就感覺身上出現(xiàn)了一種奇癢。
這種奇癢遍布身體的每個角落,就見四人不停的在身上抓撓起來。
大金鏈子知道是葉鋒搞的鬼,一邊抓身上,一變怒罵:“草你馬,你特么使暗器!”
可憐的大金鏈子,很快連痛罵也罵不出來了。
因為身上的那種奇癢快速的往身體里蔓延,很快,嘴巴里、鼻子里、眼睛里、喉嚨里,甚至是胃里,都是奇癢無比。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千百只螞蟻不停的在身體表面和體內(nèi)爬。
僅僅如此,隨著奇癢的越發(fā)劇烈,身體也開始快速的發(fā)熱,如同有一團看不見的火焰在身上燃燒。
四人就這樣一邊怪叫著一邊用手指甲在身上亂抓撓,咋眼看上去,就好像是忽然發(fā)瘋了似的。
很快,四人身上的衣服就被抓爛了,但是依舊止不住身上的奇癢。
這一幕,讓周圍的食客都呆住了,他們實在是不明白,好端端的四個人,怎么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看那四人這么慘烈的樣子,李若云動了惻隱之心,拉了拉葉鋒的手,低聲問道:“他們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做了什么?”
葉鋒回道:“這些家伙的荷爾蒙無處安放,我只是讓他們釋放出來而已!
在奇癢和奇熱的雙重折磨下,大金鏈子四人將身上的衣褲全部脫了下來,只剩下一條大褲衩。
只見四人身體的皮膚,由于猛烈的抓撓,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很多讓人觸目驚心的血痕。
不過這樣的慘狀不僅沒有讓圍觀的食客們同情,反而讓他們心中很是幸災樂禍。
大金鏈子是附近一伙混子的混子頭,平時欺男霸女,作威作福慣了,今天栽了跟斗,自然是惡人有惡報。
葉鋒伸手一指龍江,好心的提醒道:“四位,你們是不是很熱,河就在前面,跳下去就不熱了!
大金鏈子四人聽見這話,沒有任何遲疑,飛奔向河邊,然后越過護欄,撲通撲通的往下跳。
沒辦法,他們實在是感覺太熱了,這種熱痛,簡直讓他們生不如死。
葉鋒并沒有打算要了他們的命,只是懲戒一下而已,所以沒有下死手,這四個男人只要跳進河中,利用冰涼的河水便可以消除身上的奇癢和奇熱。
很快,四個男人身上的癢和熱便消失了,冰涼瞬間布滿了全身,頗有一番冰火兩重天的味道。
雖然身體恢復了正常,但是四人一時間卻不好意思爬上來,因為身上沒穿衣服。
大金鏈子伸手指著護欄邊的葉鋒,破口大罵:“小.逼崽子,你特么給老子等著,遲早有一天老子會親手弄死你!”
大金鏈子的罵聲頓時又惹惱了葉鋒,他想起了紫菱用板栗教訓那個叫大嘴的光頭,于是乎轉身從旁邊的花壇中找來十多顆小石子,照著大金鏈子的腦袋彈射上去。
葉鋒雖然沒有加持靈力,但手上的力道可不輕,幾顆石子下去后,大金鏈子只有抱頭慘叫的份。
“有本事,再接著罵!比~鋒拋了拋手中的石子,笑道。
大金鏈子頭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出了五六個大包,看見葉鋒手中的石子,哪還敢叫罵,連忙求饒道:“大哥,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葉鋒這才將手中的石子全部丟進河里。
回到桌位上的時候,攤主已經(jīng)把葉鋒所點的烤串全部弄好了。
夜?jié)u深,天氣更涼,李若云不忍葉鋒受涼,建議道:“要不我們帶回去吃吧?”
“行。”葉鋒點點頭,讓老板打了包,付了錢之后,帶著李若云前往停車處。
上車后,葉鋒沒有急著開車,而是看著李若云,壞笑道:“若云,剛才你也看見了,那四個男人是自己主動跳進河里的,所以是我贏了,該履行你的賭約了!
“什么賭約,我怎么不記得和你打過賭?”李若云故意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葉鋒,裝傻充愣的說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話不算數(shù),可不好。”葉鋒教導道。
李若云俏皮一笑:“誰告訴你我是君子了?”
看來想要得到李若云的香吻是沒戲了,葉鋒只好發(fā)動汽車。
汽車剛發(fā)動,葉鋒便感到臉頰上傳來一股溫熱,同時入鼻一股迷人的香氣,但是這股溫熱轉瞬即逝,香氣也很快便散去了。
感情李若云趁葉鋒不備之時,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他。
葉鋒意猶未盡地道:“若云,你這動作也太快了吧,我完全沒有準備啊。不行,這次不算,重新來一遍!
葉鋒說完,把臉頰湊了過去,不過回應他的并不是李若云的香吻,而是一串小肉串。
第二天早上,葉鋒剛到醫(yī)館沒多久,吳原就出現(xiàn)了,然后開車帶他前往玄武堂。
“你們的堂主找我做什么?是不是想給他的兒子吳良討個公道?”車上,葉鋒不冷不淡的問道。
吳原一邊開車,一邊坦誠的回道:“堂主知道我們跟你的沖突,說你很有意思,想要見一見你!
“另外,他恐怕想請你給他治病,他雙腿老毛病又犯了,一走路就會痛。至于吳良的事,我已經(jīng)向他說明了,堂主雖然護短,但也是講道理的,吳良是他咎由自取!”
約莫一個小時之后,汽車駛進了位于燕京西郊的玄武山莊。
將車停好,吳原帶著葉鋒前往玄武堂的掌舵人,也就是吳雄的居住處。
山莊內(nèi)的綠化非常好,很快兩人就進入到一個人工竹林內(nèi)。放眼看去,滿眼碧綠,鼻子中還有一股竹子特有的清香。
又前行幾分鐘后,葉鋒便看見了五六個人,其中一個人坐在輪椅上,穿著一身唐裝,六十多歲年紀,容貌頗具威嚴。
想來這人應該就是玄武堂的掌舵人,吳雄了。
在來之前,葉鋒從吳原那里對吳雄做了簡單的了解。
吳雄是燕京武盟第一人,擁有一身扎實的內(nèi)家功夫,除了燕京的玄武堂武館之外,在全國各地都開設有不少分館,可謂是徒子徒孫成千上萬。
此時的吳雄,正饒有興趣的看著前面的一個女孩練拳。
這個女孩二十來歲年紀,身材有些微胖,練起拳法來,有模有樣,虎虎生風。
拳法練到尾聲的時候,女孩一個沖拳打出,直接轟擊在了身前一棵碗口粗的竹子上。
一聲脆響后,竹子被擊中的部位轟然破碎,隨后整棵竹子向后倒塌下去,一時間,竹葉紛飛。
吳雄和其他幾人對此都是暗暗點頭,眼中對女孩的表現(xiàn)都有贊許之色。
“師傅,我的崩拳三十六路怎么樣?”女孩小跑到吳雄面前,一臉期待的問道。
走近的葉鋒,不由得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嘆息。
嘆息雖然輕微,但還是讓吳雄和女孩聽見了。
特別是女孩,目光如電,射向葉鋒,原本巧笑嫣兮的臉上,立馬就冷了下來:“喂,你什么人,嘆什么氣,我的崩拳,你懂嗎?”
葉鋒看向女孩,用一種鄭重的語氣說道:“你的這個所謂的崩拳,練出了問題,用不了多長時間,你的雙腿就會和吳堂主一樣,先疼,然后失去知覺。”
葉鋒的話,頓時讓女孩勃然大怒:“你竟敢詛咒我,吃我一拳!”
女孩大叫一聲,身子一動,向著葉鋒閃電沖出,然后照著葉鋒的面門就是一拳。
“火丫頭,不要傷人!”坐在輪椅上的吳雄見狀大喝一聲。
吳原也急忙喊道:“葉醫(yī)生是堂主請過來的!”
火蘭聽見了吳雄和吳原的叫喊,暗中收了幾分力道,不過拳頭還是照著葉鋒的臉打了上去。
脾氣火爆的火蘭,可不管葉鋒是不是客人,敢那樣說自己,非得出手教訓一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