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文回到后院,收拾好心情招待客人,天氣炎熱,李婧文特意教廚房做了冰碗,今天來的客人并不多,她也沒有啟用宴會廳,還是在花廳擺席,這時候大家都在花廳邊聊天邊吃冰碗。
“婧文,到底是誰來了。竟然敢在郡主府門口鬧事?”看到李婧文走了進(jìn)來,云殊把她拉到一邊悄悄的問。
“是趙志和云惠,也不知道他們?yōu)榱耸裁矗欢ㄒM(jìn)來喝喜酒!崩铈何牡χf,“楚大哥把他們打發(fā)走了。”
“那兩個混帳,竟然還敢干出這樣的事,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云殊聽說是自己的侄女,頓時氣得臉色鐵青。
“云姨,別生氣,因?yàn)槟菢拥娜藲鈮牧松眢w不值當(dāng)!崩铈何目此龤獾貌惠p,連忙安慰道。
“云姨,我跟那個趙志沒有什么交情,他為什么這么想要進(jìn)來?難道他想借這個機(jī)會認(rèn)識作坊的工匠?”李婧文不解的問。
“婧文,這事你別管了,我會跟鎮(zhèn)國公世子夫人說,讓她好好教育趙志,別再做那些無聊的事。”云殊也沒想到想到趙家還沒有死心,他們也不看看,那個趙志哪點(diǎn)配得上婧文?這樣死皮賴臉的黏上來有意思嗎?
“好,這事就拜托云姨了,自鳴鐘作坊可是內(nèi)務(wù)府的產(chǎn)業(yè),趙家最好不是放棄那些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如果他們一家要拿雞蛋去碰石頭,我相信皇上是絕不可能饒了他們的!崩铈何娜粲兴嫉恼f。
“婧文,你以后要是碰到趙志也躲著點(diǎn),你一個姑娘可別著了人家的道。”云殊隱晦的提醒說,心里卻想真是個傻姑娘,人家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自鳴鐘作坊,還是她這個人。
“我知道了,云姨放心。”李婧文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對趙志那點(diǎn)小心思她看得清清楚楚,之所把這事扯到自鳴鐘作坊上,也是為了讓云殊重視這事。
宴席散后,客人也紛紛告辭,楚家三口在送走客人之后也準(zhǔn)備走了。
“婧姐姐,你這些天忙著搬家,肯定很累了,今天我就不打擾了,你好好休息兩天,過兩天我再過來玩!迸R走時楚云希拉著李婧文的手說。
“好,云希妹妹什么時候來我都?xì)g迎,我給你在正院的東廂布置一個房間,就是想留下過夜也有地方睡了!崩铈何男χf。
她對楚云希還是很喜歡的,她既沒有那些所謂世家女子的傲慢與虛偽,也沒有武將子弟的粗俗與無知,她心思純良,活潑可愛,正是她喜歡的類型。
“謝謝婧姐姐,其實(shí)不布置房間那么麻煩,比起我自己睡,我更愿意跟婧姐姐睡。”楚云希連連搖頭。
李婧文的床很大,兩個人睡一點(diǎn)也不擠,還可以在床上說悄悄話,這讓她感到很新奇,也很溫暖,不然,先前她也不會拒絕李婧文給她另外布置房間了。
“這么大了,必須自己睡了!崩铈何哪罅四笏谋亲诱f。
“好吧,午睡的時候跟婧姐姐睡,晚上就自己睡了。”楚云希想到自己可能會打擾李婧文休息,只得妥協(xié)道。
“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李婧文點(diǎn)點(diǎn)頭,午睡的時間比較短,她一般不進(jìn)空間,晚上就不行,她每天都是要進(jìn)空間練功的。
“婧文,你也別慣著她,這么大了,還這么嬌氣。”云殊看著兩個小姑娘討價還價,心里卻高興不已。
“走了,別再磨蹭了,兩家這么近,以后多的是機(jī)會來玩!背起┛吹嚼铈何囊荒樀钠v,不禁摧促起了楚云希。
“婧姐姐,我們走了,再見!背葡T谒绺绱荽俚哪抗庵猩狭笋R車。
李婧文看著他們的車馬走遠(yuǎn)了才回到正院,看到容雪已經(jīng)把賀視登記造冊并收入了庫房,她就進(jìn)了臥房,躺到床上就與周公下棋去了。
郡主府,李婧文睡得正香,而回去珣郡王府的楚云皓就沒有那么悠閑了,他坐在書房里,趙志的作派久久的停留在他的腦子里,甩也甩不走。
“婧文都封郡主了,那只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真是自不量力。”楚云皓放下手中的書本,婧文是可以對他不理不睬,但是他也不能眼看著別人費(fèi)盡心思挖墻他的墻腳而不管不問,“看來本王也該出手教訓(xùn)一下趙家了!
“風(fēng)一,你去辦件事······”
“是,主子,您放心,屬下一定把事情辦得妥妥貼貼。”風(fēng)一領(lǐng)命而去。
接下來一段時間里,趙家的生意接連被人搶了,連貨源也被人斷了,沒有了貨源,幾家生意較好的鋪?zhàn)右沧兊瞄T可羅雀,趙家的家主趙大老爺如熱鍋上的螞蟻,但是除了在家里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外沒有絲毫辦法。
這天他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了,把幾家鋪?zhàn)拥恼乒穸颊倭嘶貋恚骸澳銈冋f,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間生意就變得這么差了?”
“東家,這應(yīng)該是誰在報復(fù)我們,您好好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誰,一下子就掐斷了我們的貨源,沒有了貨源,還怎么做生意?”綢緞莊的掌柜也很惱火,以前的合作伙伴突然就翻臉了,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導(dǎo)致鋪?zhàn)永餆o貨可賣。
他也不是沒有試償尋找新的貨源,但是那些稍微有點(diǎn)名氣的織錦作坊都不愿意與趙家合作,那些太小的作坊,綢緞的質(zhì)量又不過關(guān),一旦與他們合作,自家鋪?zhàn)拥臋n次就要往下拉了。
另外幾個掌柜也連聲附和,聲稱合作伙伴情愿付違約金也不愿意跟他們合作了,這種情況不是東家得罪了人還是什么?
“我最近都沒有出門,怎么可能得罪了人?”趙大老爺撫著胡子沉思:這幾個掌柜都是他爹留下來的老人,不僅才干出色,忠心也不容質(zhì)疑。
“大老爺,趙家主子又不只您一個,您沒有得罪人不代表趙家其他人沒有得罪人。”綢緞莊的掌柜提醒說,“陳家綢緞的老板說了,不是他不愿意與趙家做生意,還是不敢與趙家做生意,這說明趙家得罪了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