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只什么貓?社會貓嗎?不學(xué)好。
剛開始學(xué)說話,就學(xué)“臥槽”。
不過大貍和我一起,戰(zhàn)斗了好幾次了。
它對我也是很不錯的,要不然當初也不會以命相救。
等到了天陽鎮(zhèn),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
我按照定位來到了師兄老丈人的家。
這里雖然是鎮(zhèn)郊,但也不是特別偏,只是在鎮(zhèn)尾。
周圍依舊有不少住戶,只是有一些田地。
師兄老丈人家,獨門獨院,一條水泥路延伸到了外面的馬路。
我剛到這里,就見到了提前等在岔口的師兄。
師兄穿著喪服,雖然他和嫂子分居,但沒離婚。
所以也能披麻戴孝。
見我的車開過來,立刻對我揮了揮手:
“師弟,車停在這邊就可以了!
我搖下車窗,對著師兄點頭。
然后就將車停在了路邊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位置。
隨即我和大貍等都下了車。
師兄見大貍等三只貓也出現(xiàn),也是愣了一下。
我則急忙解釋道:
“師兄,我把大貍它們也帶過來了。晚上我這邊縫合尸體,它們可以護一下院什么的!
師兄也是了解大貍的。
知道大貍已經(jīng)成了氣候,普通人眼里,這都能被叫“仙兒”了。
師兄對著我點點頭,還對大貍一抱拳:
“大貍,今晚就辛苦你們了。”
“喵!”
大貍叫了一聲。
然后對著大黑和大橘又“喵”了一聲,然后大黑和大橘,紛紛往左右跑去。
顯然是周圍探路去了。
“師弟,我們進去吧!”
我點頭。
大貍則沒跟著我們,因為它自己也明白,貓不碰尸。
靈堂最為忌諱的動物,也是貓狗。
排第一的,就是貓。
特別是黑色的玄貓,第二是白貓,第三就是貍花……
但只要大貍它們不進去,在外圍護衛(wèi),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有它們?nèi)淮筘堅谕鈬o衛(wèi),周圍的野貓一只也別想靠近。
隨后,我跟著師兄走向了靈堂。
我也問了師兄一句:
“師兄,老叔這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怎么就出車禍了?”
師兄嘆了口氣,一邊往前走,一邊開口說道:
“哎!是!都好好的,早上說要去鎮(zhèn)上喝早茶,結(jié)果讓一個開奔馳,全身酒氣小子給撞了。
車速相當?shù)目,至少開到了一百。
人當場就沒了,胳膊和半年腦袋都碎了,大腿和胸骨等都骨折了……”
聽到這里,我皺起眉頭。
酒駕?鎮(zhèn)上公路都能開到一百碼?
師父繼續(xù)往下說道:
“那小子已經(jīng)被控制了,但聽說家里條件不錯。
父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我媳婦過去的時候,那邊就說想私聊。
讓我們這邊簽諒解書。
我媳婦當場就不樂意了,殺人償命。
對方酒駕撞死我老丈人,這個事兒肯定不能就這樣算了。
一定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我點頭。
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喝了酒不開車。
這個家伙,卻喝酒開快車,害死師兄老丈人。
肯定得讓他付出代價……
很快的,我們就來到了靈堂。
靈堂的布局和擺設(shè)都是一流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畢竟師兄在這里操辦。
院子里已經(jīng)來了不少親戚,屋子還有人在哭。
師兄帶著我走進了靈堂內(nèi)。
進去后,看著三個穿著喪服的人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燒紙。
“爸爸你怎么就去了……”
“大龍。∧隳米吡宋铱稍趺椿畎!”
“外公!”
“……”
這應(yīng)該就是師兄的岳母、媳婦和兒子了。
師兄此時開口道:
“媽,鐵穎。我?guī)煹苓^來了,他會幫爸縫合好尸體的。”
師兄話音剛落,正在哭訴和傷心的三人都扭過頭來。
我也對著他們點了點頭:
“姨、嫂子,我會幫老叔處理好身后事的,讓他能夠安心順道的安息!
師兄的丈母娘這個時候起來,看著師兄道:
“德明,你師弟這么年輕……”
她沒說完,但明顯對我有疑慮。
我的確太年輕了,二十歲出頭。
畢竟老話說得好;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而且這是喪葬事,是一點差錯都不能出的很嚴肅法事,更何況是縫合尸體。
萬一縫合不好,那么就有去世的人,在下面不安寧的這種說法。
師兄則急忙回答道:
“媽你放心,我?guī)煹苁菐煾傅恼鎮(zhèn)鞯茏樱谋臼卤任腋吒谩?br>
在這江城,除了我?guī)煾竿猓臀規(guī)煹艿目p尸本領(lǐng)是最高的。
而我?guī)煾赋隽诉h門,這些天又過年,車票都不好買。
今天肯定回不來,也不能讓爸這個樣子,停尸很多天吧?
今天我還沒見到爸!但我已經(jīng)聽到爸在喊疼了……”
師兄也不忌諱,他就是干這個的。
他的丈母娘,妻兒都知道。
師兄丈母娘聽完,看向旁邊的中年婦女。
也就是師兄的媳婦,一個微微發(fā)福,雙眼紅腫的女人。
“媽!就聽德明的,這方面他比我們懂!
“嗯,好!”
“這位小兄弟,你怎么稱呼!”
師兄丈母娘問我。
我急忙開口回答道:
“姨,你叫我陳軒就好。
老叔的事兒,你就包在我身上。
肯定讓老叔的身后事,辦得順順利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