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的笑了,“怎么,對你好還不對了?”
“對,這讓我很不安,”我明說,畢竟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和恨。
赫那呶了下嘴,“因為你對我有用。”
“有什么用?”我胸腔發(fā)緊。
他輕笑,“你還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問問砂底幾條腿!
他越是這樣云淡風輕,我越緊張,“赫那,你別賣關子了!
他臉上的笑漸漸收了,而后抬手輕落在我的臉頰,用手蹭了蹭,這種被蛇爬過的感覺又一次涌上來。
我后退一步,避開。
他抬著的手微垂,“有什么用,等用到的那天你就知道了。”
他還是不肯給我正面回答,我無力的握緊拳頭。
“好了,走吧,”赫那沖我勾手。
我沒動,他微勾了下唇,“這兒可是虎穴,你真不走?”
我才沒有那么傻,如果我留下來,布朗不弄死我,也要我半條命。
而且我感覺赫那今天帶我來這兒走一遭,表面上是警告布朗,可實際上是更給我拉仇恨,讓布朗更加怨恨我了。
想著剛才赫那與布朗的對話,我緊跟上他,“那我問你另一個問題,你說我被別人利用,這是什么意思?”
他聽到這話看向我,“聽出來了?”
這話就是承認我真的被利用了,我神經(jīng)發(fā)麻,“是誰?利用我是什么目的?”
“你應該很快就知道了,”赫那還是跟我玩插科打諢。
我一把拉住他,“你能不能直接點,到底是誰?”
他停下看著我,“你覺得是誰?”
我真是被他搞急眼了,“赫那你這樣子有意思嗎?你要說就直說,別這么下了勾子讓人著急,又不說出來!
赫那看著我,“我現(xiàn)在說了只怕你也不會信,而且所有的事他才是最大的主謀!
“他到底是誰?”我急的真想扒開這人的心,自己去看。
“現(xiàn)在先去看比賽,等比賽結(jié)束了就告訴你,”赫那還是吊我的胃口。
我很惱火,可我知道再急也沒用,他不說我就是打他罵他,他也不會說。
我只好生氣的跟他去了比賽現(xiàn)場,因為生氣我一路都沒跟他說話,當然我腦子也在想他說的最大主謀是誰?
江昱珩嗎?
似乎只有他最可能,因為是他告訴我謝蕭有事,我才來的這兒。
也是他出事,我用血救了他,才讓秦墨誤會與我分開。
至于布朗的出現(xiàn),或許也是他設計的一步。
是想用布朗逼我到絕路,他到時再來個英雄救美,讓我感激原諒他的錯,再跟他重新在一起。
越想我越覺得是他。
車子停下的時候,我也再次問了赫那,“是江昱珩嗎?”
赫那沒有回我,而是沖著車窗外看著,“你看秦和他的未婚妻多般配!
我不由轉(zhuǎn)頭。
秦墨恰好這時也抬頭,雖然隔著車玻璃,他像是能看到我這邊似的。
我的心瞬間像是被扎了一刀。
只是他對我這邊的注視很快便被身邊的龍洋給打斷,甚至隔著車窗我還聽到了龍洋的聲音,“秦墨,我們進去吧!
他收回目光,抬腿和龍洋往里走。
這時,我身體突的生出一股子力量,一把拉開了車門。
我腳著地的時候,赫那也隨著下來,他看著我,“想過去打個招呼?”
是的,我想過去看看他帶著別的女人在我面前的時候會不會心虛?
會不會想過他曾經(jīng)對我說的話?
這個時候了不是我拿不起放不下,而是我想知道他會不會有愧?
“秦,”我雖然沒答,赫那卻明了我心思的叫住了秦墨,同時他也牽住了我的手,沖著秦墨他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