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并沒有接這茬,江昱珩嘴角浮起一抹嘲弄,“秦工,嗯?”
“是這樣,”秦墨沒有否認。
江昱珩彎腰從地上撿起被砸壞東西的碎片,“秦工,這事你覺得該怎么處理?”
“江總想要怎么處理?”秦墨又怎么會聽不出江昱珩的意思。
我沒說話,這個時候我開口只會是火上澆油。
如果不是因為我,江昱珩不會因為這么點小事為難秦墨,甚至以他的性子還會維護秦墨。
畢竟這是在江浪的地盤上撒野,砸的也是江浪集團的游樂場,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對方今天如此不顧及,說白了也是不給江昱珩面子。
江昱珩將手里的碎片一丟,還拍了拍手上沾著的什么臟污,“秦工既然有私人的事要處理,我覺得你還是先處理自己的事要緊,在處理好之前,這兒的事交由江總負責(zé)!
我一下子驚住,江昱珩這是要停了秦墨的工作。
現(xiàn)在燈光調(diào)試進入收尾階段,剩下的事沒有多少了,有沒有秦墨都不影響什么,所以江昱珩這樣標(biāo)準(zhǔn)的是卸磨殺驢。
忽的我感覺剛才的那波人又有可能是江昱珩找來,讓他有個由頭開了秦墨。
“我不是江總的員工,你無權(quán)決定我的去留,”秦墨很剛。
江昱珩嘲弄的一笑,“是么?不如試試看?”
他說著就拿出手機,我知道他是要打給秦墨的領(lǐng)導(dǎo)。
我上前,“江總,這事你都沒調(diào)查就做決定,不覺得太不合適嗎?還有......”
我微頓了兩秒,“雖然現(xiàn)在燈光調(diào)試進入了收尾期,有沒有秦工剩下的調(diào)試都能完成,但你真的確定能完成的和預(yù)期的一樣?”
我話落,江淮恰好趕了過來,似乎才聽說這事,步子都是急匆匆的。
他過來第一眼就看向我,而我也借著他開了口,“江總監(jiān),江總要開了秦工,后期的調(diào)試由你負責(zé),你覺得自己可以嗎?”
我這是故意把難題拋給江淮。
其實我這話問的有些不道德,我是仗著江淮會站在我這一邊,才敢這樣問他。
江淮看著我的眸光深了幾分,而后看向了江昱珩,“調(diào)試完還要整體測試,秦工最好能跟到最后驗收!
江昱珩的臉?biāo)查g不好看了,他看著江淮的眼神就是怒其不爭,氣他不站在自己那邊。
不過江昱珩心意已決,并不愿妥協(xié),而是冷看著江淮,自己的親哥,用領(lǐng)導(dǎo)公事公辦的口氣說道:“江總監(jiān),如果非要留他,只怕堅持不到調(diào)試結(jié)束,游樂場便被人砸完了!
江淮大約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看了眼秦墨才道:“這事秦工應(yīng)該會處理好,不會因私事而影響了工作,至于今天這事我們安保沒有阻止非工作人員進入,也有責(zé)任,不能只怪秦工一人!
江昱珩的臉都成豬肝色了,似乎怎么也沒料到江淮如此維護秦墨,不給他這個總裁面子。
“江總,現(xiàn)在游樂場我負責(zé),這兒的事交給我負責(zé)就好了,”江淮這話更是等于直接說江昱珩越權(quán)了。
這下江昱珩頭頂都差點冒煙了,也就是江淮說這話,是他親哥,換個人中只怕他早就攆人滾蛋了。
“行,如果再出這樣的事,你跟他一起負連帶責(zé)任,”江昱珩氣瘋的摞下一句話走了。
看著他走遠,我松了口氣。
江淮看向了秦墨,“這事你寫個報告說明情況,至于今天破壞的設(shè)施我會讓人來維修,費用由你或你的公司來承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