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注視中,就見山羊胡取過狼毫筆和黃表紙,然后快速的在黃表紙上寫下一個符咒。
隨后,山羊胡將符咒點(diǎn)燃,再將之投入桌上的一個空碗中。等符咒燃盡之后,山羊胡取過一個瓶子,在碗中倒入燒酒。
最后,山羊胡取過碗,仰頭灌了一口,然后對著男子擺放在桌面上的手臂噴出。
在正常情況下,傷處沾染上烈酒,應(yīng)該異常疼痛才是,但男子不僅沒有發(fā)出慘叫聲,反而連剛才的痛哼聲都停止了。
感受到右臂不僅不疼,反而有一種涼爽的舒適,男子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實(shí)在是被這種神奇的事情驚住了。
山羊胡又接連在男子的手臂上噴了兩口,然后說道:“燙傷的部位注意防護(hù),另外就是右手不要碰水,一個星期之后,就可以痊愈,并且不會留下疤痕。”
“多謝大師,大師真是神醫(yī)!”男子從椅子上站起來,連聲道謝。
其實(shí)在來這里之前,男子也不相信不吃藥不打針能治病,他之所以讓山羊胡治療,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
但是讓男子沒想到的是,山羊胡居然真的將他燙傷后的疼痛消除了,而且還能明顯的感覺到,右臂有好轉(zhuǎn)的跡象。
男子左手從包里取出錢包,然后將診金放入桌子下的一個木盒子中。
站在葉鋒身后的吳櫻忍不住說道:“這個男人不會是個托吧,我才不相信這種方式能治傷。”
吳櫻知道高度酒可以消毒,但是像男子那種外傷,噴上高度酒之后,會更疼,現(xiàn)在男子竟然不疼了,肯定有假。
葉鋒轉(zhuǎn)頭說道:“那個男人手臂上的傷是真的,如果他是托,肯定忍受不了高度酒噴上之后帶來的劇痛。”
莫妮卡眼睛一轉(zhuǎn),想到了一個可能:“我知道了,噴在那個男人手臂上的根本不是酒,肯定是止痛藥水之類的東西!
葉鋒只是笑笑,并不發(fā)表意見。
山羊胡看了看圍觀的人群,高聲道:“下一位!”
山羊胡的話剛說完,就見一個老太婆擠出人群,她的懷里抱著一個兩三歲的小男孩。
“神醫(yī)大師,麻煩你給看看這個孩子,他已經(jīng)發(fā)燒三天了,在醫(yī)院里打了三天點(diǎn)滴也沒什么作用,聽說你這里不打針不吃藥,能治百病,我瞞著孩子的母親特地帶著孩子來找你!
老太婆說話的時候,神情頗為誠懇,似乎是對這個山羊胡大師深信不疑。
“把孩子抱近些。”山羊胡平淡的說道。
老太婆將孩子抱到山羊胡面前。
山羊胡目光在孩子身上看了一眼,然后取過狼毫筆,快速的在黃表紙上畫出一個符咒,畫的時候,他的嘴里還嘰里咕嚕的念叨著什么。
符咒畫好之后,山羊胡像先前一樣,將符紙點(diǎn)燃,然后將其投入一碗清水中。
山羊胡一指桌上的碗:“讓孩子把它喝掉!
老太婆沒有任何猶豫和懷疑,取過碗,哄著孩子讓他把溶有符紙灰燼的水全部喝進(jìn)肚子中。
符水下肚之后,就見原本神情萎靡的小男孩精神忽然好了很多,臉上那種不正常的紅色也很快淡去,恢復(fù)了正常。
孩子奶奶連忙伸出手背去摸小男孩的額頭,然后激動道:“溫度降下來了,大師,你真是太神了!”
接連見識到山羊胡神奇的醫(yī)治手段,圍觀眾人也忍不住紛紛議論起來。
“真是神醫(yī)啊,隨便畫一張符紙就能將病治好,不打針不吃藥,傳言果然不假!”
“我咋感覺這么玄乎呢,這些來看病的人,不會是托吧?”
“絕對不是托,我接連在這里看大師治病三天了,不管是什么病,只要大師出手,保管給你治好!”
“我也在這里看了好幾天,一開始我也懷疑那些來看病的是托,但是昨天我的一個親戚小腿骨折了,來這里讓大師給治,大師一張符咒下去,再上一個夾板,我那親戚立馬就能走動了!
“這也太厲害了,大師不愧是祝由十三科醫(yī)術(shù)的傳人!”
對于眾人的驚嘆和議論,莫妮卡嗤之以鼻:“小男孩之所以能夠退燒,一定是那碗水中溶入了乙酰氨基酚等快速去燒的藥物!
見葉鋒依舊不發(fā)表任何看法,莫妮卡忍不住用手肘拐了他一下,問道:“葉醫(yī)生,你別悶著啊,發(fā)表一下你的看法吧!
葉鋒“哦”了一聲,然后回了一句:“我覺得這位大師很厲害!
聽葉鋒的回答這么敷衍,莫妮卡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等老太婆交了診金道謝離開后,一些抱著試探心理來看病的人催促道:“前面的人,不看病的都讓一讓!”
這些來看病的人,起初心中還有些遲疑,但在接連親眼看見大師非凡的手段之后,心中的疑慮盡消,個個都是躍躍欲試。
有幾個人之前在無名中醫(yī)館中看過病,不由得在心中將葉鋒和這個山羊胡大師比較了一下,感覺還是這個山羊胡大師比較厲害。
要知道,在大師這里,不用吃藥,不用打針,而且診金還便宜。
只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從最前面的人群中走了出來。
這個少婦個子不高,但是身子很豐腴,走路的時候姿勢很怪異,臉上泛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你別扭扭妮妮的啊,浪費(fèi)別人的時間,等于謀財害命,麻利點(diǎn)!”后面的人不耐煩地催促道。
少婦的臉更紅了,走到山羊胡的對面坐下,小聲說道:“大師,我身上長了個瘡,去醫(yī)院看過幾次了,也沒有醫(yī)好,這個您能治嗎?”
“當(dāng)然能治,用小刀割一下,立馬便能見好,你是哪里長瘡。俊鄙窖蚝贿厗,一邊從地上的包袱中取出一把小刀。
誰知山羊胡這一問,坐在凳子上的少婦臉更紅了,跟抹了厚厚的胭脂似的,低著的頭都快要埋到胸口里去了。
“你怎么了?”山羊胡見她沒答應(yīng),不由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我的這個瘡,在……”少婦猶豫半天,從凳子上站起來,然后附到山羊胡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么。
山羊胡立馬笑了笑,說道:“這個瘡要是長在這個地方的話,我還真不太方便給你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