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置?”徐淑芳聽到這兩個字,不敢置信一聲,緊跟著,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抬起手指著工作人員,那張保養(yǎng)得益的精致面龐此刻已是因為憤怒和驚恐而變得扭曲,劇烈顫抖著咆哮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徐淑芳!許明坤的妻子!留置我,反了你了!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動我一根手指頭!”
【許明坤!】
聽著這沉甸甸的三個字,工作人員盡皆色變,眼角抽搐,眼底浮起驚容。
但除了驚懼之外,更有些鄙夷和不齒。
如此人物的妻子,竟然干出來這樣的事情,而且現(xiàn)在還跟個潑婦一樣,實在是丟人現(xiàn)眼。
“徐淑芳女士,我勸你少說幾句,你的事情是你的事情,與許書記無關,不要牽涉無辜之人,你這么說,幫不到你自己,而且是在害他!”而在這時,沿著人群后方,傳來了一個威嚴的低沉男聲。
眾人循聲望去,目光立刻一凜,面露恭敬之色。
“匡書記,你好!卑步裁媛段⑿,走向前,伸出手來。
這來人,可不就是紀委書記匡天民!
“安書記,你好!笨锾烀癫黄堁孕Φ母步樟宋帐郑鄣咨钐,滿是苦笑和無奈。
茲事體大,涉及徐淑芳,他不能不親自跑一趟,否則的話,鎮(zhèn)不住場子。
只是,他也沒想到,竟是看到了徐淑芳這么撒潑耍橫的一面,
說實話,除了覺得對這件事感到頭疼之外,他也是一陣陣的憤怒,上行下效,徐淑芳這是帶了個壞頭啊。
可笑這女人現(xiàn)在還在把許明坤抬出來壓別人,殊不知這么干真是在害許明坤,這讓人怎么看待許明坤的家風,怎么看到整個群體的形象?
若非是為了大局考慮著想,匡天民真是不想出言提點徐淑芳。
“匡天民,你這話什么意思?我警告你,為虎作倀沒有好下場!”只可惜,徐淑芳此刻怒火攻心,壓根理解不了匡天民的良苦用心,竟是指著匡天民大喊大叫。
“抓緊時間,把相關人員帶走!笨锾烀裥睦镪囮嚐o語,一擺手,沉聲道。
工作人員聽到這話,立刻便要上前將徐淑芳拿下。
“誰敢動我一下試試!”徐淑芳大聲叫囂,蠻橫無比。
“采取強制措施。”匡天民眉頭皺起,一擺手,沉聲道:“所有責任,我來承擔!
工作人員聞言,這才快步上前,伸手抓住徐淑芳,讓其再動彈不得,向外押送。
“安江!”徐淑芳哪里受過這樣的屈辱,只覺得臉面都掉到地上了,怒火中燒,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轉(zhuǎn)過頭,看著安江如野獸般嘶吼道:“你不得好死!我不會放過你的!”
“媽!媽!”許佑看著母親被人帶走,也是驚恐憤怒萬分,用力掙扎著身體,但此刻他被固定在椅子上,任如何掙扎都無法起身,只能轉(zhuǎn)頭雙眼通紅的死死盯著安江,如地獄里的惡鬼般,詛咒道:“安江,我一定會弄死你的!我要你不得好死!”
“匡書記,請你為我作證,我受到了人身威脅,如果之后我遇到任何異常情況,均有理由懷疑是徐淑芳所為!”安江根本不吃她這一套,轉(zhuǎn)頭向匡天民道。
【這母子倆……唉……】
匡天民苦笑著點點頭,用力擺擺手,示意工作人員加快行動。
很快,眾人便強制扭著徐淑芳等一干人等,向外走去。
匡天民向安江使了個眼色,倆人便跟著離開,然后上了匡天民的車。
“安書記,你這真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啊!笨锾烀裆宪嚭螅嘈χ鴵u搖頭。