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又不是我搶來的,難不成只能讓他們欺負(fù)我,不能讓我好過?
“安心,我感覺我又回來了。”
安彤蹦蹦跳跳好一會,氣喘吁吁的跑到我面前,興奮的不行,“安心,我沒有難受了!
“沒事就好!币膊煌髹憾即蟮圻@般幫她,安彤真幸福,有這么好的哥哥幫她。
“我太高興了,我要告訴墨青。”
安彤往外走,一頭撞到從外邊回來的墨青懷中,只是墨青的臉色不是很好。
“墨青,你怎么了?”
安彤臉上的笑容消失,急忙伸手輕觸墨青臉上的淤青處,“誰打的你?”
“我沒事,你怎樣?”
墨青拉著安彤上下檢查一番,見她無恙,松了口氣 。
“墨青,我沒事,我本想告訴你,我可以繼續(xù)留在你身邊待上百年!
“真的,你沒事了?”
墨青抓著安彤的雙臂,欣喜若狂。
“是真的 ,是酆都大帝親口跟我說的,能假嗎?”
安彤安撫著墨青,看見他的淤青,滿眼心疼,“墨青,你是不是找那個(gè)紅衣女人算賬被她揍了?”
“沒事,一點(diǎn)皮外傷,他只是讓我?guī)退↑c(diǎn)東西,拿到東西就會放了甜甜!
“墨青,你相信他說的鬼話?”
秦渝走進(jìn)來,語氣不悅,但他沒受傷。
“秦渝,遲早都要拿出來的,安彤沒事,我想把甜甜也帶出來,和他們徹底斷絕關(guān)系……”
“你相信他說的鬼話?”
秦渝生氣的呵斥,“他比你強(qiáng)大,他能騙你拿出東西,也能逼著你做更多的事,想要徹底的斷絕和他的關(guān)系,那就只能把他徹底的除掉。”
墨青臉色微變 ,不吭聲了。
我看出不對勁,秦渝這么生氣,墨青隱忍,莫非威脅墨青的是墨青他爹?
不可能,如果是墨青他爹,秦渝怎么可能讓墨青除掉他。
“可我的實(shí)力根本不足對付他?”
墨青握緊拳頭,他也不想被威脅,可對手太強(qiáng)大,他只想和安彤還有孩子好好生活,不想回到以前。
“你的實(shí)力不足對付他,但你不是還有我們嗎?”
“安心說的沒錯(cuò),你有我們,你一路幫我這么多,如今你有需要幫忙,我和安心會幫你!
墨青沉默了,過了會,他說,“我想想!
秦渝拉著我出來,臉色陰霾,他生氣了。
“秦渝,你在生墨青的氣嗎?”
我小聲詢問,見他搖頭 ,語氣放緩。
“安心,我只是生氣威脅墨青的那個(gè)黑影,他沒有肉身,強(qiáng)大又狠厲,我們拿他沒轍,他又威脅墨青要幫他拿到蛇王墓的東西,但墨青并不想給他,說給了怕更難對付。”
秦渝惱火至極,關(guān)鍵那東西和墨青還有壓制的關(guān)系,讓墨青有些時(shí)候不得不服從,想要反抗又要受到強(qiáng)烈的反噬。
我想到酆都大帝說的話,難道真的一切都開始改變了。
“秦渝,我有話要和你說!蔽野眼憾即蟮蹃磉^的事告訴秦渝,并且更改安彤命運(yùn)我也說了。
“秦渝,我不想安彤和墨青緣盡!
我低著頭,這件事我沒有和秦渝商量,我怕他生氣。
可秦渝并沒有,柔聲對我說,“安心,你做的挺好的,不過酆都大帝到底是幫你還是幫安彤?”
我的下巴被秦渝捏著,往上輕抬,我對上他眸中的醋意,我眼神茫然,“當(dāng)然是幫安彤啊,他幫我做什么?”
“你知道那塊令牌是什么嗎?”
我拿著令牌遞給秦渝,他將我攔腰抱起,進(jìn)了玄冰洞,下一秒我就被秦渝給放到冰床上,冷的直哆嗦。
“秦渝,我們進(jìn)來干什么?這令牌是什么?”
“天快黑了,你說我們進(jìn)來干什么?洗澡睡覺,順便安撫安撫我!
秦渝盯著我,眼神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