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指的這所院子,從外面看著破舊不堪,可占地范圍卻是不小。
房后面則是一片林子,四周還有一些房子,可看那狀況也不像是有人居住。
楊朝對著豹哥的后脖頸,就是一個手刀,這哥們身子一軟立馬暈了過去。
把這家伙和車子,放到了一旁僻靜些的位置,楊朝沿著院墻走了一圈。
發(fā)現(xiàn)這雖然是個一進(jìn)的院子,可占地面積不比九十五號院小。
并且四周都有房子,可見這套房子的院子不小。
一個助跑翻上了墻頭,楊朝沒有著急進(jìn)入。
先是爬在墻頭向里看了一下,又側(cè)耳聽了一下動靜。
發(fā)現(xiàn)北屋和東廂房還有燈光亮著,剩下的屋子都黑不隆冬的。
反正那個狗臉彪是老大,肯定不會住在廂房。
楊朝直接就奔向了北邊正房,到了屋門前也沒有猶豫,直接伸手推開了房門。
只見堂屋內(nèi)有三個年紀(jì)不等的人,正在舉著酒杯喝酒。
楊朝的突然進(jìn)入,讓三個人嚇了一跳,其中一人伸手就向腰間摸去。
楊朝揚(yáng)手一顆石子射出,直接打在了男子的肘部關(guān)節(jié)。
一聲痛呼響起,男子的右手立馬耷拉了下來。
楊朝大步走入屋內(nèi),立馬開口問道:“誰是狗臉彪?”
坐在中間的長臉男子,身子不由的向后縮了縮。
他不動楊朝還不知道是誰,可這一動楊朝奔著他就走了過來。
隔著桌子就一把薅住了他的脖領(lǐng),狗臉彪立馬說道:“這位公安同志,我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你媽個逼,你不是讓人帶老子過來嘛!現(xiàn)在不用你的人帶,老子自己過來了。”
楊朝一邊說一邊大耳瓜子伺候他,打的那叫個啪啪作響。
身旁兩人還要伸手阻止,楊朝直接掄起狗臉彪把兩人砸到了地上。
此刻動靜鬧大,住在院子里狗臉彪的手下也聽到了聲響。
呼呼啦啦的向著北屋跑了過來,沒一會的功夫,二三十人就把楊朝圍了起來。
也幸好這堂屋建的夠大,不然一般的屋子這么多人進(jìn)來,站都沒個地站。
楊朝沒有理會進(jìn)來的這些家伙,巴掌不停的在狗臉彪臉上猛扇。
現(xiàn)在狗臉彪不止臉腫的像屁股似的,就連門牙都少了幾顆。
也不知是被楊朝抓過來時磕的,還是被掄起來砸人的時候撞的。
反正他此時的樣子,是要多慘有多慘要多衰有多衰。
四周圍著的人也不敢輕易動手,因為剛剛有幾個跑的快的。
一進(jìn)來拿著家伙就對楊朝下手,可剛舉起砍刀人就被踹了出去。
看那三人給提前打了樣,這讓后面跟過來的這些家伙們,盡管人多勢眾也沒了動手的勇氣。
狗臉彪到現(xiàn)在還是懵的,這公安怎么這么猛,一個人就打上門來了?
老子不就是看上一個寡婦嘛!說破天了老子也沒得手。
就這都被揍的說話都走風(fēng)漏氣的,真得手了腦袋不得多一窟窿。
“爺,你是我爺爺。我服了您老人家了,停停手行嗎?”
雖說狗臉彪是混街面的,講究的就是個虎死不倒架。
可那總歸是說死人的,如今他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每天人見了彪爺、彪爺叫著。
傻逼才想死呢!并且不認(rèn)慫不行!這位人王的大耳瓜子,抽的不止耳朵嗡嗡作響,看人都出現(xiàn)重影了。
彪哥這一開口認(rèn)慫,周圍的小弟也是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