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芊一愣,抬起頭,是他盛滿光亮的一雙眸子,她又急忙低下頭,良久才小聲地囁嚅道:“哪有女子不羨慕的......”
看著身邊女子這般反應(yīng),舒恒不由得輕笑了一聲,溫潤的面容上滿是笑意。
卻說這邊,慕瀟瀟二人才走到江逸寒的別院的門口,就聽到一道慘烈的“嗷嗷”叫聲。
兩人對視一眼,抬腳就往院中趕去。
“這才將藥上上去,你就這般受不了,過幾天換藥之時可怎么得了?”
江逸寒有些嫌棄地看了眼坐著一動不動,表情痛苦萬分的夏昀然,手下的力道卻是半分不減。
“你這老頭,要不換你傷著手試試看?我這年輕力壯的受著都痛的要死,你就不能下手輕點?”夏昀然緊緊盯著傷口處,眉毛挑的老高,一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好了,就你細(xì)皮嫩肉?人家姑娘都沒你這么精貴!”眼看著傷口已經(jīng)包扎好了,江逸寒見他這副欠揍的模樣愣是沒忍住在那白紗上面輕拍了兩下。
“啊......江老頭,都說醫(yī)者父母心,本世子看你是一點善心都沒有!”一邊說著,他一邊將胳膊那的衣服給穿戴好了。
慕瀟瀟和納蘭玥進來時,就聽見夏昀然在那罵罵咧咧,嘴里跟倒豆子似的愣是一個字都沒帶重復(fù)的。
納蘭玥皺了皺眉:“不在國公府好好待著,又跑到這里撒什么野?”
夏昀然一聽這話,剛平靜下來的情緒又跟炸了毛一樣:“我的攝政王,你好好看一看,看看我這胳膊,若是不及時醫(yī)治,斷臂都有可能了!”
一邊的慕瀟瀟有些無言。
那不就是輕微的摔傷?換個幾貼藥就好的事,被這位世子說得像是天大的事一般。
她搖了搖頭,隨即對著納蘭玥輕聲說道:“你們先聊,我去找?guī)煾竼枂柨。?br>
納蘭玥本想陪著她一起去,只是想到圓空給自己送來的信,想著自己今日還有事情,便點了點,并未多言。
慕瀟瀟離開后,納蘭玥掃了面前的夏昀然一眼:“沒事你就該在外祖父面前多盡盡孝心!”
夏昀然:“......”
就是因為上次的事,這是徹底記恨上他了?他憤憤地想,等回到家一定要在外祖父面前多說說他的壞話!
藥房中,慕瀟瀟有些躊躇地問道:“師父,有關(guān)于南疆巫術(shù),我還有一個地方?jīng)]有研究的太透徹。有些是南疆禁用的秘術(shù),師父你認(rèn)識的那個人也不知道這些。”
江逸寒笑了笑:“你倒是相信為師,南疆人都不知道的東西,我這個老頭子又怎么會知道?”
慕瀟瀟嘴角微揚,接過冬苓遞過來的酒,笑著走上前:“在我心中,師父就像天上的神仙一般,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
一番話,將江逸寒夸上天了。
“哈哈哈,你這丫頭,這張嘴莫不是抹了蜜?說吧,又是遇到什么難題了?”
“師父,我看了看南疆幾個禁用的秘術(shù),雖是禁用了,但也不排除會有人練。畢竟,將人的記憶強行消除這一件事,南疆也不是沒有人做!
慕瀟瀟說著,盡是擔(dān)憂。
“說的不錯,不只是有人學(xué),并且學(xué)的人還不少!”江逸寒嘆了口氣,目光閃閃,語氣中盡是無奈。
慕瀟瀟柳眉微蹙:“師父,他們這秘術(shù)是害人不淺的。不僅能夠憑空將人的記憶消除,還有什么駐顏術(shù),憑空將人的外貌和聲音都改變了,這也未免太可怕了!”
她不禁有些駭然,若真是如師父所說,南疆士兵若是人人都學(xué)了這些,用在戰(zhàn)場上,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