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江給他的,他現(xiàn)在都要如數(shù)奉還給安江,讓安江明白,跟他對著干,那就要做好慘遭重創(chuàng)的準備。
……
“聯(lián)系過了,海外分部那邊卻是跟當(dāng)?shù)赜行╆P(guān)系,你想怎么做跟我說吧,他們愿意幫這個忙。”而在這時,梅旖旎的電話已是打給了安江,微笑道。
安江聽到這話,瞬間驚喜了:“真的假的?”
他沒想到梅旖旎的速度回這么快,而且還是這么大的一個好消息。
“當(dāng)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泵缝届惠p笑一聲,帶著點兒驕傲道:“我們天龍集團是他們當(dāng)?shù)刈畲蟮耐顿Y商,還算是有幾分薄面的!
“原來如此!卑步腥淮笪,然后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把劉致勇從看管他的人手里弄出來,交到工作組的手上,勸返他回國!
“好,沒問題,我現(xiàn)在就通知下去,安排他們把人帶出來。”梅旖旎當(dāng)即點頭稱是。
安江自然是又道了聲謝,保證下次見面的時候一定好好獎勵這朵知心的小梅花。
梅旖旎嬌嗔兩句,掛斷電話,便將安江的說法通知了分公司負責(zé)人。
而安江也是打電話聯(lián)系了工作組的人,讓他們?nèi)ジ忑埣瘓F的人接洽,將人接到手上。
……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同一時間,海外某別墅內(nèi),劉致勇發(fā)現(xiàn)那幾名名為保鏢、實為看守的壯漢在接了個電話后,目光不善的看著他圍攏而來,立刻心中一凜,不安道。
如今,他真的是腸子都有些悔青了。
雖然說出來了不用坐牢,可說實話,這日子,簡直跟坐牢沒太大區(qū)別。
吃的東西是吃不慣的就不說了,還動不動就被人摁在屋子里面,哪里都不能去,有次他發(fā)狠了,鬧脾氣,結(jié)果人家更狠,二話不說就掏家伙抵在了他的腦門上,連保險都打開了,直接把他嚇得跪在地上,尿了褲子。
當(dāng)初他投靠徐建立的時候,將諸多秘密告訴徐建立的時候,徐建立跟他許諾來這邊是錦衣玉食,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過來之后,要啥沒啥不說,甚至連自由也沒了。
現(xiàn)在這些人這么看著他,讓他心里萌生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老板說你沒有利用價值了,讓你去做礦工,發(fā)揮一下光和熱。”領(lǐng)頭的壯漢冷笑兩聲,操著一口蹩腳的話語,冷冷道。
【礦工?!】
劉致勇整個人都快要嚇瘋了,額頭冷汗涔涔,強擠出一抹笑道:“你們別跟我開玩笑了,我什么都聽你們的!你們跟徐少說一下,我這里還有很多關(guān)于紀維民他老婆的料!”
“紀和他老婆已經(jīng)自首了,你的料都沒用了!鳖I(lǐng)頭的壯漢嘲弄一笑,抬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冷聲道:“馬上跟我們走,別忘了上次的教訓(xùn)!
【紀維民自首了?】
劉致勇瞬間懵了,他萬萬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他還以為紀維民肯定會跟安江好好的斗上一場,沒想到,紀維民這家伙竟會選擇自首。
這情況,可說是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但正像壯漢說的那樣,如果紀維民已經(jīng)落馬了,那么,他手里捏著的那些料除了放出來給人增加點兒談資之外,還能有什么作用?
過去的他,還算是顆重要的棋子,但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顆棄子!
棄子的命運,自然就是去礦場里面當(dāng)?shù)V工!
不對,他連礦工都不算,礦工是有工資拿的,他估摸著是一分錢工資都沒有,到時候,只能說是礦奴。
只是,他這些年身嬌肉貴的,哪里干過這種活,這要是過去,豈不是一條命都要搭進去了,他出來,是求活,求逍遙快活的,不是求干苦力,求丟小命的。
【噗通!】
沒有任何遲疑,劉致勇立刻跪倒在地,連聲哀求:“求求你,讓我給徐少打個電話,我一定會讓他改主意的,求求你了!
“你想多了,徐少不會接你的電話!眽褲h冷笑一聲,從口袋摸出家伙,對準了劉致勇的腦門,冷聲道:“上次的教訓(xùn),你是忘完了吧?!”
劉致勇感覺著額頭那種冰冷的金屬質(zhì)感,整個人眼底瞬間布滿了絕望。
他知道,他徹底完了。
【篤篤……篤篤……】
就在這時,沿著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壯漢眉頭皺起,向同伴看去,見同伴們盡皆滿臉迷惘后,便使了個眼色,示意過去開門。
但他們還沒走到,便傳來了破門的聲音,旋即,一群當(dāng)?shù)鼐瘑T沖了進來。
劉致勇嚇得雙手抱著腦袋趴在了地上。
“劉致勇?”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一雙黑皮鞋出現(xiàn)在劉致勇眼前,緊跟著,熟悉的鄉(xiāng)音響起,劉致勇慌忙抬頭,便看到一名年輕人目光凝重的看著他,從口袋摸出證件,沉聲道:“我是廬州市紀委工作組,前來勸返你回國接受處罰!”
劉致勇一聽到這話,瞬間淚流滿面,腦袋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我愿意……我愿意……求求你們,快帶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