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發(fā)哪門瘋,聽到皇上給婧安郡主和珣郡王賜婚的消息就跑到婧安郡主府去撒野了,不僅打罵人家的門房,婧安郡主出來之后她還對人家郡主揮鞭子,罵別人是狐媚子。”
“被婧安郡主給捆了,要家里的主子去接人,我們不能這么空著手去接人吧?”云大奶奶把云惠兩個丫鬟說的話重復了一遍。
心里卻想,云惠真吃多了撐了,皇上那么寵愛珣郡王,給他賜婚肯定會征求他和他母親的意見,人家自己都沒有意見,她著哪門子急?再說了,郡主配郡王,正是天合之作,她為什么就覺得不合適呢?
“你說什么?”鎮(zhèn)國公夫人被她的話驚到,不可置的問道。
“祖母,我說的都是真的,云惠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瘋,竟然跑到婧安郡主府去鬧,婧安郡主府本來喜氣盈盈,被她這么一鬧,人家心里怎么想?”
“不是說讓在她自己的院子里呆著嗎?怎么就放她出去了?”鎮(zhèn)國公問道,他早就說過了,養(yǎng)病就要有個養(yǎng)病的樣子,至少半年內(nèi)她必須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能出門,不得見外客,才幾天她就跑去了婧安郡主府?
“祖父,是孫媳婦的錯,我交待她呆在院子門別出門,也讓她的丫鬟們有事就匯報,但是為了她的名聲,并沒有交待車馬房和門房的奴才,丫鬟們也被她給控制住了,才讓她鉆了空子,跑了出去,闖下了這么大的禍事!闭f到這里云大奶奶羞愧難當。
那天的事除了云惠屋里的丫鬟和趙氏等幾人的貼身丫鬟,沒有別人知道,下了封口令后也就沒有人敢議論那天的事,府里并不知道那天出了事,以為云惠是真的生病了。
她不想讓府里的奴才看出端倪,然后傳出風言風語,影響了她和府里的名聲,也不想讓大家認為他們變成了庶出就降低了地位,也就沒有去交待車馬房,云惠不能使用馬車,。
沒想到她這么不自覺,竟然敢違反祖父的嚴令,不顧鎮(zhèn)國公府的名聲和自己的未來,在這風口浪尖跑出去找別人的麻煩。
“你呀,真是·······”鎮(zhèn)國公夫婦也知道說什么好,孫媳婦是好意,但是她也太不了解云惠了。
“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把云惠那個災星接回來,怎么處理云惠的事以后再說。”鎮(zhèn)國公煩躁的說。
“家里出什么事了?”這時,云成安匆匆的走了進來,他回府后就聽他的兒媳婦在找他,就知道家里出了她解決不了事。
“云惠打到婧安郡主府去了,被婧安郡主扣下了,你去把她接回來吧。”鎮(zhèn)國公看到兒子進來了,就把事情扔給了他。
“發(fā)生了什么事?云惠怎么出門了?”云成安疑惑的問。
“你不知道你那個好女兒早就喜歡云皓,才蹉跎到二十歲還不愿意成親的嗎?”鎮(zhèn)國公夫人看著他問?
“怎么可能?她不知道她和云皓是表兄妹,不能成親的嗎?”云成安不置信的問。
“趙氏養(yǎng)出來的奇葩,有什么不能的?”鎮(zhèn)國公夫人冷笑著問,“如果她有點腦子,也不會聽到皇上給洵郡王和婧安郡主賜婚后就跑去婧安郡主鬧了!
“爹、娘,是我沒有管教好妻子和女兒,對不起!痹瞥砂搽p手抱著腦袋哽咽著說。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你還是先去處理云惠的事吧,婧安郡主在我們家受了委屈,我們還沒有給她一個交待,現(xiàn)在又出這樣的事,我真是沒有臉去見她!辨(zhèn)國公夫人想到婧安郡主以后是自己的外孫媳婦,她就心塞。
如果沒有這層關系,他們也不用求她什么,最多不是來往罷了,但是她是珣郡王府未來的女主人,是自己女兒的唯一的媳婦,以后就是不想打交道也不可能。
她反過來又想,如果她不是和珣郡王府交好,就憑那天趙氏和云惠那么算計她,她就不可能輕易放過鎮(zhèn)國公府,如果不是楚云皓的未婚妻,今天也不可能只是扣著云惠讓他們?nèi)ソ樱芸赡芨鷮Υw志一樣把她送進九門提督衙門了。
那樣樂子可就大了,不僅云惠徹底毀了,鎮(zhèn)國公府的也會成為京都人們茶余飯后的笑料。
“去吧,好好跟人家道謝和道歉。”鎮(zhèn)國公夫人嘆了口氣說。
“知道了,兒子這就去!痹瞥砂餐顺鲋髟,回到自己的院子,從私庫里找出兩幅前朝的名畫,才帶著自己的長隨坐著馬車去了婧安郡主府。
李婧文看到云成安親自來了,只能親自出面接待。
“世子爺,請進!崩铈何陌阉堖M了前院的花廳。
“婧安郡主,對不起,是我教女無方,也謝謝你大人大量,沒有把她扔進九門提督衙門!痹瞥砂步o李婧文彎腰行禮。
“世子爺客氣了,不說您長年在邊疆駐守,顧不到家里,就是在家里,云惠是女孩子,您是個父親不可能親自教導,這事怪不到您頭上!崩铈何内s緊避開,他是楚云皓的親舅舅,她怎么敢受他的大禮。
“不管怎么說,我都是有責任的!痹瞥砂脖嗟膿u搖頭,把帶來的兩幅畫放在在桌子上,“云惠沖撞了你,我深表歉意,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還請郡主收下。”
“云世子,我喊您過來,并不是想要您的東西,我只是想跟你知會一聲,云惠的精神的狀態(tài)很不好,不能再任她出來禍害別人了,我看云姨和楚大哥的面上可以不跟她計較,但是,她要是沖撞了別人,別人可不會輕易放過她,這京都,比她身份高的人多的是!崩铈何陌旬嬐沁呁屏送。
“你這樣說,我更慚愧了,云惠比你還年長幾歲,你不僅擔起了養(yǎng)家的重擔,還設計出了那么多的好東西,不僅方便了國人,鐘表還遠銷海外,為國家爭來的大筆的金幣,而云惠,除了吃喝玩就是給家里闖禍!痹瞥砂餐纯嗟膿u搖頭。
“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我小時候吃不飽,穿不暖,只能自己努力,而她卻是含著金匙長大的,萬事不愁,加上引導不得當,所以長得有點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