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是有潔癖嗎?
怎么對我不是抱,就是牽手的?
沒等我抽手拒絕,病房里的人便讓我愣住了。
竟然不是秦墨。
躺在床上的男人也看到我,瞬間就豎起了眉毛,接著便沖著赫那兇,“你帶她來做什么?”
赫那牽著我過去,坐到了沙發(fā)上,“我?guī)タ幢荣,順路進(jìn)來瞧瞧......你恢復(fù)的怎么樣了?”
布朗的臉那叫一個灰白難看,赫那這話根本就是揭他傷疤。
而且還是丑疤。
我想到了布朗受傷的部位,真的是......尷尬。
“赫那,你不幫我報(bào)仇就罷了,還帶這個女人來惡心我,你什么意思?”布朗十分惱怒。
“沒意思,就是通知你一下,”赫那舉起握著我的手,“她現(xiàn)在是我的人,你別動。”
“呵,”布朗冷笑,“那我就白吃虧了?”
“你吃的虧跟她無關(guān),是你招惹的她,再說了......對你下手的人也不是他,”赫那說出這話時,我也明白了他帶我來的目的。
“可都是因她而起,”布朗對我的怨恨聽得出來。
“那也是你招惹了她,”赫那一句話懟死。
布朗抿了抿唇,一雙藍(lán)眸死盯著我,“那也是她自找的,誰讓她趟姓謝的渾水!
果然所有的事都是有因才有果,我不過是關(guān)心一下謝蕭,結(jié)果卻惹來了麻煩。
可想到謝蕭出事還是江昱珩告訴我的,我不由多想難道是江昱珩故意的?
這個想法一閃而過,我接著便否認(rèn)了,如果江昱珩害我便不會又是提醒我,又去赫那的莊園救我。
他應(yīng)該也不知道謝蕭的事背后有這么大的陰謀。
“她也是無意的,或者被別人利用了,”下一秒,赫那替我辯解的話讓我的呼吸一沉。
他說我被別人利用了,難道他知道什么?難道我真是被利用了?
我看向他的時候,布朗冷笑了一聲,“赫那,你替這個娘們說話,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赫那勾了下嘴角,“這還不明顯?”
“她就是個破鞋,”布朗的話很難聽。
我也是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辱罵,下一秒我抽出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對著布朗砸了過去。
布朗躲了,但杯里的水還是灑了他一身。
布朗頓時急眼,從床上跳起來,“臭女人,你敢......”
“她砸你就對了,”赫那打斷了他,“布朗,你還想試試嘴里也塞球是什么味嗎?”
這一句成功讓布朗歇菜,也讓他羞惱的臉都綠了。
“今天過來就是通知你的,誰對你下手你找誰去,但這丫頭,”赫那勾著我的肩膀,“你別動,以后見了她也恭敬點(diǎn)!
說完,他拍了拍我的肩頭,“走了,帶你去看比賽!
從布朗的病房里出來,我便停住了步子,看向了赫那。
他很明白我為什么看他,“有話就問!
我心里突突的跳著,那種感覺說不出來,似緊張又不似不安,還似激動。
剛才赫那太護(hù)著我了,而他并沒有這么做的理由。
我先前問了他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他說看我順眼,但我知道絕對不是。
還有如果他護(hù)我只是拿我當(dāng)人質(zhì)來對付秦墨或者威脅謝蕭,也只需要讓我活著就行,而不是現(xiàn)在把我當(dāng)成他的心頭肉一般的保護(hù)著。
“為什么?”我喉頭緊澀的問了三個字。
“嗯?”他似乎不懂我問這三個字的意思。
我看著他幽深的眸子,“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說完,我咽了下喉嚨里的干澀,“赫那,你對我好的很不正常,我們不熟的,甚至說我只是你用來對付別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