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睡著了?”
青蛇舌頭都打結(jié)了,不是,這種情況下還能睡得著,這正常嗎?
白羽氣的不行,他這滿身邪火無處可發(fā),別提多郁悶了。
“那你還好吧?”
鳴泉突然覺得他和青蛇好像有點不太安全,生怕白羽對他們干點什么,畢竟青蛇說的恐怖,他雖然是琴靈,但那也是有原則的,要是真的這樣,他指定讓青蛇去。
“我對你們不感興趣,也沒那興致,給我酒!
鳴泉和青蛇如釋重負,笑瞇瞇的上前,趕緊把買來和做好的飯菜端上來,“其實這事也不能全賴蘊蘊,她本就愛睡,加上她姻緣線沒生出來,沒那種想法也是正常的。”
“你倒是提醒我,蘊蘊的姻緣線未生,為何她能接受我?”
白羽看向鳴泉,鳴泉整個人都懵了,“我哪知道?或許是蘊蘊她好.色,你也知道,她雖然沒姻緣線,但絲毫不影響她好.色!鄙踔,蘊蘊好男男之色。
白羽不反駁,蘊蘊確實如此,但他覺得很正常,畢竟,他已經(jīng)被蘊蘊實戰(zhàn)過了,雖然沒得逞,但是效果很強。
白羽想著,身體的強烈反應(yīng)又來了,他這發(fā)情期,怎么熬過去,蘊蘊現(xiàn)在睡的跟死豬一樣,壓根不會理會他的難處。
“先看她姻緣線生了沒,然后就醬醬釀釀唄,反正日久生情不可能沒感情的!鼻嗌哒f的直白,完全不顧白羽死活。
他可是為了報恩問了所有的蛇族,這種事,有情沒情,日久生情是真的,到時候蛇蛋一窩一窩的下,還能跑哪去。
“我覺得青蛇說的有道理!辈焕⑹呛颓赜逋敕ǘ既绱艘恢,不過,只要不連累他,怎樣都行。
“只能如此!
白羽悶頭喝酒,他能怎么辦,他又不能強迫蘊蘊,再說了,強迫也不行,惹怒她,下半輩子的幸福都沒了。
青蛇朝著鳴泉使眼色,鳴泉拒絕:這種事怎么能讓他來,再說了,又不是不行,何必繼續(xù)。
青蛇認為,白羽不夠硬氣,怎說也是天君,卻連女人的主導權(quán)都沒,這每次都要蘊蘊同意,等他來成,還不知道猴年馬月,還不如他來推一把,反正都已經(jīng)開頭了,也不差多幾次。
蘊蘊睡醒,天色已黑,想到白羽那折騰她,心情很是不爽。
這嘗過白羽的味道發(fā)現(xiàn)男人也不過如此嘛,也不見得有多香,甚至,蘊蘊覺得有些粘人,莫名的很不爽。
畫本都是騙人的,說什么會上癮,哪來的癮,她倒是覺得白菜被豬拱了是真的,她這顆好白菜,哎,早知道就不嘗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蘊蘊出來,看著吃香喝辣的鳴泉和白羽,連忙走過去,這桌上的一大桌子,這是吃了多久啊。
“你們現(xiàn)在吃飯都不喊我了嗎?”
“喊的醒嗎?”
鳴泉白了蘊蘊一眼,“睡的跟死豬一樣!
白羽酒后和他們說蘊蘊對他的嫌棄,聽得鳴泉都站白羽這了,果然是沒有姻緣線,薄情的蘊蘊。
“那你怎么不問問他昨晚對我做了什么,折騰一宿不睡,老娘腰酸背痛不說,困得睜不開眼,想睡覺這不是正常嗎?”
蘊蘊毫不避諱,完全不顧一旁的白羽和鳴泉尷尬。
“看出來了,她是真的沒有半點情根!鼻嗌咝÷曕止,下一秒就被蘊蘊提了起來,“哪來的小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