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話……
溫涼不禁打了個寒顫,看來她來早了,現(xiàn)在還是先走為好,別破壞了里面這倆人的興致。
她不想多聽的急忙轉(zhuǎn)了身,結(jié)果腿撞到了旁邊的休息椅,她疼是真的,但也弄出了動靜,驚動了屋里的人。
秦墨被我戲謔臉色更不正常了,看著他這樣再聽著外面的動靜,我便沒忍住的哈哈笑出聲來。
這一笑讓我下面生產(chǎn)的傷口疼了起來,當即哎呦了一聲。
秦墨瞬間緊張,“怎么了?哪里疼了?”
溫涼這時也被她這一聲叫的趕緊跑了進來,“怎么回事?”
“笑到刀口了,”我用力抓著秦墨以解釋我的痛感。
溫涼瞪了我一眼,“已經(jīng)當媽了,瞧你越活越倒生長了,跟個小孩似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情況啊!
她這是一語雙關,我懂她也懂。
我們倆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便都忍不住偷笑了。
秦墨也知道我剛才站在門口聽到了他們的話,十分的不自然,但還是緊張自己老婆的問了溫涼,“她這樣子沒事吧,要不要做個檢查?”
“嗯,我給看看,”溫涼說著從旁邊的醫(yī)用品架子上取出一次性手套。
秦墨這次并沒有走,可溫涼卻提醒他了,“秦先生不回避一下嗎?”
他看向了我,他是擔心我,但我還是不好意思,“你去把這些水倒了,而且我感覺沒什么事,也不用檢查了吧?”
“還是查一下,”秦墨說完端起我清護過的東西走了。
溫涼給我做了檢查,“沒什么事,但你要小心,還有……”
她湊近我,“玩的夠野的,這生完孩子還沒過三個小時就撩起漢了,你是覺得他太安份了,還是你有什么想法?”
我也被她戲謔的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大膽道:“這叫夫妻情 趣懂不懂,反正我已經(jīng)卸貨了,很多福利都能恢復正常了!
“想得挺美好,前三個月不可以,”溫涼警告。
我故作皺眉,“要這么久?”
“怎么耐不住了,以前你二十多年沒有男人,也沒見你如此饑不可耐啊,”溫涼調(diào)侃我。
“那是沒吃過葷腥,不知道葷腥好,”我也有些厚臉皮。
溫涼給我整理好,也把手套丟進了醫(yī)用垃圾桶,嘟囔了一句,“有什么好的!
她也是吃過嘗過的人,可自從跟顧巖分開后,大概就一直素著,我用腳指蹭了下她的大褂,“你是太久沒開葷的原因!
她往后撤了一下,“別碰我,我這可是無菌的!
“小舅對你很上心啊,”我提起了周宴時。
“那是因為你家秦墨給他派了任務,我突的覺得我們欠你們倆口子的嗎,大過年的在這兒陪著,還要被你胡思和亂想?”溫涼數(shù)落我的時候,已經(jīng)把寶寶給抱了起來。
還別說自從寶寶出生以后,她抱的可比我多。
我就抱了幾分鐘,秦墨便怕我累著就接了過去,不再讓我抱了。
“如果不是看在我干閨女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溫涼說著輕晃了下寶寶,“對不對小初一,干媽就是稀罕你!
“來小初一,咱吃飯嘍,”溫涼說話的時候把寶寶給了我。
雖然是第一次但我并沒有不好意思,我按照溫涼的指示給了孩子第一次母ru,只是過程有些痛苦,而且因為第一次姿勢也不對,最后我為難出一身汗,寶寶也沒有吃著。
這讓我一下子緊張和不安了,“這個怎么辦?”
“沒事,剛開始,先喂點奶粉過渡一下,”溫涼說著轉(zhuǎn)頭看向一邊始終看著,最后也緊張的跟我一樣出了一頭汗的秦墨,“給你寶貝閨女泡奶粉吧!
“以后每次喂都要這么費勁嗎?”秦墨這個做完全攻略的人,此刻竟變得像個懵懂無知的小孩。
“不會,天明有專業(yè)人士過來指導,小喬喬適應兩次就好了,”溫涼對這一切司空見慣。
秦墨聽到這話安心許多,他先給我擦了汗,然后才去給寶寶泡奶粉。
“有了女兒也沒有忽略老婆,不錯,”溫涼該夸就夸。
第一次我沒有投喂成功,原本很乖的寶寶因為沒吃著開始了不乖的哼唧。
溫涼給抱著輕哄,“閨女別著急,給你新手奶爸一點時間,他馬上就給你喂奶奶了。”
秦墨雖然練習過,可在操作過程中明顯也是緊張的,反復的確定水溫奶粉量,最后成功沖好他又出了一頭汗。
養(yǎng)娃真是個費爹費媽的活。
秦墨把沖好的奶粉遞給了溫涼,她直接看著他,“我喂?”
秦墨也一副“他喂”的眼神?
溫涼接過奶瓶的時候把小初一也放到了他的懷里,“你要學著喂,萬一小喬喬沒法完全母ru喂養(yǎng),以后沖奶粉喂娃可都是你的事了。”
“可第一次我怕喂不好嗆了或者怎么的,”他懂的還挺多。
“沒事,你可以喂慢一點,”溫涼大膽鼓勵。
我算是看出來了,溫涼主打一個培訓秦墨上崗,這樣我就不用去做這些,她是真的心疼我。
她如此用心,我自然不能拖后腿,再說了至少最近幾天我是不可能做這些的,下面的刀口太疼了,我需要慢慢恢復。
而且以后還會有育兒嫂來幫忙,我自然也就不用插手了,不過寶寶的事我還是想?yún)⑴c,這是我身為一個母親的責任,也是參與的幸福感。
秦墨喂了寶寶,同樣緊張的出了汗,但喂的很合格,速度不快不慢,哪兒不合適溫涼適時指導,都能準確掌握要領。
寶寶終于成功吃飽飽的,溫涼又教了他給寶寶撫背的方法,以防止溢奶。
秦墨做完這一切,看著睡著的寶寶,他不禁由感而發(fā)的說了句,“真是學千遍不如上手練兩遍!
他這個奶爸的功課做的十分足,可到了實操還是手忙腳亂。
寶寶睡了,溫涼也讓我休息,她回了休息室。
剛到門口便看到站在那兒的高大身影,不是周宴時還能是誰?
溫涼看了眼窗外,天剛蒙蒙亮,他已經(jīng)來了,他這也是跟她一樣一夜沒睡嗎?
“發(fā)什么呆,嫌我站的不夠久?”看著站在原地不過來的她,周宴時低沉好聽的聲音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