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婦很快把飯菜提了過來,李婧文出來的時候飯菜都擺上了桌子,因為她的眼睛還紅著,也沒有讓人侍候,李婧文沒有說話的欲望,兩個人只好安安靜靜吃飯。
“晚上是不是要去服侍娘休息?”吃完飯,仆婦收好碗筷后,李婧文問道,在這萬惡的封建社會,子女對父母要晨昏定省,不然就是不孝,還好,自己那位皇帝老鄉(xiāng)當(dāng)政后省了很多繁瑣的禮節(jié)。
“不用,娘的身體很好,身邊又有丫鬟婆子服侍,用不著我們貼身服侍!背起┬χf,云殊早就跟他說明了一切,她不需要他們近身服侍,有時間陪她吃個飯,聊聊天就行了。
“沒事的話我們?nèi)ピ鹤永锷⑸⒉剑俊崩铈何牟恢冷ね醺囊?guī)矩,所以什么事都要問他。
“這里是你的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千萬不要拘謹(jǐn),記住,你是我的王妃,也是珣郡王府的主人,在這里,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楚云皓看到她生怕行差踏錯的樣子心里一陣痛疼,他知道這是今天皇太后訓(xùn)話的后遺癥,不然以前在他面前那么放松的人不會有這種反應(yīng)。
“知道了,到時候你不嫌我煩就行!崩铈何泥街∽煺f,不是因為他們皇室的規(guī)矩多嗎?萬一做錯了什么皇太后又傳她進(jìn)宮訓(xùn)斥豈是太丟臉了。
“婧文,你放心,府里除了那個沒有別人的眼線!背起┑拖骂^附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他不信任你?”李婧文驚訝的問,她當(dāng)然知道楚云皓說的“他”是誰,但沒想到他連楚云皓也不信任,她還以為他是他的心腹愛將呢。
“他是孤家寡人,自然誰都不信任。”楚云皓則見怪不怪,他府里還算好的,有的人府里到處都是眼線。
“既然防得這么嚴(yán),為什么定國公犯了那么多事都不知道?難道只對你們皇室的人這樣?”李婧文不可思義的問。
“以前沒有,就是定國公出了事后才有的,定國公表現(xiàn)出來的端倪那么多,又在府里藏了那么多寶物,身份高點的家奴都知道,他卻一無所知,他就想要是派了暗衛(wèi)監(jiān)視就不會造成那么大損失了!背起┛嘈χf。
“沒關(guān)系,我們又不干壞事,他就是放再多的眼線也沒用,只是希望他們不查探我們的隱私。”李婧文坦然的說,但是心里卻想她以后還怎么進(jìn)空間?
“不會,他對我們沒有惡意,只是心血來潮的時候會有暗衛(wèi)來看看,而且只在外院看。”楚云皓想了想說,他沒有在他府里長期安察眼線算是對得起他了。
“定國公真是個害人精,死了還要連累別人!崩铈何臎]想到這事還是定國公引起的,也是,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他沒有心里陰影才怪。
“確實是定國公的功勞,不然他絕對不會這么做。”楚云皓點點頭說,當(dāng)今是個明君,也算開明,所以這事完全是定國公的錯。
“事以至此,多說也沒有用,我們?nèi)セ▓@轉(zhuǎn)轉(zhuǎn)吧。”李婧文看天色還早,想去主院后面的花園里看看。
“好!背起┖苌偃セ▓@,現(xiàn)在老婆要去,自然是很高興的陪同,“只不過花園里沒什么花!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秋天了,除了菊花別的花都凋謝了,他又不愿意在花園里種菊花,所以整個花園都是光禿禿的樹干。
“沒關(guān)系,我就去看看!崩铈何囊郧皼]去過主院的花園,現(xiàn)在就是想去看看。
“往這邊走!背起⿴е邕^月亮門進(jìn)了花園。
花園并不大,大約四、五百平米的樣子,一條鵝卵石鋪成的橢圓形小路把花園分成了里外兩部分,小路里面都是碗口大的櫻桃樹,外面都是海碗大小的桂花樹,中間有個小亭子,里面有桌有椅。
“婧文,這是你喜歡的櫻桃樹,春天可以看櫻花,夏天可以吃櫻桃。”楚云皓指著那片櫻桃樹說。
“謝謝你!崩铈何南氲街灰驗樽约合矚g吃櫻桃就在花園里栽了這么多櫻桃樹,說不感動是假的。
“不用謝,我們之間無需客氣。”楚云皓并不想讓她感謝,只想讓她高興。
“云皓,你真好!崩铈何膶λ麚P起明媚的笑容。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楚云皓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也是哦,你要對別人這么好我會不高興的!
說笑間,從皇宮里帶來的負(fù)面情緒都消散了。
兩人手牽著手在花園里慢步了半個多小時,天色快要黑了才回去。
洗漱后兩個人去書房看書,他們兩個都需要書房,李婧文原來建議設(shè)兩個書房,但楚云皓不愿意,還說他公務(wù)上的文件什么的都放在外書房,所以她不用避嫌,就把原來的書房分成兩部分。
南面的窗子底下原來放著一個寫字臺,現(xiàn)在并排擺了兩個寬大的寫字臺,東西兩排書柜原來都是楚云皓的,現(xiàn)在把西面那一排分給了李婧文。
“婧文,我們一起。”說話間,楚云皓從背后抱起她,坐到椅子上后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把頭放在她的肩上,“想看什么?”
他的溫暖呼氣噴在她的耳邊,癢癢的,讓她心猿意馬,隨手從寫字臺上拿了本書丟給了他。
“我現(xiàn)在就想抱著你,婧文,我們什么都不看,你陪我說說話可好?”楚云皓在她耳邊輕聲說,順手把那本書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李婧文覺得這情景太過暖昧,讓她集中不了精神,推開他頭:“現(xiàn)在不是學(xué)習(xí)時間嗎?你怎么······”
“以前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成親了,以后要陪我的王妃!背起├碇睔鈮训恼f,“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你知道的!
“你的臉皮怎么那么厚?”李婧文回過頭去看了他一眼,“你不好好幫你皇伯父辦差,看他饒不饒你?”
“差事在衙門里做,這里是家,在家里不談公事!背起┳プ∷鰜y的手。
“你說得對,以后在家里不談公事,也不辦公事!崩铈何恼{(diào)侃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