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誼深深嘆了口氣,這才說道:“吳公子。⊥鯛斶@次遇到麻煩了,少不得要吳公子的幫忙。若是吳公子能為王爺度過此次難關(guān),相信王爺以后定不會虧待吳公子!
陳誼正要為吳忠賢畫大餅,吳忠賢卻擺手謙虛道:“陳先生夸張了,夸張了!
“王爺在大秦位高權(quán)重,手眼通天,若是連他都解決不了的麻煩,那吳某區(qū)區(qū)一個商人,又能如何幫忙呢?”
剛給了五十萬兩黃金,還想要錢?就算王爺修煉硬氣功,臉皮也不能這么厚。
雖然,五十萬兩黃金,出去旅了個游,顯擺了一下,又回到吳忠賢手中,但明面上給出去了不是嗎!
陳誼有些尷尬了,他也不太好意思張口,畢竟人家給了五十萬兩黃金,還沒兩天。
可目前的情況不容樂觀,短時間內(nèi)除了吳景賢,他還真想不到有什么辦法可以迅速籌集一批軍費(fèi)。
“吳公子莫要自謙!”
陳誼一邊領(lǐng)著吳忠賢往后院走,一邊說道:“你隨手一擲百萬金博美人一夜溫存,如此豪富之人,豈會是平庸之輩?”
來了,來了,不好意思再要一次,就故意提及吳忠賢一百萬兩黃金拍海棠的舊事。
如此,就能理直氣壯說吳忠賢給的少了,不是他們沒保護(hù)好。
吳忠賢心中冷笑,臉上卻應(yīng)付陳誼打著哈哈:“哎,那日我也是沖動了,不知怎么回事,腦子一熱就喊了出去!
“實不相瞞,我現(xiàn)在也很后悔。
“那都是家族給的做生意的啟動資金,如今生意還未開展,各處都需用錢,也是讓我一籌莫展!
哭窮,吳忠賢不可能再給陳留王拿錢,這次該他從陳留王這里拿東西。
陳誼聽到這話,頓了下,抬眼裝作不經(jīng)意間,仔細(xì)打量吳忠賢。
他想要分辨,吳忠賢這話是真是假。
如果是假的,那是不是可以猜測他已經(jīng)知曉了什么?更大一點的猜測,會不會那件事就是跟他有關(guān)?
畢竟五十萬兩黃金不是小數(shù)目,足夠誕生一個家族,并且延續(xù)好多代了。
任誰都不可能把五十萬兩黃金,當(dāng)成黃土給不心疼的送出去吧?
作為謀士,陳誼盡忠盡責(zé),他腦子里時刻在飛速運(yùn)轉(zhuǎn),除了陳留王他懷疑一切不合理的疑點。
陳誼笑道:“吳公子說笑了,誰不知大明河間李家富甲天下,百十萬兩黃金,對于普通人來說是個天文數(shù)字,但對于河間李家來說,不過就是個數(shù)字罷了。”
吳忠賢搖頭說道:“河間李家的確有錢,可我又不是李家的嫡子。我能動用的資金有限,若是被李家知曉我沒把資金放在開拓生意場上,只怕是我也會被問責(zé)!
“哎,做人家身底下的人,太難了。遲早有一天,我要坐在上面……”
后面一句話,吳忠賢眼神看向遠(yuǎn)方瞇著,似是不經(jīng)意吐露。
陳誼一聽這話,心中疑竇去了大半。
這個野心勃勃的樣子,他應(yīng)該很想往上爬,所以他會抓住一切機(jī)會。
而陳留王,就是他目前能抓住的最大機(jī)會,所以他應(yīng)該不可能會得罪王爺。
陳誼自以為憑借吳忠賢的微表情,窺測到了他內(nèi)心的真正想法。
想到這里,陳誼撫須點頭,這才說道:“吳公子,你只知曉王爺昨夜遇刺,卻是不知昨夜傳來的是兩個噩耗!
“哎,在下已拿吳公子當(dāng)自己人,事已至此,有些事就不瞞你了!
當(dāng)即,陳誼就把黃金被劫之事?lián)Q個了說法告知吳忠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