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也不停著
第二天一大早,許子墨像往常一樣給老太太做了各項檢查,然后拿著飯盒走了出去。
昨天晚上跟許子墨一起值班的小護士看到了她,慌忙快步走了過來。
“許大夫,老太太怎么說,確定了?”
“沒有,是我看錯指標(biāo)了。昨天晚上的事你可千萬不要聲張,要不然我可就殘了,院長和主任剛把我訓(xùn)一頓,這要再被她們發(fā)生,我真的要被處罰了。”許子墨把事情全攬在了自己身上。
“那必須的!咱倆是啥關(guān)系!你放心吧,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不會有其他人知道!毙∽o士拍著胸脯保證著。
“謝謝你了!等這幾天忙完請你吃飯!痹S子墨嬉笑著,算是把這件事壓了下去。
王建國辦公室內(nèi),夏露正坐在椅子上大搖大擺地吃著零食。
“露露,你怎么在我辦公室?”
王建國和黑子走進辦公室就看到夏露,臉色立馬變了。
“晨曦,你都已經(jīng)好幾天沒回家也沒來公司了,我都聯(lián)系不上你!
夏露并不在意王建國的臉色,而是笑瞇瞇地站了起來,拍拍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王建國顯然對她已經(jīng)有所厭煩,她現(xiàn)在必須拿捏好了分寸,才能實施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我這幾天出差,忙!”王建國冷冰冰地回了一句,拿開她的胳膊走到椅子旁坐了下去。
夏露怔了一下,面露不悅。
“你先出去吧,我跟黑子還有事。”
“晨曦,我們都好幾天沒見面了,我想你!毕穆哆不死心,走到王建國身后,抱住了他。
“我也想你,先出去吧,我們還有事要談。”王建國淡淡的拍了拍夏露的手,算是安慰。
夏露嘟著嘴,故作嬌羞:“那咱們晚上一起回家,說好了啊!
“行!
夏露這才滿意地走了出去。
“老板,麻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咱們開始行動?”
黑子聽到夏露走了,小聲問道。
“讓我再想想。你說過去這么長時間了,他們一直都這么安靜,到底是在干什么?上次你們擄了許子墨,李富貴也沒有任何行動,是不是真的認(rèn)慫了?難道以后兩家就這么和平共處了?”王建國吐著煙圈,若有所思:“你先出去,讓杜總進來!
王建國現(xiàn)在并不想和李富貴搞的太過于激烈,畢竟現(xiàn)在陳家莊已經(jīng)動工,雖然他沒有占著什么便宜,但是多一個敵人總歸是危險的,特別是李富貴這種人。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老爺子那邊的身份在那里放著,他出面做什么事顧慮比以前多很多,老爺子也不允許他做出格的事?扇绻屗粗罡毁F做得比他好,干得比他強,他也接受不了!所以在這個時候,就非常需要有個人來替他做事了。
“建國,你找我?”
杜晨飛笑呵呵地走了進來。
“杜晨飛!你還讓我說多少次才能記?你自己什么身份你不知道?”王建國惱了,杜晨飛什么玩意兒,到現(xiàn)在還“建國,建國”地叫他,一點不把他放在眼里,讓他十分惱火。
“哎呀,你看我這腦子,對不住了李總,咱們從小一塊長大,叫習(xí)慣了,習(xí)慣了,你別在意……”杜晨飛一副知錯能改的模樣,心里早已經(jīng)罵上了。
王建國黑著臉,要不是看在杜晨飛還有用處的份上, 他早一巴掌扇過去了!
“現(xiàn)在是在公司,注意你的身份!”王建國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杜晨飛:“坐,喝點什么?紅茶還是龍井?”
“我什么都行,李總,我來吧,給你泡一壺紅茶?!
杜晨飛這一次還挺有眼力見,拿著水壺走向了茶桌。
王建國嗯了一聲,坐了下去。
“晨飛,老爺子那邊現(xiàn)在什么情況了?”
杜晨飛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暗道他怎么會突然問起老爺子?難道又想拿我們爺倆當(dāng)槍使?
“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掛職的科長,整天無所事事,要權(quán)沒權(quán),要錢沒錢,能干啥?混吃混工資唄!
杜晨飛在這方面可是一點都不傻,他邊泡茶邊顧作輕松說著,時不時用眼睛瞟一下王建國。
“是嗎?我可是聽說老爺子現(xiàn)在見人都拉攏,關(guān)系鋪得開的很!”王建國瞥了一眼他,翹著二郎腿,臉上露出一絲不悅。
“李總,您可別說他們瞎說,老爺子現(xiàn)在什么情況您還不知道嗎?能留一個閑科長的職位,已經(jīng)是上面開眼了,怎么還敢在四處拉攏?您說是不是?我們現(xiàn)在就把鴕鳥當(dāng)好,誰都不得罪!
“哈哈哈,晨飛,你是怕我讓你們對付李寶貴吧?當(dāng)初你們是怎么說的?現(xiàn)在都忘記了?這么久過去了,你的工資一分不少給你發(fā)著,可是我怎么看不到你們的行動呢?”王建國哈哈一笑,直視著杜晨飛,眼神犀利,不容得他一點躲閃。
一下子被王建國說破,杜晨飛慌了,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看著王建國:“李總,我們沒有忘記當(dāng)初的約定,咱們說好了,您收留我作為公司的副總,我和老爺子在外面對付李寶貴,這我們都記著呢。”
“記得就好!我還以為你們早忘了!晨飛,現(xiàn)在正是公司用人的時候,你也知道,公司不養(yǎng)閑人,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走人,這可是咱們公司一貫的方針!”王建國說話不留一絲情面,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看著杜晨飛。他已經(jīng)忍受這么久了,為得就是拿他們當(dāng)槍使,如果他們還不出手,那留著他們還有何用?
杜晨飛臉上有點掛不住,雖然王建國說的是實話,這一年以來,他在公司除了拿工資好像也沒有做過什么事情,可被人這么指名道 姓的罵,他還是有點受不了。
“李總,您有什么安排就直說,我們什么時候說不了?來公司也是當(dāng)初你提出來的,現(xiàn)在翹著二郎腿坐在這里說這些話,有意思嗎?”
“好!那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
王建國并不生氣,而是呵呵一笑,看著杜晨飛臉色都變了,知道他想要的效果已經(jīng)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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