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正式宣布組織的最新決定!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領導,會議室里的氣氛瞬間凝重得仿佛空氣都已凝結,能滴出水來。
此刻,領導輕輕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緩緩清了清嗓子,而后動作遲緩卻又神情莊重地拿出組織文件,一字一句,神情肅穆地宣讀起來:“九州國XXX令,自本命令宣布起,九州國正式成立兵器總集團,全面統(tǒng)籌負責九州國軍工研發(fā)項目。
5712工程即日起撤銷編制,其下屬九大研究所,分別并入西南、東邊飛行器研究中心……”
王德彪、張垚等人聽到這里,猶如遭受晴天霹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神色巨變,眼神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他們無論如何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組織此次大刀闊斧、雷厲風行的改制行動,第一個被開刀的對象,竟然就是他們?yōu)橹畩^斗多年的5712工程。
然而,他們并不知曉,組織做出如此重大且決絕的決定,背后的關鍵導火索正是高曉光私自會見侯賽因、駱駝一事被組織敏銳地察覺。
若不是組織顧念高曉光過往為國家鞠躬盡瘁,做出的諸多卓越不凡的功績,以他此次擅自行動所造成的嚴重程度,決然會受到更為嚴厲、堪稱苛刻的懲處。
“領導……”
王德彪剛試圖開口解釋些什么,試圖為自己和高曉光爭取一絲轉機,卻在瞬間迎上了領導那如利刃般凌厲、不容置疑的眼神,到嘴邊的話頓時像被凍結在了喉嚨里,硬生生地被噎了回去。
緊接著,領導繼續(xù)神情冷峻,宛如一座冰冷的冰山,不帶絲毫感情地宣布:“從即日起,覃嶺基地正式更名為第十研究院,歸兵器總集團直接領導。
原覃嶺基地的所有科研項目及人員調配,均需嚴格遵循兵器總集團的統(tǒng)一安排,不得有絲毫的違抗與偏差。
在改制過渡期間,各位務必堅守自己的崗位,如同忠誠的衛(wèi)士守護著陣地,確保各項工作平穩(wěn)有序、有條不紊地進行,不得出現(xiàn)任何一絲一毫的懈怠與差錯。
若因個人原因導致工作出現(xiàn)失誤,組織必將嚴肅追究責任,絕不姑息遷就!
聽到這一連串猶如重錘般的決定,眾人的心情猶如墜入了萬丈冰窖,寒冷與絕望瞬間籠罩了他們的心頭。
但他們深深明白,組織的決定絕非草率為之,而是基于深遠的戰(zhàn)略考量與全局統(tǒng)籌。
盡管心中滿是不舍與擔憂,如同即將失去珍視之物的孩子,但他們也只能默默接受這既定的現(xiàn)實。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突然被一陣急促而猛烈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一名年輕的工作人員神色匆匆,在領導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領導的臉色微微一變,那細微的變化仿佛預示著某種轉折的到來。
旋即,他對眾人說道:“曉光同志已經聯(lián)系上了,他正在火急火燎地趕回基地的途中。
待他歸來后,我們再進一步商討后續(xù)事宜!
眾人聽聞,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復雜難明的情緒,如同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層層漣漪。
王德彪更是為自己的關門弟子高曉光的前途而憂心忡忡,愁緒如同陰霾般籠罩在他的心頭。
因為他從老領導口中隱隱得知,此次組織上似乎要頂格處理高曉光,這無疑讓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
……
翌日。
一輛綠皮火車,拖著長長的身軀,緩緩停靠在西北區(qū)域火車站。
伴隨著火車緩緩停下的汽笛聲,高曉光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剛一下車,便看到站臺上靜靜停著一輛越野車,勤務兵小郭正焦急地掃視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神中滿是期盼。
“院長!你可算回來啦。”
小郭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上前,匆忙從高曉光手中接過行李,動作間滿是急切與欣喜。
隨后,他趕忙請高曉光上車,并在路上急切地告知他四九城組織領導來基地問責的事情……
高曉光聽聞,眉頭不由自主地緊緊蹙起,仿佛兩座緊鎖的山峰。
他的心中暗自思忖,沒想到,5712工程終究還是沒能抵擋得住歷史滾滾向前的車輪,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的心情變得格外沉重。
不知過了多久,車輛緩緩駛到基地行政辦公區(qū)。
緊接著,在一位工作人員的引領下,高曉光走進了一間辦公室。
高曉光剛一邁進辦公室的門,便看到一位年約六十歲左右的老人,正穩(wěn)穩(wěn)地坐在沙發(fā)上,目光如炬,審視地看著他,那目光仿佛要將他整個人看穿。
“領導你好!高曉光向您報到!”
高曉光趕忙挺直身軀,以最標準的姿勢,向老人敬禮,聲音洪亮而堅定。
“曉光同志!我是稱呼你高小琴同志,還是曉光同志呢?”
老人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洪鐘般在房間里回蕩。
Duang!Duang!Duang!
高曉光的腦子瞬間如同被幾道悶雷炸響,一片空白。
臥槽!
他的心中不禁暗暗叫苦,自己原本以為偽裝得堪稱天衣無縫,滴水不漏,
怎……怎么也沒想到組織的情報能力竟然如此強大,猶如洞察一切的天眼,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將自己在港島的所有行事,查得一清二楚?
此刻的他心中明白,任何多余的解釋,在此時都如同蒼白無力的辯解,反而更像是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