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主對主三場,仆對仆六場,是吧?”
林笑一邊說話,一邊按住暴怒的驢子,順手將一枚散發(fā)著丹暈的丹藥丟進它的嘴巴里。
下一刻,驢子怒火全消,眉開眼笑的咀嚼著嘴里的丹藥,同時,一雙眼睛賊溜溜的看向二樓的成老,似乎在盤算著該踹他的哪里,才能讓他痛不欲生。
“沒錯,主對主三場,仆對仆六場。輸一場,要么成為奴仆,要么就賠一百斤純源。林少,敢不敢賭?”
殷庭昱挑釁似的看向林笑:“莫非堂堂梵虛天閣的幕后老板,四方侯的世子,連這點膽氣都沒有?”
“膽氣?”
林笑哼哼唧唧的說道:“這玩意少爺我當(dāng)然有,要多少有多少……不過這個闊氣嘛,似乎你們黿寖宮和九幽府,也太窮了吧?一個人才一百斤純源?五百斤純源!輸一場,要么賠五百斤純源,要么賠人!
“五百斤純源!”
殷庭昱倒吸一口冷氣,回頭看了一眼黎陽公子。
“五百斤純源?”
黎陽公子兩條眉毛一揚:“就五百斤純源,拿不出來的話,就拿人抵債吧!
這個時候,剛剛那個被血一抽掉滿嘴大牙的少女已經(jīng)回到黎陽公子的身邊。
不過黎陽公子卻厭惡的掃了她一眼,身子稍稍的朝著另一邊挪了挪。
“既然各位都知道我斗獸場的規(guī)矩,那么現(xiàn)在就開始吧。我十分期待著四方侯世子成為他人奴仆的那一幕!
說話間,成老無比兇狠的看向林笑等人,嘴角流露出一抹殘忍的猙獰。
“成東,你個老王八蛋!你不過是我龍山家的一條狗而已,也敢在這咬少爺我的朋友?信不信少爺我?guī)巳グ涯隳菍氊悓O女給奸.殺了?”
龍山隱看到成老的目光,頓時大叫起來,“來人,來人吶,把這條老狗給少爺我拖下去,關(guān)進禁獸樓里!餓他幾天之后,把他當(dāng)成斗奴送去天字場!”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啟少的人!”
成東身上猛然見到打了一個哆嗦,他無比驚恐的看向龍山隱,繼而尖叫起來。
“龍山隱,成老是我的人,你敢動我的人?就算你是父親的嫡長子,你也沒有權(quán)力把我的人送到禁獸樓!”
傷勢恢復(fù)了的龍山啟,忍不住大聲呵斥道。
“龍山啟,你敢再說一句廢話,老子就把你藏在靈境街的相好的,連同你那個三歲的私生女賣到醉仙樓去!桀桀桀桀,據(jù)說現(xiàn)在醉仙樓可是就缺那樣的幼齒啊……”
龍山隱的身上,發(fā)出一股子比龍山啟還要濃郁的暴虐。
龍山隱是什么人?龍山家族家主的嫡孫,負(fù)責(zé)管理大夏斗獸場!
而這座斗獸場,斗獸,斗奴,斗人!
為了利益,他們連大夏王侯、貴族都敢欺壓,還指望他們是什么好人嗎?
龍山隱更是如此。
雖然他表面看上去溫文爾雅,如同一個華貴公子一般,但實際上,他骨子里的暴虐,可比那龍山啟大了何止一百倍。
龍山隱說出去的話,他就真的敢去做。
龍山啟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就對了,乖乖的給老子閉嘴!來人,將那條老狗送去禁獸樓,還有這條老狗的兒子,廢掉修為貶為奴隸,把他的孫女賣去醉仙樓。”
龍山隱面目猙獰的說出這番話來。
這段時間,成東這老頭仗著龍山啟在背后撐腰,沒少和龍山隱對著干,而龍山隱平時也懶得理會這些,只是自顧自的吃喝玩樂。
但是這一次……這條老狗竟然挑釁林笑?這不是找死嗎?
難道他不知道,林笑究竟有多大價值嗎?龍山家族若是能夠與林笑結(jié)下友誼,會給家族帶來怎樣的利益嗎?
所以,這一次龍山隱瞬間發(fā)飆,當(dāng)即廢了成東,順便將龍山啟手中的權(quán)力全部剝削!
殷庭昱等人打了一個寒顫,沒有插手這些事情。
龍山家族可是大陸東方七十二世家之一,而且是排行前三的超級家族。
比之三宮七府,也絲毫不弱。
否則,憑借龍山家族,又怎么會大陸各國,何地建造出這樣規(guī)模的斗獸場呢?
單單是斗獸場中的各族奴隸,以及那些恐怖的靈獸,就讓許多人頭皮發(fā)麻,不敢找龍山家族的麻煩。
“好了,讓各位見笑了。”
龍山隱恢復(fù)了平靜,淡淡的說道:“那么現(xiàn)在開始就開始吧。按照我斗獸場的規(guī)矩,這九場比斗中,如果有人勝了一場,可以選擇繼續(xù)比斗下去。不過嘛,凡是總有例外,仆對仆,主對主,每一方至少得出一個主人和一個仆人不是?”
龍山隱也恢復(fù)了雍容,十分舒服的蜷縮在一個斗獸場下人搬來的柔軟的椅子里,隨口說道:“今天看守二樓的那些護衛(wèi),全部貶為斗奴,送去禁獸樓。娘的,斗獸場的二樓事關(guān)重大,豈是一些閑雜人等隨隨便便能上去的?”
“什么?是龍山啟帶他們上去的?那么就先把龍山啟關(guān)進籠子里,讓他好好反省幾天。誰敢給他送一滴水,一粒米,就自己去禁獸樓吧!
黎陽公子的眼中精芒閃爍,卻沒有開口。
顯然,他雖然狂傲,但也不是傻子,明白在這斗獸場中,他可不能招惹龍山隱。
“好了,那么就開始吧!
龍山隱狠狠的打了一個哈欠:“林少,兄弟我還等著你請客呢!
“龍山兄弟開口了,這頓飯少爺我說什么也得請啊!
林笑笑嘻嘻的說道,“劍愁,第一場你去。輸了的話就別回來了。”
林笑嘿嘿的一笑。
“莫狼,第一場你去,給我撕碎了這個小白臉。連本公子的女人都敢打……哼哼!
黎陽公子一見到劍愁,便朝著他身邊一個身材魁偉的青年擺了擺手。
“公子放心,我會一點一點的將他撕成碎片,再一寸一寸的把他的骨頭捏碎!沒有人能在沖撞了公子之后,還能保留全尸的。”
那個名為莫狼的青年,臉上帶著一抹獰笑,巔峰武宗的氣勢不加掩飾的釋放出來。
隨后他的身軀一縱,一下子便跳進了斗獸場中。
“小子,快來,快讓大爺我把你撕成碎片!”
莫狼興奮的嗷嗷直叫。
“竟然是狼靈族,嘖嘖,而且還是罕見的月狼血脈。劍愁,將這小子捉來,月狼血脈的狼靈人……他的血液值得研究!”
林笑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興奮。
劍愁點了點頭,也沒見他有什么動作,就直接來到了斗獸場中。
“開始吧。”
龍山隱歪著腦袋,看了一眼林笑和黎陽公子,五百斤純源啊,可真是一場豪賭。
不過,在這奴仆之戰(zhàn)中,若是奴仆輸了的話,以這兩個紈绔的習(xí)性,怕是根本懶得花純源,直接把奴仆丟給對方吧。
“人族,受死吧!
莫狼嘿嘿的一笑,他的兩只手驟然間變成了兩只巨大的狼爪,三根長達三尺的骨刺從狼爪中央伸出,隨后他的身軀陡然間化作一道虛影,狠狠的朝著劍愁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