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nèi),李轅那是真著急了。
這李長生的事還沒解決,北境蠻荒部落的蠻夷又來了。
回想二十年前,因為有太子為人質(zhì),雙方邊境是比較安寧,還有不少商貿(mào)。
但蠻子地域寒冷,妖魔橫行。
出產(chǎn)東西少,因此常年貿(mào)易逆差。
但因為‘太子和約’,對面還算守承諾,并沒有來犯邊關(guān)。
如今突然殺來,怕是蓄謀已久了。
“諸位卿家,有何說法?”
“陛下,臣主戰(zhàn)。”護國大將軍直接進言:“這二十年來我大虞休養(yǎng)生息,早非當(dāng)日那窘迫境況!
戶部大臣卻說道:“陛下,戰(zhàn)不得。如今天下安定二十年,又投入戰(zhàn)事,豈不……”
護國將軍說道:“若不戰(zhàn)?邊疆百姓如何生活?遷回內(nèi)地嗎?豈不像那云州城一樣?那跟丟人失地有何區(qū)別?我等為將者,該當(dāng)為大虞拋頭顱灑熱血!
戶部大臣被打斷,也沒得再說話的機會。
李轅沉思片刻,道:“這些年安定了,倒是沒有關(guān)于多少蠻子那邊的情報。他們除了巫法技戰(zhàn)法神妙,可還有誕生過多少武皇境高手?”
他說完,視線看向定武侯。
后者出列道:“陛下,蠻子這些年也在內(nèi)亂,正是因為大小賢王之間有矛盾,蠻王無法調(diào)和,這次小賢王才會揮師南下,劫掠我大虞邊疆。而那小賢王麾下武君境強者不少,但武皇境并不曾聽說!
“哦?他們之間有矛盾!崩钷@聽后很高興。
誰都不是鐵板一塊,能挑起對面矛盾,就能解決麻煩。
他也在正在愁著李成建被太子抓了的問題。
首尾難顧啊。
“諒那小子也不敢對自己親弟弟做什么。再怎么,也是骨肉血親。朕就再原諒你一次!
李轅壓下這一口氣,決定先增兵守護北境邊疆。
暫時不再尋李長生麻煩。
與朝廷群臣商議完了之后。
李轅來到后花園。
他需要安撫自己妻子,趙璇璣,讓其繼續(xù)去把李長生接回來。
“皇后。太子那邊,你可能還需要把他帶回來!
“帶回來?讓他好好地在云州立功,不就行了?你非要讓成建去抓他,F(xiàn)在,我兩個兒子都不在身邊,你又求到我身上來了?”
趙璇璣是有怨氣的。
她認(rèn)為自己一直在努力,讓這個家和睦。
可是李轅卻一直在添堵。
李轅說道:“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為了李成建啊!
趙璇璣生氣道:“好呀,你逼他們兩兄弟反目成仇,還為了我了?你還用你父親來壓我,讓我做好一個兒媳婦,一個好母親。還要為鳶兒著想,逼我留在這里,免得我到處亂跑,讓李家鬧笑話。如今,你來找我做什么?”
李轅也是被逼急了,道:“那你外面走一圈,演得再好又如何?不也是無法讓他回心轉(zhuǎn)意嗎?他回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忘了這個兒子的事實,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你!李轅!”趙璇璣惱羞成怒。
她怒指李轅,但又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
原來,趙璇璣之所以“幡然醒悟”,全然是為了保全她母儀天下,母慈子孝,慈愛母親的光環(huán)與美名。
她人前走一遭,現(xiàn)在整個大虞都知道。
太子是跟虞皇有矛盾,不是跟她這個皇后有矛盾。
而皇后還在努力調(diào)停關(guān)系,不惜請動了父親刀圣出關(guān),這多好的妻子,多好的母親,淚目。
李轅又道:“我知道你生氣我沒處理好,但我怎能料想得到太子有武皇境高手呢?如今,成建在他手上,我又要處理北境戰(zhàn)事……”
“你又要逃避!”趙璇璣生氣道:“當(dāng)年如此,現(xiàn)在又如此。”
“你去給兒子道個歉,認(rèn)個錯,他興許還能回頭!
“那你怎不去給兒子道個歉,認(rèn)個錯?”
兩夫妻大眼瞪小眼,互相不退讓。
道歉?認(rèn)錯?
他們可是父母,怎么可能要向自己孩子道歉認(rèn)錯?
兩人吵鬧過后,趙璇璣又道:“我去勸他回來,你讓李族的人背后出手,莫要牽扯到我身上!
李轅點頭,道:“好!
……
話說,李長生綁架了李成建的第二天。
營帳內(nèi)剛睡醒的他,發(fā)現(xiàn)人生選擇的獎勵已經(jīng)到了。
一部《紫詫玄功》落在他手中。
他大喜,這意味著他目前的危機已經(jīng)解除了。
他翻開這部功法瞧了瞧,好家伙,許多姿勢和床上招式。
當(dāng)然,那只是表象。
這雙修功法,還有內(nèi)功心法,可以處境陰陽匯合,共同進步。
這實打?qū)嵉姆蚱抟黄鹦逕挼暮霉Ψ,并且越練越強?br>不過,李長生并不著急練,主要身邊沒人。
其次,他最近在修行《太上劍道》,這一無上劍訣。
這個東荒大地,你光有境界是不夠的,那基本上是蠻力對碰。
須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若沒有技巧,就容易吃虧。
李長生剛享受起來,以后再研究。
正這時,簾帳突然被人拉開,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徒弟,外面又有太監(jiān)找你。哦?”
冷千雪一進來,就看到李長生手持一本功法。
她上來就拿過:“我就說怎么這么久不出來,你這是偷偷摸摸看什么呢?啊!”
冷千雪一翻開《紫詫玄功》第一頁,就看到一個小伙推車。
羞得她臉頰一紅。
實在是活這么大,還是個光棍,沒經(jīng)歷過。
誰讓合歡宗沒落呢?一個男修都沒,女修也逐漸跑光。
若不是她修煉了從其他門派偷來的功法,她也沒如今這武皇境初期的實力。
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冷千雪并沒有把書丟掉,反而翻開后面幾招。
“嘖嘖嘖,徒弟啊,你這是火氣大啊。”冷千雪笑話道。
“不是,師父,這不是……”
李長生還想解釋,但是被冷千雪一腳給踩在床榻上,那衣裙垂下,一雙美白長腿被迫露出,纖細(xì)渾圓,美極了。
非禮勿視,他尷尬地別過眼眸。
冷千雪繼續(xù)翻看,越看越是臉紅,小舌頭舔了舔嘴角。
她說道:“說吧,我們天地陰陽合歡宗失傳多年的功法,怎么落在你手上?”
李長生怎么說?
總不能說我有掛吧?
冷千雪柳眉倒豎,壓低身子,胸肌下沉,晃蕩了一下。
她俏麗清冷的面容傳遞出一股子認(rèn)真的態(tài)度。
顯然,對于宗門丟失多年的功法,很是在意。
“你要說不清楚,為師就只能請你助我修行了!
李長生嘴角一抽,看著身材苗條,婀娜多姿,膚若凝脂的師父,也不是不行。
“額!崩铋L生支支吾吾道:“就是、就是在李家。對,我在大虞皇宮的藏書殿內(nèi)偶然發(fā)現(xiàn)的。”
冷千雪眉頭一皺,似乎在回想著什么。
“李家?李家……那個時候?”
“不對……”
“為什么會是李家?”
“哼,你家的債,就由你來還!”
李長生大聲叫好:“師父,還就還,我們一起打上京城。”
可是突然間,魔女冷千雪跳上床,壓著了李長生,伸手勾著他的下巴,道:“還?現(xiàn)在先收點利息。徒弟,有了這功法,意味著你可以幫助為師突破武皇境中期。這是對你們李家的懲罰。”
李長生不知道這魔女來真的還是來假的,裝傻道:“?師父,我還只是個孩子。”
冷千雪騷里騷氣地回應(yīng):“孩子?師父我呀,最喜歡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