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著你,疼你就叫出來!
我站在秦渝的身邊,看著他緩緩閉上眼,我的心揪緊,默默的在心里祈禱,希望秦渝的符咒全解,不要承受這么大的痛楚。
若是一口氣全解了,八道符文的痛楚,疊加在一起,我想都不敢想有多疼。
毛鷹施法,手中的符紙瞬間著火,秦渝發(fā)出一聲悶哼聲,毛鷹迅速在秦渝的身上迅速點了下去,一套手法打在他的符咒上面,秦渝額頭上的青筋凸起,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的滑落,但是卻沒有出聲。
我看著秦渝后背的符文,閃爍的厲害,然后慢慢的變淡消失。
我緊張的攥緊拳頭,看著后背的符文消失,期待的看著他胸.前剩下的四道符文,我看著符文閃爍的厲害,可是我等了許久,符文只是閃,卻沒有變淡,也沒有消失。
我慌了,心里不斷叫喊:快,變淡消失啊!
可是,符文并沒有消失,閃爍的符文也不再閃爍,只是,這符咒周圍出現(xiàn)了一條淡淡的血色,就好像符文描了血色的邊。
秦渝的嘴唇都咬破了皮,自始至終都沒有叫出聲,只是身上汗如雨下。
“果然只能解掉一半符文!
毛鷹臉色蒼白,身體嗆嗆幾步,我連忙上前扶著他坐下。
“我沒事,去看看他!
我蹲下身,拿著毛巾給秦渝擦汗,見他蒼白如紙的臉色,心疼的緊。
秦渝睜開眼,虛弱的說,“我沒事,別擔心!
我應聲,見秦渝要起身連忙幫忙,扶著他坐下。
“蛇子血解咒雖然也疼,但是沒有之前的疼,他能撐得住!
我聽到毛鷹這話徹底的松了口氣, 伸手摸著秦渝胸口的符文,“鷹叔,為何這符文處好似有血色?”
“這是最后的時間!
毛鷹這話讓我慌了神,急忙問,“鷹叔,還有多少時間?”
“最多半年,不過,我會再幫你封印一些,可以延長至八個月,封印解除后,這些符文上面的血色不斷的蔓延,最后身上的符文變成血色,你就被符咒溶于血水。”
“所以我們只有八個月的時間嗎?”
我眼眶早已淚濕了,為什么要這么對待秦渝,他做錯了什么?
他只是想要和我一起活著,為什么讓他溶于血水?
毛鷹嘆氣,“這是我給你爭取到最長的時間,你們緩緩就可以回去了,我去繼續(xù)找辦法,給你們找藥,我們保持電話聯(lián)系!
“道長,若是我真的不能活下來,那你可有辦法解了我和安心……”
“我不會跟你解的!
我抹去眼淚,“還有八個月的時間,我會找到辦法的,老天爺既然同意我們共修一命,他不會這么殘忍的 ,我們又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若是我們這般都不得善終,那以后還有人向善嗎?”
“安心說的沒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們只要記住,兩人同心同修,定有轉機。”
秦渝應聲 ,“多謝道長,我休息好便啟程回去,到時候再想想別的辦法!
“我再去研究研究,你們先回去休息。”
毛鷹起身離開,紅纓朝著我們走過來,“小白蛇,借一步說話!
我走到紅纓面前,看著她看了眼秦渝。
“上次你給我一滴血,救我一條命,你們?nèi)缃褚吡,我想回報你!?br>
紅纓伸手,掌心多出一張地圖。
“這是蛇王墓,據(jù)說里面埋葬的是蛇王升仙前的蛇蛻,你若是能尋找到,加水熬藥服下后便可解除身上所有的禁錮,也就是說,這蛇蛻若是能給你尋到,你們喝下這蛇蛻,便有機會懷上蛇子,生下蛇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