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你趁早和那個女人斷了關(guān)系,你就好好做你的生意,別跟她扯那些個沒用的,你們的事我是絕不會同意的!”宋母一大早就開始在宋大寶耳邊嘮叨。
宋大寶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并不去反駁她,而是學(xué)會了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倒也相安無事。只是宋大寶清楚地知道,要想和李蘋更進一步不僅要過了自己老娘這一關(guān),就連李蘋那一關(guān),都不是那么好過。想到這里,大寶不免有些沮喪,自己想要的幸福真是困難重重!
“媽,我去店里了!彼未髮毜派献孕熊囎吡恕
“李蘋姐,吃過了嗎?”
李蘋家外傳來了宋大寶的聲音。
“蘋,大寶又來接你了?這小子可以,只要晚上不值夜,對你是風(fēng)雨無阻。你聽媽的,現(xiàn)在趁著樂樂還小,你可得把握住了!崩咸е鴺窐房粗郎蕚涑鲩T的李蘋。
“媽,咱是啥條件,再說我還有個樂樂,人家對我好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不敢去想別的,我走了媽!
“嘆……”老太太一聲長嘆。
“大寶,你心情不好?”李蘋感覺到了宋大寶今天話很少。
“沒有啊李蘋姐,我挺好的。”宋大寶笑了笑,故作輕松的說道。
“別想那么多,我們現(xiàn)在這樣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崩钐O多多少少聽到了宋母對自己的一些看法,包括村里的人最近對她指指點點的,她也清楚是怎么回事。她心里明白宋大寶想給她更多的安全感,可她并不敢奢望。
“李蘋姐,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宋大寶知道李蘋說這些話的意思,可作為男人,他只想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真正的歸宿,不愿意讓她承受村子里那些人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宋大寶把李蘋送到店里,調(diào)頭朝自己的分店騎去。
“姐。今天怎么來這早?”
“富貴,你這兩天跑哪兒去了?打你call機也不回個消息。”李蘋剛進店就看到葉不凡灰頭土臉的躺在里間的床上。
葉不凡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我去市里找掛靠單位了,累死我了,現(xiàn)在的人啊,沒有一個實誠的,都害怕,我都不知道他們害怕什么,又不讓他們出錢,還每年給他們好處費,就這都不愿意!”
“人家都是大企業(yè),看不上咱是正常的,你也別太著急,總會有辦法的!崩钐O邊拖地邊說道:“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帶點?”
“不用了姐,我自己去吃點!比~不凡說著走了出去。
“不凡專賣店,就是這里了,我倒要看看這個李富貴到底有什么能耐!”門外不遠處一個婦人指著專賣店說道。
“你好,隨便看看,都有優(yōu)惠價!眿D人走進了店里,其它店員還都沒有來,李蘋放下手里的活走到她旁邊。
“這么小的一間店,一個月能掙幾個錢?”婦人在店里轉(zhuǎn)了一圈,左右看著滿臉的瞧不上。
“阿姨,別看我們店小,東西可不少呢,你看看想要個什么樣的機器,我?guī)湍憬榻B介紹!崩钐O笑臉迎了上去。
“介紹啥介紹,把你們老板叫出來,那個叫什么李什么的,對,李富貴,讓他出來!”婦人指著李蘋就是一通嚷嚷。
“誰找我啊?一大清早這么大嗓門?”葉不凡剛吃了早飯晃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吵著要找他。
“阿姨?!你怎么來了?”那婦人一轉(zhuǎn)頭,可把葉不凡嚇了一跳,眼前的這一位正是許子墨的媽媽!
“富貴?”李蘋一頭霧水。
“是許子墨媽媽!”葉不凡小聲朝李蘋說了一句。
“哦,原來是阿姨,你快坐快坐。”李蘋連忙招呼讓許母坐下。
“坐什么坐!我說李富貴,你到底是給我們家子墨灌了什么迷魂湯?讓我們家那個沒心眼子的為了你天天鬧騰他爹?自己也不看看你那個土了吧唧的樣,配得上我們家許子墨嗎?你自己沒本事就不要瞎搞這些個沒用的,我告訴你李富貴,你跟我們家許子墨是不可能的,你想從我們家老頭子身上拿到執(zhí)照也是不可能的!再這么鬧騰下去,小心我去縣里告你勾引良家婦女!”宋母指著葉不凡氣勢洶洶的一通罵。
“阿姨,子墨她倆是真心的,沒有勾引不勾引的!”李蘋聽許母說的那么難聽,也有點著急了。
“狗P真心!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呸!”
“什么?阿姨,我沒太聽明白,許子墨不是在醫(yī)院上班嗎?她怎么了?什么執(zhí)照?”葉不凡一把拉過李蘋,向她搖了搖頭,示意她先去忙。李蘋看了一眼許母向柜臺里邊走去。
葉不凡被許母的話搞的摸不到一點頭腦,肯本不知道她在說些什么,一大早被人這么指著鼻子罵,葉不凡也是窩了一肚子的氣。
“你少在這跟我裝糊涂!自己沒本事就去使喚我們家子墨,你還算是個男人嗎?你還指望吃我們家軟飯。俊
許母越說越難聽,看著許母那趾高氣昂地神情,葉不凡渾身的火直往頭頂竄,他強忍著怒火再一次心平氣和的問許母:“阿姨,麻煩你把話說清楚一些,我沒明白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李富貴堂堂一個大男人,從沒想過要吃誰的軟飯,更不會去吃她許子墨的軟飯!”
“阿姨,你先坐下,有話咱們好好說!崩钐O看了看李富貴,走上前去想扶許母坐下,誰料許母竟一個甩手把李蘋的手甩老遠。
葉不凡看到這一幕,一下子變了臉,眼里的怒火仿佛馬上就要噴涌而出,攥緊拳頭就要向許母走去。
李蘋眼看葉不凡脾氣要上來,大步走向他,拉了拉葉不凡的胳膊,向他搖了搖頭。
葉不凡停住了腳步,努力壓制住自己的怒火,胸脯劇烈的起伏著,脖子上的經(jīng)脈也立了起來。
“哎呦喂,說的還挺硬氣,辦的事就不是男人辦的事!你自己沒本事做生意讓許子墨去求什么人?你以為他爹的單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讓子墨逼他爹去犯錯誤?你還算是個男人嗎?還不吃軟飯?我看你就是想靠我們子墨堂堂正正的吃軟飯吧?還跟我在這兒大呼小叫!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什么?!許子墨去求的他爸?!”葉不凡萬萬沒想到許子墨口中說的朋友竟會是許父!這讓葉不凡的自尊再一次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此刻許母說的什么他已經(jīng)完全聽不到了,只覺得自己心里猶如萬把鋼刀插了進來,疼痛難忍,讓人窒息……
門店外轉(zhuǎn)角外,白蓮聽著許母罵葉不凡的聲音,嘴角微微的向上揚了揚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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