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銀錠的那個箱子里面放的大都是玉飾和擺件,還有幾件瓷器,里面有哥窯的青瓷和定窯的白瓷,都是精品,也是古董,不說在現(xiàn)代,就是這個時代拿出來都會值不少錢。
至于書畫什么的連影子都沒有,看來原主并不是讀書人,也沒有附庸風(fēng)雅,當(dāng)然,也許他認(rèn)為書畫等東西埋在地下會受潮腐爛,反而把好東西給浪費(fèi)了,就干脆收一些容易收藏的東西,給子孫后代留條退路。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子孫后代并沒有把這些東西挖出來,反而了便宜了李婧文這個外人。
這兩天,李婧文旁擊側(cè)敲,知道了這個宅基地并不是他們老李家祖?zhèn)飨聛淼,而是李連仲和他哥哥成親后,原來的家里住不開,他爹買來后,把宅基地分成了兩半,一個兒子一半,分家后分開建了宅子,所以,這些東西不是他們老李家的祖先埋的,是無主之物,她拿了也問心無愧。
李婧文坐在床上練了幾個小時的內(nèi)力之后就出了空間,這時,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李婧文想,果然,空間的天氣預(yù)報(bào)功能并沒有因?yàn)闀r代的變遷而改變。
空間的四合院的前面有一塊晴雨碑,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前預(yù)告當(dāng)?shù)氐奶鞖,上面顯示一個太陽的時候就是晴天,太陽周圍的光線越多,說明陽光越大,天氣越熱。
上面飄著一朵云的時候,說明當(dāng)?shù)氐奶鞖馐顷幪臁?br>上面出現(xiàn)水滴的時候,二十四小時之后會有雨,水滴越多,雨越大。
上面出現(xiàn)六角形雪花的時候,就會下雪,雪花越多,雪就越大,跟現(xiàn)代電視上的天氣預(yù)報(bào)差不多。
因?yàn)橄掠瓿霾涣碎T,李婧文并沒有象以往那樣早起,在床上賴到快六點(diǎn)了才起來,洗漱后在屋里看著三寶扎馬步,手上卻在打著絡(luò)子。
李思文看到三寶扎馬步,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站在他旁邊,李婧文看她站得有模有樣的,也就隨她去了。
現(xiàn)在三寶能扎三刻鐘的馬步了,而李思文只站了一刻多鐘就雙腿打顫。
“思文,你先休息一會,等下姐姐再帶你們一起練武!崩铈何陌阉似饋,讓她在旁邊活動手腳。
“好,我一定好好學(xué)!崩钏嘉母吲d得直點(diǎn)頭,她想只要她學(xué)好了武藝,就是小姑也欺負(fù)不到她了。
三寶扎完馬步之后,李婧文再教他們認(rèn)穴位,然后教他們招式:三寶是金剛?cè)那叭,李思文則是八極拳的前兩招。
他們兄妹兩個的學(xué)習(xí)能力都很強(qiáng),李婧文教了幾遍之后,他們就打得有模有樣了,再糾正些微小的錯誤,他們就算完成了今天的教學(xué)內(nèi)容,接下來就是他們自己練習(xí)了。
他們兩個在自己屋里比劃,李婧文則去廚房幫劉氏做飯。
因?yàn)橄掠甏蠹叶疾荒艹鲩T干農(nóng)活,所以干飯也變成了粥,李婧文過去的時候,劉氏已經(jīng)在煮粥了。
“娘,我做什么?”李婧文看到鍋?zhàn)右呀?jīng)開了,灶里正燒著小火熬著,而劉氏則在切酸菜。
“這里沒事,你回屋去看著弟弟妹妹。”劉氏搖搖頭,讓李婧文回屋。
李婧文看到廚房里真的不需要她幫忙,也沒有勉強(qiáng),往灶里添了根柴就回屋了。
“爹爹回來了?”她看到李家華正站在屋門口脫身上的衰衣和斗笠,她趕緊過去幫忙,幫他把衰衣脫下來掛在晾衣服的竹桿上,“田里還好吧?”
“雨不大,沒什么事,我只是不放心出看看!崩罴胰A微笑著說,清早起來,他爹就來喊他去看水田了,生怕水多了淹到禾苗。
“沒事就好,這雨還有幾天下,爹爹要做好準(zhǔn)備,只是打雷的時候千萬不要出去,不然會有危險(xiǎn)的。”李婧文提醒說。
“好!崩罴胰A也知道打雷閃電的時候出去不安全,對女兒的提醒更是覺得暖心。
他爹娘可從來沒有管過他,只知道要他做事,恨不得他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地里,最好連飯都不要吃,心里還是自己的孩子好。
父女兩個走進(jìn)屋里時,三寶和李思文還在比劃,李家華笑著問他們在做什么。
兄妹兩個都停下來笑嘻嘻的回答說是練武。
“那你們好好練,長大以后好文武雙全!崩罴胰A雖然沒有把這當(dāng)一回事,但還是笑著鼓勵他們。
這些天他也想明白了,因?yàn)樗能浫酰瑤讉孩子都受了不少苦,兩個女兒更是遭了大難,一個差點(diǎn)死于非命,一個差點(diǎn)殘廢了,以后他不會再動輒喊他們幫正屋做事了,他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闖禍就行了。
“思文不要練了,等下汗出多了不好!崩铈何目吹剿麄兣d趣正濃,只是李思文耳朵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就阻止道。
“好,哥哥教我識字。”李思文知道李梅和李蘭姐妹都識字,很得她爺爺奶奶的看重,她也想學(xué)。
“哥哥練完就教你。”三寶也覺得妹妹能識字更好。
李婧文沒管他們,拿出劉氏的針線筐,從里面找出一塊月白色的細(xì)棉布準(zhǔn)備繡荷包:原主因?yàn)榱獾脑蝰{馭不了針,但是她可以,前世為了學(xué)習(xí)刺繡,不僅拜了名師,也花了不少工夫。
前世因?yàn)橛锌臻g,時間比較多,學(xué)的也就比較雜,到了這個世界,除了醫(yī)術(shù),這刺繡是最實(shí)用的,這個時代的女人,很多女人都靠做針線活賺錢的,并且針線做得好也是一個資本,就是找婆家都要高一個檔次。
李婧文穿好針,拿個小繃子把布繃好,把想要繡的圖案回憶了一遍,就開始動手,因?yàn)楹砂容^小,她就繡了一株小小的蘭草:幾片細(xì)長的葉子青翠欲滴,中間幾朵粉色小花,有含苞欲放的,有半開半放的,還有兩個小小的花苞。
“咦,姐姐你能繡花了?”這時李思文走了過來,“很好看,象真的一樣。”
“嗯,學(xué)了這么久,要是還不知道繡花,娘會傷心的!卑烟m花繡好后,她又開始做荷包:荷包五到十文錢一個,以她的速度,一天能做三個荷包,除去布料和針線,一個月能賺三到五百文,可以養(yǎng)活兩到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